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葛儿的身份之特殊,让莫拉不能拒绝,而且,他说的话合情合理,让莫拉更加找不着借口拖拉。
“这样吧,我大胖子也掺上一脚如何?呵呵,我也该去会会我的老邻居啦……
狂晕,西西老大也加入,这算什么事儿!
莫拉似乎早就在等这句话,马上拍板同意,还兴致勃勃地说要为我们准备第二天要出行的东西。
我撇头悄悄看了一眼阿豫,果然黑得吓死人,其他四个人一副要笑不笑的死样子,因为阿豫本打算在半道上就把他们四个甩了,就拖着我和他两个人重温“甜蜜的寻泉之旅”。现在多了这么多甩不掉的跟屁虫,还要摊上一份要命的差事,谁乐意得起来?
我们六个都暗自咬牙,气恨不已,那只大猩猩,是以为矮人族经此一事,大赚一票,实力大涨了吧,哼哼,幸好我们几个都懂得未雨绸缪,燕不归的矮人部族善于打造兵器不假,可是一旦被贴上假冒伪劣产品专业户的标记,虚伪、奸诈、恶毒、无耻等等名声,他们是永远别想摆脱了。
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信用,名声自然是关键中的关键。
到时候,自然会有上当受骗的身心遭受严重创伤的找上门理论,可惜这片大陆没有法律条文专管这一块的说,不然整S他们!徐,燕不归人声鼎沸,篝火的亮光映红了半个天空。
在此当口,嘈杂的氛围中响起一阵婉转哀伤的弦乐声,歌里唱的是生命的无常,情人地永逝,而只有美丽的月光依旧。
人人都为歌声中的无望绝意而动容。尤其是当这个奏乐地人,是位人人敬仰的神使,还是一个大美女地时候。凄婉动人的爱情悲剧戏文开始在众人之中争相传唱。
少女的宿怨何其缠绵,当它染上浪漫的粉红色之后。更是再也找不到机会修补。
我知道弹唱的人就是那位在燕不归恢复了神使荣光地水悦堂妹,不光如此,我还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先唱这么一曲勾起人们对她的无限同情心。然后,她会在月光之下开唱司月的神曲,也就是独角兽曾经赋予她神奇传说的神喻。
听说,每当她在满月时分,用月之精灵奏响司月神曲,她的身边就会出现小巧带翼的王者精灵,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而晶莹光亮元素光泡则在她的发际她的裙摆她地素手间嬉戏,像闪烁的星星般梦幻而美丽。而极至高潮处,会出现数头高昂嘶鸣的独角兽,张开散落星点地圣洁羽翼。簇围在纯洁的精灵少女身边,静待雪山之路地出现。
今晚自然也是不例外地。广场上的人都因这神迹般地景象而倾心。水清色的月光下。我倚在窗边,看着那位美丽而哀愁的少女。笼罩在淡极朦胧的星光之中,展现她神奇的使命神光。我知道她的命运会很可悲,也知道她失去了心上人是那样的可怜。
可是,我却想拿把箭射死她,好让她闭嘴。我讨厌她向别人说,那个消逝的人曾经是怎样旁若无人地爱护她,我绝不承认这是嫉妒,只是我厌恶她为了达到目的,去骚扰已逝者的灵魂。
可是,我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她呢?
那个人,在我面前,曾经确确实实地那样子地坚定地守护着她。
我摇摇头,自己在瞎想什么呢?人已随风而逝,都怪月光太过美丽。
我跳下窗台,正准备关上窗棂上床睡觉,广场上却有一阵悠悠的怨怼阻止了我的动作,我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穿过万千人群,我们的视线在清冷的月光中,相遇。
她还是那样的令人生厌!
起因是,战鬼那帮子人在人群之外说了一句:“水悦大人,你喜欢会长大人是一回事,他喜不喜欢你那就不一定了!大家伙儿,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艾尔塔大人死前最想见的人不是大人您啊
“都说临死前念着的一定是至爱之人呢。”
“哎呀呀,那岂不是艾大人喜欢的是咱们那位神使大人?”
“你们想说什么!如果不是那个疯女人,艾大人怎么会死!都是她害死了他,你们知不知道!那个恶毒的女人,你们根本不知道她对艾大人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他为她操碎了心,可是她回报给他什么,诬蔑他的良苦用心,贬损他一生一世的信仰,用最无耻的话打击他……如果他没有那样子心慌意乱,又怎么会毫无防备地死掉!”
她竟然敢这么说!
如果不是她做作虚伪爱慕虚荣不敢说出实情,那个人又怎么会死?到底谁害死谁!
“庄庄!住手!”
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右手早已挥了出去,我要打掉那个女人虚假的面具,我的心完全被愤怒充满,双脚一蹬,背后光翼即时展开,直冲那个可恶的女人而去,我要打掉她的骄傲。
水悦当然也不会站在那儿任由我打,在我冲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展开了精灵之心控制的风翼。终于,从婴儿时代就注定是死敌的两个人,在这个有着美丽月色的夜晚,在传奇的燕不归上空,因为一个众人心目中的英雄,执武正面相对。她的脸上还留着我给她的一巴掌,但她却笑得出奇地得意,神情诡异之极:“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你这个杀人凶手!”
懒得和她斗嘴皮子,我发现,打小她就喜欢冲我喊,杀人凶手。既然如此,多杀一个于我并没有差别。我飞上前冲着她的脸就是另一拳,就在她讲得最起劲的时候,这当然引来底下众人的惊呼声,我可不管,继续左右开弓,一拳接着一拳打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刚把她打飞出去,扑闪着羽翼我立即跟上,第二拳挥出,紧接着扑上去打第三拳,第四拳。
水悦就像一个破烂的洋娃娃般,披着碎裂的法师袍,紧紧抱着那把银色的七弦琴,一下下地倒退,染血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似乎没有察觉她身上的痛楚,任由我把她打离广场上人群的视线,这其实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激动过头的我却没有发现。
暖暖的夜风中,我只听到她混和着血水的怒吼声:“你这个狂妄无知的女人,你害死了他!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种任性!自私!无耻!下作的东西吗?噗!你想打死我?哈哈,没、这、么、容、易!”
水悦飞舞着长长的秀发,由内而外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雾,晕化了她仇恨扭曲的玉脸,她一边狂叫,一边使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