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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克郎私一半,若下是后来三辆战飞龟同时回转,恐怕还会更糟。不过三供奉的战飞龟,在回转之后,并没有延续战事,而是带着其余的战飞龟急急遁去,金甲战神宗也跟着紧随而去,所以我们四派现在已经各归本位,就等着宗主一起进入太玄山境……”
“等我做什么?你们不能先去么?”飞龙问道。
九鬼姑还是躬身说道:“这次虽然同行的还有邪不死、吸日夺月和阴阳和合三派,但是说来还是以本派的宗主为首的。所以就算是他们想要去找他们的宗派,照道理也是要等到进了太玄山,邪宗大会会场之后,来向宗主告退,才是合规炬的作法。”
飞龙又抓了抓头:“这么麻烦?”
九鬼姑叉笑道:“举手之劳,就能表示对宗派的尊敬,又何麻烦之有?”
“所以日瓶月姹和右引尸他们,都在等我了?”飞龙又道。
“是的宗主,所以宗主这里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还请宗主返回飞辇中吧·”
九鬼姑依旧是很恭谨地说道。
从九鬼姑等人出现开始,贝花红兄弟就非常仔细地观察这现身的四位长老对于鬼这个鬼符身上的疑团很不少,也许可以从他的部属身上瞧出一些端倪。
然而在他们的观察中,显然九幽派的这四位长老,都对他们的宗主充满了一种尊敬与顺服的感觉。
贝花红和贝花绿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并不是光从九鬼姑和鬼符之间的对话中观察出来的。
以他们经验无比丰富的锐眼中,清楚地从四位长老的态度、眼神、动作、表情上,感受到他们对这个有点天真的鬼符宗主,是那么样的崇拜,是那么样的敬服。
贝花红和贝花绿很少在其他的邪派宗门中,观察到这种感觉。
尤其在他们这四位长老的表情反应中,他们对这位宛如毛孩子的宗主,似乎还有一种维护珍惜的奇特心态。
这种感觉,更是让贝花红和贝花绿无法理解。
邪派宗门,对于他们宗主的心态,最常见的就是畏服。
有点畏惧,又有点敬服。
有些较以功力高超着称的宗主,在他的门下有时还是可以观察得到一些“崇拜”的感觉。
不过这种崇拜的心态,大都比较容易在辈份较低的门下那儿察觉出来,像九幽派这种连长老级的修真,都一致对宗主具有崇拜心态的,实在是比较少见。
尤其,尤其,还有那种特别怪异的“维护”与“珍惜”,更是贝花红兄弟从来没有在其他宗派里察觉到过的感受。
既然有了崇拜宗主的心态,又怎么还会有那种维护珍惜?
这两种感觉根本就应该是矛盾的。
贝花红想不通,贝花绿也想不通,所以他们只能互相望了一眼,把这些疑问放在心里。
后来从九鬼姑与鬼符简单的话中,他们立刻就察觉到,这个鬼符的身边,居然还有吸日夺月派的日瓶和月妒两位副宗主、邪不死派的右引尸护法,和阴阳和合派的下知道什么人凑在一起。
这些人怎么都会这么巧地一起同行?
这里面没有一些特别的秘密,贝花红和贝花绿是绝对不相信的。
他们凑到一块儿是要干什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眼神的交换中,贝花红和贝花绿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不管要利用鬼符超乎占计的功力,还是去深入探询九幽派诸人这种奇特的心态,他们都要紧跟着这个鬼符。
所以九鬼姑“如果没事,就谨请宗主上路”的话一说完,贝花红已是对着飞龙哈哈笑道:“鬼符老哥,方才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无论是什么事,我们贝锦派也得为老哥尽上一点力的……所以咱们就别再磨蹭了,这就上路吧……”
飞龙也颔了颔首,回头对着四位九幽派的长老说道:“好吧,那么我们这就过去吧,让他们等太久总不大好……”
九鬼姑精敏的眼神,望了望那一身花花绿绿的贝花红和贝花绿两位贝锦派的宗主一眼,显然非常谨守她属下的本分,在宗主面前绝下乡说些什么下恰当的话,只是在飞龙说上路后,躬了躬身,随即周身嗤然一响,淡绿烟尘回旋出现,整个身形飕地往上空飞窜,领路而去。
其他三位长老,也是身外气罩成形,连续而起,伴在鬼符的身边上浮飞行。
贝花红和贝花绿二人,也不再耽搁,同时飞身跟在后面,三红男和三绿女六个部属也紧跟而上。
飞龙一到其他人等待的地方,就被一种奇特的感觉所吸引。
邪不死、吸日夺月、阴阳和合派等人,和九幽六魂、阴风剑王、煞剑追魂,加上拾辇飞行的鬼眼等九幽四卫,都停身在一个小山丘上面。
飞龙一降落到地面,就听到吸日夺月派的日瓶书生对着飞龙微笑说道:“鬼符宗主可来了,这回无端被卷进了战具宗和金甲战神宗的争斗之中,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