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利安走到那个硕大的绿影身边才确认这是一只大乌龟,淡绿色的外壳,灰褐色的爪子和尾巴,两只大大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正在午睡。
“这是加摩拉?这么大?”多利安试着摸了摸粗糙的龟壳,用亮木法枝敲了敲,竟然没有一点声音。
祖尔阿巴照例用长刀朝龟壳刺过去,可是长刀的刀刃网刺上去就被弹开了。
“好家伙,这只乌龟能吃多久啊?”祖尔阿巴乍舌道。
这只足有数吨重的乌龟看起来就够渗人的。如果惹恼了这只乌龟恐怕光靠重量就把人压扁了。不过这个乌龟看起来确实迟钝,都有人围到它周围了,它也没有丝毫反应。
“不是,加摩拉比这个还要大。”格里哈斯特摇了摇脑袋,继续带路。
多利安一行继续朝岛中心走去,行了片刻,格里哈斯特带着众人走到岛中央的一座褐色矮山旁边,这座矮山不过旧多米高,就是山势徒峪,根本找不到可以攀登的地方。四壁光滑,与其说是山头不如说是一块圆圆扁扁的大石头。
“加摩拉在哪儿?”祖尔阿巴是个急性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格里哈斯特拍了拍身边的山体说道“这个就是。”
祖尔阿巴顺着盲光族长的指示抬头费力的往矮山的山顶看过去,高扬的脑袋差点看上天去。一名巨魔听了鱼人的话差点惊呆了。“这,这不是一座山么?”
格思哈斯特没有答话,继续朝前走。
只见格里哈斯特拨开了一片低矮灌木,然后用双刀把一些粗长的藤蔓砍开。用力的将那些藤蔓扯掉。终于从植物中露出了一个2米高,4米长的硕大乌龟脑袋。
这个乌龟脑袋上已经缠满了藤蔓,一些藤蔓的根须已经扎进脑袋上的皮肤褶皱里,如果不是那只乌黑的眼珠略略转动朝多利安一行看过来。恐怕没人会认为这还是一个活物。那只足有门板大的眼睛呆呆的朝多利安看过来,如同深水湖面的眼睛里面映出了几个人的影子。
这只大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多利安,却没有更多的反应。
原本多利安还有些奇怪为什么暗滩教徒为什么仅仅只是抽走了加摩拉的灵魂,现在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加摩拉这么庞大的身体就算想抓也抓不走啊。
刚才路上遇到的那些2米高的乌龟可谓块头大。可是和几层楼高的加摩拉比起来,那些乌龟只能算是小不
加摩拉那张巨大到足以一口吞掉一头牛的嘴巴现在只能看到一个0公分宽的缝。
多利安伸手朝加摩拉的大眼睛摸过去。加摩拉的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网开始那只眼睛曾经稍稍转动,恐怕没人会相信加摩拉还是一吓。活物。
多利安用手轻轻点在加摩拉的大眼珠上。原本在多利安预料中可能会垂下的眼皮纹丝不动。
“没用的。加摩拉现在除了这只眼珠还能转动,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身体支配能力了。他的残存的稀薄灵魂根本不足以驾驻这么庞大的身躯。”格里哈斯特用弯刀在加摩拉的嘴下的皮肤用力刺下去。结果弯刀直接被弹了回来。“虽然加摩拉已经相当于一只死乌龟,不过加摩拉的这幅刀枪不入的身体也是没人可以应付的了的。”“俺来!俺倒要看看这只乌龟的身体有多硬。”祖尔阿巴从一名巨魔战士手中拿过一柄利斧就要朝加摩拉的眼睛砍下去。
祖尔阿巴的利斧网划了一个弧线朝加摩拉的大眼珠砍去,却被一只坚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牢牢的定在半空中。
抓住祖尔阿巴手腕的多利安朝祖尔阿巴摇了摇头。
“让我自己一咋,人和加摩拉呆一会多利安伸手按在加摩拉的鼻孔上。感觉到加摩拉已经没有了呼吸,不过鼻孔内侧微热证明加摩拉还活着。
“如您所愿。”祖尔阿巴无谓的耸了下肩膀。带着巨魔离开。鱼人也识趣的跟着离开了。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多利史的手轻轻按在加摩拉的大眼睛上,闭上眼睛使用了动物领域的领域技能野性认同。
一道温和的红色光芒从多利安的掌心亮起,逐渐从加摩拉的身上蔓延开来。并同时将多利安和加摩拉包裹在一道光晕中。
慢慢的,加摩拉那残存的意识逐渐与多利安产生了一丝联系。通过那种心灵上的沟通,多利安感觉到了加摩拉的怨恨和痛苦,那些负面的情绪如同被压在冰山下的火山一般。深沉而压抑,饱含着自责与懊悔。
多利安尝试着抚慰加摩拉的愤怒,并与这个半神之子建立起心灵联系。这吓,过程如此缓慢以至于多利安有一种愚公移山的感觉。
时间不停的流逝,多利安就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已经过去了2天,祖尔阿巴几次想去把多利安从加摩拉身边拉开,但是想到多利安一直以来做事甚少冒险,就算真去冒险也是有了完全的准备这才稍稍心安。
这一天,祖尔阿巴百无聊赖的数着脖子上巫毒项链上的骷髅头。突然感觉岛中心的那道光晕有了变化。急忙起身来看。
那道包裹着多利安和加摩拉的光晕微微跳动,就如同心脏一般缓慢的收缩、扩张,并且跳动的频率不断加快。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那道跳动的光晕就没入加摩拉的身体,消失不见。
随着加摩拉周围的土地一阵剧烈的晃动。地动山摇的轰鸣声在加摩拉身边不断响起,整咋,湖心岛上的小石头都开始在地面上疯狂的跳动不止。然后滚落到冰面上发出清脆的玻璃珠在玻璃上跳动的响声。
加摩拉巨大的四肢和尾巴从巨大的龟壳中伸展出来,单只加摩拉的一只脚趾都比一咋,巨魔大,其身形之大可想而知。
轰隆隆的响声中,巨魔们惊恐的看着这个上古巨兽从浑浑噩噩的沉睡中醒来,抬起巨大的乌龟脑袋小高高的昂起头,张开那张血盆巨口大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嘶吼。
虽然没有声音传出来。但是阿斯卡湖湖面上的那层数米厚的冰层像脆弱的玻璃一样开裂,平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