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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周主任说地好事?“林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勋章。说道。
萧强将林怡轻轻搂入怀里,说道:“他还有事情来找我。“他把周主任的来意,详细地跟林怡复述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林怡的注意力立刻就从勋章转移开来,不能置信地叫了起来。
萧强摸着地的头,感受着柔滑的青丝,淡谈地说道:“我倒是有个。想法。”
林怡的眼睛一下瞪大,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朱唇微张。
“我的办法就是,”萧强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遵循科技规律就行了。所以,第一步,我要考虑的是咱们俩的婚事!”
“呸!你这家伙!”林怡又好笑又好气地锤了他一拳,心里却是甜滋滋地。
两人的爱情长跑也经历了好几年了。萧强始终在外面跑来跑去。在一起地机会并不多。等待这么久,终于得成正果,想起以前,林怡都不由觉得犹如一场梦幻。
林怡性格比较恬淡。不喜欢大操大办。
她和萧强商量。还是在家乡简单举办一个婚礼就行了、不想惊动太多。
萧强此前总是在全球奔波、除了时时打电话回来,两人相聚的时间屈指可数。这次结婚,她渴望只属于他们两人,而不希望有许许多多她连认都不认识的人,跑来祝贺、将一场婚礼。再次变成应酬地场所。
九月中。两人以休假为名,没有惊动旁人、悄悄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西南省城。
萧强地家,早已不在原来的军区家属楼,而是另外购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商业房。这都是林怡在萧强不在地时候、一手操办的。
本来按萧强的意思,是要给老爸老妈买一套别墅,最好是一起到北京生活,可老两口都不同意。
他们简朴了一辈子。让他们住别墅、过锦衣玉食的生活,都适应不了。
用萧建军的话来说。房子只要够住就行了,买那么大根本是浪费。晚上连进哪个房间睡觉都要想半天。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文容的回答就完全是家庭妇女的口吻:房间太多,打扫都要半天。这不是享受而是受罪。
萧强现在名声在外,但真正认得他的人并不多。
他和林怡出机场。叫了辆出租直奔新家。司机和小区地人,谁也不知道,这个衣着普通的高大小伙子。居然是一个身家亿万的国际巨头。
萧强在按动门铃按钮地时候。手指都有些颤抖。
几年没有回家。老爸老妈还好吗?他们的头上。是否已经生出丝丝白发?
看到自己,他们又是怎样的表情呢?
林怡看到他似哭似笑的表情。心头柔情涌动、抓住了他的手。
没有容萧强多想,门开了。
文容乍然在大门猫眼观测镜中。看到儿子,惊喜得差点没晕过去。
她一把拉开了大门,萧强还没有说一句话,她就抱着儿子哭了起来:“你这个死孩子,一出去几年不回来。你知道妈多担心你,想你想得头发都白了!”
萧强稍稍矮了矮身子,让老妈能够抱着自己的头,眼睛里也是一片湿润。林怡站在一旁,早就泪水涟涟。
就在大门口,文容抱着萧强。一连追问,身体好不好,吃得饱吗,有没有受人欺负。萧强还没有四答,她就忙着问下一个内容,恨不得立刻就把儿子这几年地生活,全部都问一遍。
“妈,先让我们进屋去,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萧强听老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有惊动邻居的趋势,赶紧说道。
“怕什么。我儿子回家,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文容嘴上这么说,还是让萧强和林怡进了屋。
和在军区家属院比较起来,十多平方的客厅显得很大。
但这么些年过去,萧强也时常给老爸老妈寄钱回来,却没有看到他们添置了多少新家具。
沙发还是原来家里那一套,只是在沙发前面,多了一张矮桌几。电视机换了一台二十一英寸的,可是摆放电视地桌子。却依然是家里的那个。
靠墙的屋顶垂下来一张投影幕布,萧强轻轻拉了拉,里面的还是崭新,显然老两口很少使用。
房间里没有一点装修地痕迹,用房地产开发商的术语来说,属于清水房。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萧强满含着泪水,梦游一般一间房一间房看过去。
老爸老妈的房间。那套大衣柜,是打他记事地时候就存在地老古董了,据说还是两人结婚时,置办地唯一家具。
双人床倒是新的,可是席梦思被放置在一边,却用硬本板垫底。
“妈,”萧强地嘴唇不停地抖着,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了出来。“你们怎么,怎么……,我不是给你寄了钱过来吗?这席梦思很柔软,你们怎么也不用?”
文容一点也没有觉得寒酸的意思。说道:“你们年轻人啊,有几个。钱就巴不得全部都花光。你寄回来地钱,我都给你存着呢,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办酒席用。这个什么席梦思,一睡下去就是一个坑。我和你爸都老骨头了,睡不惯这个。还是用本板垫着,睡下来才踏实。”
在隔壁一间房,萧强看到的是另外一幕。
这间房比文容和萧建军睡的那间房要大得多,房间装修得漂漂亮亮。木地板,墙壁都打了腻子,平滑如镜。屋顶是一盏水晶大吊灯。大彩电、投影机、新式组合家具、电脑桌……
在屋角。还有一辆婴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