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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残忍变态的家伙了,刑求的一把好手!这种品性是天生的,难怪我从小就讨厌他,原来是直觉!
最过分的是,他一直噙着开心的笑容,像是小孩得到遥想许久的礼物一样开心地笑,支手歪着脑袋一眨不眨地打量着我的侧脸,他额头戴着半指宽的黑色绣金头带,整张脸看起来华贵逼人,又不失坏男人的邪气诱惑。
似乎让我痛到全身流汗还不能满足他地折磨欲。只听得他轻笑两声:“怎么流这么多汗呢?把我也弄湿了,一起去洗洗吧。”
他根本都没有叫人,抱着我走到偏殿的浴池旁。直接把我扔下去,让我泡澡。
嗤。我有点想嘲笑他的臭水平,一介寒夜一身冷汗一池冷水一个裸男,这段数也太低级了点吧?虽然他折磨人地水平不算太高,可让我眼睁睁看着一具性感漂亮得过火的裸体,在同一个水池里离我两米远地地方动来动去。晃得我口水直流,晃得我眼睛不由自主地偷瞟再偷瞟,晃得我鼻血直冒上涌,KO,这变态暴露狂!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我能吃消得起么我?
我只能低下头,看着晶莹的水面,可是那哗啦啦的水声,浅浅的闷笑声还是一丝不落地传入我地耳朵里。我觉得自己的面颊越来越红,受冻的酸痛身体却抖得厉害,天杀的。我要真落下病根,等我恢复了。非把你给卡嚓了!省得你这么爱秀!
“阿啾啾……”他如愿以偿。我终于得伤寒了,一连串不停歇的打嚏声。打断了那个还在饮酒品香的暴露狂,他踩着水声,三步就跨到我旁边,二话不说,把我从水里拎起来,三两下直接扯掉紧贴我身上的纱裙,一手抄起我,大步流星,很快就回到了旁边的寝宫。
很好,现在我们一样坦胸露背了,这家伙还想怎么样?玛多毫不客气地把光溜溜的我扔上床,我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时候还能想什么?
依着穿越定律,我想我有百分之五十地倒霉度会被自己的仇人给睡了,另有百分之四十九点九九的变态度会没有衣服穿然后被人一直禁锢着直到事定成局,还有百分之零点零一地侥幸度,今晚可以逃过一劫,但是明晚继续。
又不是花痴,对着自己的敌人还能发情,可是呢,能少受点罪还是少受点。我想问题出在我地眼神上,因为这家伙每次都要先看看我地眼睛,才会做下一步的事,说不定就是我嘲讽地样子激怒了高傲的王子,所以,我半敛住眼神,假扮顺从样,身无寸缕无助地呆在床上等着某人进一步的发疯。
他随手扯了块金缕布拦在腰间,光着脚丫子拿了铜壶走到床边,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冷冰冰的带笑眼神把我吓得心里直发毛:难道想把蜂蜜之类的东东涂到我身上,等着S我?难道我的第一次这么凄惨?真TMD比用强还狠!这穿越女主定律里从来米有这种爽法哇?可不可以不要啊,我的男主,我的英雄,我的黑马白马王子快点来救我啊
这个时候才想到要慌张要害怕要拒绝,确实是太晚了一点,可我哪里想得到异世界的魔法大陆对这种事的研究这么有心得,这么超前,这么富有创新精神?看着越走越近的玛多,他含笑的表情在我眼中真是比达菲斯的邪笑还要狰狞,终于迟来的属于女声正常反应的尖叫声惊天动地地响起来:“不要啊命!你走开,走开!救命,达菲斯,快来啊!!哇呜。
我实在不想这么丢脸的嚎啕大哭的,可谁叫咱们是女生,碰上这么没有理性的变态恶魔,我这个时候才哭,已经很勇敢了。可惜不能手脚并用啊,不然更符合弱女子被恶魔欺凌侮辱奋勇反抗的场景。
为啥子我身为穿越女主的下场会这么悲惨呢?
我一个劲地哇哇大叫,压根没去想为何寝宫里仍是这般安静,似乎连被我视作色魔转世的玛多殿下,也没了动静,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开心得哈哈大笑,然后涎着邪恶变态的笑容继续蹂躏无辜可怜的我的么?
假哭了一阵,这寝宫里的寂静气氛实在诡异,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总算睁开了眼睛,吓,他什么时候坐上床头的,他、他在看什么?KO,衣服、被子、床单随便来一样也好呀,被看光了……
呃?这算什么,我看着玛多手中的铜瓶,里面装的是水么?有点啼笑皆非。原来是我想歪了,我碰上了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好运道。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暴想喝水。我眨眨眼皮。这位魔龙殿下这时候挺好心的,没有嗦地话把瓶口放在我的嘴边。一只手托起我的后脑勺,还算小心仔细地喂我喝水:“真是奇怪,脱你衣服地时候你不哭不叫的,反而给你水喝,倒叫起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装死就对了,难道我还给你支招来折磨我不成?打死我也不会说出这么丢脸地事,喝水与SM画上等号?上神,大约就我想得出来!
等到我装睡装到一半的时候,隐隐约约一直盯着我不放的玛多终于帮我拉上了被子,一只手还越过界揽上我的肩头,让我的脑袋睡在他有力地胳膊上,半边身体不可避免地与其接触。这算什么?赤身裸体?同床共枕?共度良宵?
绝对装死到底!
这么亲密我哪里睡得着。再说全身酸痛,又被他那么一折腾,一整晚我都在忐忑不安、万分焦虑之中度过。很想睡,可我硬叫自己不能真的睡去。身边躺着一匹恶狼。一个不知道想玩什么把戏的混蛋!没有?!”
不知道城堡的银砖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这种银砖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银色透亮的,所以,在我睁开眼的刹那,在一片银光中看到达菲斯那酷酷的黑色造型,像圣经里的堕落救赎者,顿时感动得连心脏都暂时停止跳动。
四周静得连空气都似乎停止了流动,玛多早已不知去向,只有达菲斯出现在高大地石窗上,以极不耐烦的语气叫我起床。
臭麻雀毫不客气地指责达菲斯的延迟:喳喳,怎么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老实交待!
我那个气,这只死鸟摆什么威风,达菲斯肯来救我就不错了,真是白痴!我怒骂:“你这只笨鸟,再敢多嘴,小心我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