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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顿可以一闪身子人便滑出去了!
但是她不能,也知道这方法有效,如是她每天拼命的苦练,希望有朝一日,自
己能脱困而出!
不论他是生是死,外间有何变化,自信都可随机应付!
早年来时,外间已知道些大概的情形!
她是聪明人,一心想做这大主教的夫人,等同皇后般的有权威!怎知不是自己
想像中的那么令人向往!
自己变成一个笼中鸟、死耗子,只能进不能出!
此事自己不能反悔,一有反悔之心,准是个死数,他丢不起这个脸面,她已自
认倒霉了!自己找的!
现在面对着这个异类,他能轻易进来,自应是武功高手!
面临的处境,她不易了解,是死亡呢?还是解脱!
但知他现在火烧在脸,目中冒火,壮物打蓬!只是坚持着不肯向自己补上来!
真是个君子了!
而自己呢,更是被困这里朝思暮想!除了南顿之外,只有这猫可以陪伴她!以
整天整夜的练功来劳苦身体,打发时间!
可惜,两人言语不通!
她以微笑的表情,躬身行礼及手式来配合阿拉语言,试图互相能够沟通,不认
为他能讲别族语言!
那知她料错了,土行孙是标准的下五门中的江湖人!
在戈壁大漠中石家有了大批“阿拉佣兵”开始!他便秘密学习阿拉语言,为的
便是来适应未来环境!
不过,他绝不突出自己,现在不同了!一男一女别无他人!
他开口运用上一年多来他所学的语言!
“姑娘是大主教夫人么!”
虽然是生涩变易了腔调,但,她还是听懂了八九分!喜悦之情透出她的碧目中、
口角间!可以沟通了真难得也!
她摇头又点头笑道:
“贵客由那里来的,我不能自己确定是他的什么身份!”
这回答真妙,诱他有机可乘了!目中火焰炽烈更甚!
她灵机一动,走上两步,笑着向他道:
“贵客!这是我心爱的“猫”,请放了它可以吗!”
土行孙一松手,她立刻伸出只手来接猫!这自然已来不及了!
但那娇躯已贴上这鲁男子的身体上,虽未贴实,已是微乎其微的距离了!那股
子粉肉嫩香!直扑上身!
土行孙再也忍耐不住这具诱人的裸体,双手上抬将她拥入怀中!
她没有挣扎,闭上了秀目,粉颊靠在他的一边老脸皮上!
他身上的热度,男性气息,已传达到沁凉的嫩肉上!
他加紧的拥抱而抚摸着,有如饥渴的穷汉,是如此贪馋着!
正是生铁碰上了磁铁,紧密无间,自然的贴合在一起!
裸体的尤物!大手在腰臀之间回旋游走不已!
她有了正常反应了!一双柔嫩的玉手回抱着!她同意了!
她需要这份激情!愿意接受这份“爱”!不必言语沟通!
两人似干柴烈火般的燃烧起来!
两个头稍微调整一下立即大唇对小唇的亲吻起来!
唇与舌的挑动,解开了彼此的尴尬!互相采出主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愿!津液
潮涌般的流入老护法的丹田中!
他们松口了,玉手摸弄着他那支粗脖子!她仰首呻吟着!喘息着!可以理解到
她已快美了!酥麻了!
要由他那大手托着两支大肉弹才能站住身子,不然,她会支不住身子坐倒下来!
大手五指向下探路,摸了一手油滑,水潮外泛了!
抱起她来向另一间行去,他没有忘这特殊环境!一定得判断出绝对的安全才能
办事!不然,这獐头就难保了!
色,人所愿也,命,更是人所愿也!
果然,另一间是处寝宫,由门户分成两个格局,一半是床,一半是“浴池!”
清水由上端流去下端!
池中水满已慢慢外溢着!水是活水长流不息!
他老挑下长眉,认为满意了,室中颇有寒气!他认为久住下来不能适应,阴森
特甚了!
这时他已一身烈火正在燃烧中,自然不在乎了!
将她安放于床边上,躬身压下亲吻着这如牡丹花似的娇嫩细腻的额头腮角!琼
鼻菱口!渐及那如玉瓶的颈项!顺流而下!
那两座高挺的肉峰,动荡有致,令人奇异着,爱不释手!
他便似个婴儿般的一头埋入其中,吸吮着、拨弄着那两具猩红的小肉球,可是
怎的啃吮也吸不出蜜汁来!
她并不曾生儿育女,是一朵长青永不凋谢的奇葩异蕊!
他更似一只猛兽般的狼吞虎咽着,激动得血脉贲张,青筋的起!
目似利矢,髯口发边须毛俱矗,喉中是气息呼呼晤晤的喘息!
她安静的玉手抚摸着他那架起来的肩骨耪背!如铁石似的坚硬!
她喜欢这感觉,她企盼那份狂烈的施虐!
那是她朝思暮想而得不到的燃烧!她暗呼着!
“来吧!来吧!陌生的情人!”
她喘息而呻吟,难忍难耐这份煎熬,那颗心已高吊起来了!觉得他那支多余之
物,如一夫当关,火热粗壮!
可惜,其间隔着一层布帛,不能贴实,可期而不可即!
陡听这老男人向她恳求哀叫着喃喃痴迷着道:
“我要!我要!给我,给我爱你!”
他挺立在床边解开皮护腰,那皮腰带上挂得有许多零碎的!
她半眯着的秀目,偷瞧着他!
只见他似一头可怕的魔豹般的,再重新惊觉着巡视这间房子,这是一只极其机
警的异人,看情况是极不甘心放弃武装!
生怕被人暗袭,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他侧耳只听着可能存有的声息!最后总
算转移了情绪,自认为安全了!
抬起了她两只玉腿,分张高吊,那已是酥软得不能自己活动了!让他要怎的捏
就怎捏!
尽可能的给他方便,两只圆臀已高高的翘起来了!
手在抚摩着玉壁,指在探索着幽壑溪地!那是青草萋萋绿满江岸,桃花片片落
英缤纷的幽地玄关!
当她想到要来了,已是肉颤魂消!神经极灵敏的集中感受在那关隘之处,令人
心荡之极!
心已提到腔口上,似乎是空灵的玄虚的!迫切的需要那份雄壮的充实!便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