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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车里,一样可以控车。再马是合群的,有一队车在走,马自然会合队走,不到险路不用出来。
二是香姬在编着金丝衣,这财还是不露白的好。香姬也算是女眷,如果抛头露面骑着马走也不好吧。至少那张棒头和吴棒头会有疑心。那就不利于以后的行动了。
第三条是二人在车里藏着好酒数十坛。一路上躲车里怎么喝都成。这方便得紧。至于架车么,柏槐影是向雷师傅,他在落泊时做过车夫,向雷听过他驾车的教法。这一路上练过来也很精通了。拉车的马是二人上阵骑的战马,对二人还是很忠诚的。所以一点也不难控制。
别看平时香姬还是有点粗鲁的样子。可是织起金衣来,她就细心得很,很在行的。按这样的速度,三天后时,估计就能完工了。这之前,香姬已试织了一付金手套,一条极膝的短裤,有了这个向雷再玩雷火时就不怕衣服会烧光搞得赤身祼体了。
金手套本来就是一件武器。只要戴上它,向雷就敢赤手与刀枪相搏了。至于向雷无事之余就用金了练指力。就是把剩下的三千两金子切成重只有一钱的小块。然后再搓成圆形的金豆。
只有练过大力神功和内功与指力的人才能把金子象蜡一样的捏,香姬只捏了十粒不到就累得虚汗都冒出来了。向雷笑着说:“这倒是用来练指力的一流方法。”可世上又能有几个人用这么贵的黄金来练指劲?随着指上功力的精深,向雷的功夫终于上了一个新的层次。
从柏槐影处出道时他只有迅捷精巧,经过了王总兵的训练后,他的功夫就有了前所未有的大力,但是动作还是生硬的,这次练指力之后,向雷的功夫就开始臻入举重若轻不着烟火了。当然,其中变化向雷是一时还没有体会到。向雷曾听说过柏槐影功夫在顶峰时就是这个境界。
金衣在第四日做好了。向雷把衣服穿上好,发现这衣服还是比想象的柔软得多,至少比以前穿过的锁子甲要软。象穿着粗布的坎肩差不多。向雷试一下,这衣服还有四个夹层袋子。向雷在袋中放入了金丹和那张用羊皮纸记下的金丹方。还顺手就放了二三斤金豆在里边。
第七日上下,车子来到了蠡口,这里是鄱阳湖的湖口。车队要在这里过江。这船是鄱阳水寨的。是一张大楼船,是水师里淘汰下来的。很大,运兵可运三百,可装二千觚。十辆大车加马不觉有随行的四十人也可以一次装下。这渡江的费用也高,一车是三两银子,人五钱银。
在埠头上。众人正在把辕马解下,把车子推过仅容一车的跳板上船去。向雷坐在辕上看着自己两台药材车也被人这样弄上船去了。这时张棒头过来:“朋友,下来吧。要解马套了。”
向雷一楞:“解马干什么?”吴棒头在一边冷冷地说:“上船的跳板窄,你能赶马上?”向雷点点头,“这有何难,你过虑了吧。”这几日赶车下来,向雷对驾车子已掌握得精熟。很有把握了。吴棒头却以为向雷在吹大气,“你赶吧,在下不负责给你打捞。”
向雷也没有再和他罗嗦什么,只是等车队的人都上了船。船上的舵把子叫一声:“还有一辆车,快点拉上来。要起风了。正好能借风过江。准备升帆了。”众车夫都过来要拉车。向雷一抖马缰:“驾!”催动了马车,车夫们走避纷纷。船上的舵把子叫:“不可。解马再拉。”
向雷的马车已在埠头的有限空间里绕了一个圈,正冲着跳板冲去。只见他懒懒地把着缰一并不在意人的样子,车子却在不断的微微调着方向。两匹马也很稳,估计是没有事了。楼船的甲板因为上车子多负重了,所以,比埠头还要低上一点。向雷叫:“船家抵住跳板。”
那舵把子身手也快。跳过来一脚踏住跳板。防止跳板在船上向里滑。马车已轰隆隆地冲了上来,正好在跳板正中。众车夫见向雷顺利上了跳板御术娴熟都大声叫好。不料向雷的车子重船身晃动,加上本来就低过埠头,如果马车上船时不控好,就着势子就会冲出另一舷下水去。
向雷也不慌不忙,一下跳板就转马收缰。马向船尾处一转,车子就停下了。只有船身受了车的冲力在上下地晃动着。向雷的二匹战马训练有素,不惊也不叫。一时喝彩声四起。
舵把子第一个走过来,冲向雷翘起大拇指。“客官这手御车技真不错。”向雷跳下车来一边给马松辕带一边笑着说:“这些不过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雕虫小技。不值一哂。”吴棒头这时也和张棒头过来说:“看不出客官的车还驾得这么好,吴某佩服。”
舵把子指挥着人把船开动,也说:“我涂烈在江口混了二三十年了,也就见过两个这样好的车把式。客官算第三个啦。”向雷好奇地说:“还有两个?都是哪些人?”
涂烈想了想说:“这第二名的是金陵车行的大掌鞭吴复驰。他手中一条响鞭可以控四驾之车,他赶车在仅可容一车的山道上飞驰也不会翻车。还有一个,两位棒头这个年纪的应该听说过的。他可是十年以前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煞星柏老兄了。”向雷心中一跳,是柏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