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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虽然听她这么说,但是依旧难掩心中的惊奇,只是有点愣愣地瞧着机儿:“你你你……你该不会已经猜出来我是谁了吧?”机儿嘻嘻一笑:“你猜呢?”
飞龙连忙摇头说道:二逗个你可别问我,我是个最不会用脑筋的人,连一些很简单的事儿我都弄清楚,要我猜什么东西是不用说的了,我一定猜不到的……一机儿摇了摇头:“不对,你的目光澄澈中带着某种透然,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不会用脑筋的人,如果你连一些很简单的事儿都弄不清楚,一定是你现在脑子里的讯息不够,绝非是因为想得混乱所致……听你这么说,就表示你接触真人界必定没有很久,;但这和我之前对你身份的推论就有了抵触……”机儿说到这里,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问我有没有猜出来你是谁?这个问题我现在也不晓得该怎么简单地回答。”飞龙有些奇怪地道…“这有什么难时?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会难回答?”机儿轻轻笑道:“世间的事可没这么简单,就像是有个人,一脚站在船里,一脚站在岸上,你说他是在船里还是岸上?我之前推测你是某人,但是又有讯息让我非常肯定你不是某人……这种情形只有两种可能……”
飞龙听机儿的话,本来还抓得到她的意思,不过听到后来已经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什么是某人又不是某人?什么两种可能?”
机儿也没有回答飞龙的问题,反而是对着飞龙和擦肘儿说道:
“这样好了,你们简单坦诚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大约就明白个八九分了,你们说行不行?”飞龙和擦肘儿彼此互望了一眼,擦肘儿脸上带着苦笑说道:“我们的回答坦诚不坦诚,难道凭机姑娘这种小的从未听过的眼力,还会分辨不出来?”飞龙很坦然地说道:“行啦!我们也知道瞒你不过的,干脆就别这么麻烦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也明白你最不喜欢这么猜来猜去的……这是心思纯真之人的特性……”机儿又向飞龙皱了皱鼻子:“我想问你们的是,你们刚才是不是在找鬼符宗主的修罗面具?
飞龙和擦肘儿,现在已经明白眼前这位机儿的心智眼力,真不是普通的可怕,但是她这句话一说出来,飞龙和擦肘儿还是忍不住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老天,她连这个也知道?
擦肘儿已经是张着嘴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了,还是飞龙结结巴巴地问道:“机儿你你你……你连这个也猜得出来?”
飞龙问出来的这一句话,当然已经表示了机儿的猜测是对的了。机儿还是嘻嘻笑道:“从你方才望向九幽鬼灵派的眼光之中,并没有一般门下晚辈在看门中长辈的尊敬或者是畏惧,反而有一种关怀与担心,倒像是你比九鬼姑她们还大,耽忧她们在接下来的状况里,能不能处理得下来那副模样。既然我已经推测你应该是九幽鬼灵派的人,那么在整个九幽派中,还有哪个人有这个资格与身份,会以这种眼光去看九鬼姑她们这六大长老?”机儿带着笑意地瞧着飞龙:“所以如果这些讯息没错,你应该就是九幽宗主鬼符祖师……”
擦肘儿在此时总算是稍微缓过了一口气,却像是在看什么怪物那般地瞧着机儿:“机姑娘……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机儿没有回答擦肘儿的问题,只是依然对着他笑了笑,接着又继续说道:“可是鬼符宗主一向以阴沉心狠著称,又都是以面具示人,从未在人前露出其真正面目,
所以听说也没有人见过其真的面貌到底是怎么样……既然你是鬼符,那就该在上面、可是你现在却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那显然只有一种可能……”
“哪种可能?”飞龙很自然地问道。
“就是你为了某种原因,不能或者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上去。后来我见到你和盗宗的擦肘儿在一起,两个人的目光都在场中游移寻找,显然是在搜寻着什么特定的人或者是物。加上我又对盗宗“失手即为奴,盗成方自由”的规矩听说过一些,所以这些综合起来,最大的可能,就是你鬼符的面具,在盗宗手里失窃了,所以才弄得你身为九幽宗王,也不好就这么在此时现身台上。因为如果最后迫不得已就这么地上去了,莫说其他宗派,说不定连你们派里的人都没有几个人认识你呢!”飞龙和擦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