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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长德郡良言也,敢不从命如流!”
“如是,老朽多有打扰之罪,敬拜早辞!”
“家中诸事待理,而门外贵宾尚多,不克多与教长论道清益了!送客!”
“斯亚旦”礼谢辞出,另有人陪同他离殿出宫!
金叶待他走后慨然的道:
“大姐,这老胡儿怎么了,来此放些闲屁,无聊极了!”
一殿之众皆有此感受,只是身份不同,别人不敢开口放肆直言!
沈瑶琴冷面沉思,整容抬首道:
“三妹,俗言:不在其位者,不谋其政,事情焉有表面上所见到的那么简单!
大姐我若是警觉不足,几乎栽在他胡儿手中呢!”
少夫人此言说出,满殿列班属下大吃一惊,群相震动,心忖:原来少夫人暗地
里已与敌人较量过了,可真是谈笑杀戮!怎的看不出来呢?
“大姐,可吓死妹子了,身子还好吧!”
“大姐我对待生人初见,当年曾让青玉指教过一次,因之,终身不忘,一旦面
对生人立即暗加戒备!以防万一之变!
你等都看到了,这老胡儿面带忠厚,大义凛然,一方之大豪领袖,谁能想到他
竟敢只身人虎穴施以暗箭手段,意欲伤人于不备之际!”
“唉,若是由小妹主理此事,可能早着了他的道儿!”
“尚幸,大姐对他们教党的武功,有所涉猎,而且尚会他回家的上古绝学!
那特异的武功心法,可能连他老胡儿也不一定明白,只是碰了个软钉子,即刻
急急逃走!”
飞烟姬手一抓,将那份写好的记录揉得粉碎如屑,开口道:
“闷死妹子了,要这篇烂字做何用!”
“五妹,少安无燥,大姐可不是对你卖关子,且听我这便详细道来:
当时,大姐与这胡老儿面面相对之际,全身布“罡”,不过只有一尺,先观其
面后相其心!
因为他言语无味,自应志不在此,拜会石家只是个幌子,其目的自然是以武功
试探石家的成就了!
以为他图谋石家咱们的财帛张本,假如他现在少事表现,取得胜利,那么他那
贼胆便养大了,便认为能吃定石家!”
“大姐,妹子们不曾见到他有甚行动表现出来?”
“是的,他不曾指手划脚,其貌徇徇如也,似乎是个慈爱的长者,风度颇佳!
然而这却是他的假面具,其内心深处阴险刻毒,诚乃大奸大恶之徒,久常事故
不显现于形色的利害人物!
可能“旭烈兀”大帝以先入为主,为他温顺谦卑的正派外表所感,对他失去戒
心,如是,他在帝国中已被聘为“国师”了!”
属下们肃容点首,所谓: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但,面恶心善者,世上又有几人,反之,面善心恶
者,常人失察,往往堕其术中而不自知!
“这胡老儿在谈吐之中,以“回家心法”摧动真气,打由鼻孔中泄出,迳向大
姐我胸前暗袭击来!
他已能将武功修练至怎的不见形体的成度了!”
经少夫人如是指点,众人皆以鼻孔呼气,试试这杀人不必动于形体的绝招秘法!
如是殿中“哼哈、呼吸、吐放”之声大作!
“这,咱们已知的是“一阳指”,“六脉神剑”等工夫,乃是气由指尖透出!”
“这由鼻孔中泄出玄功内力,岂不是比“一阳指”“六脉神剑”更上层楼了吗!
大姐请指点!”
“也不见得比以指泄功高明,但,他只是告诉咱们“力发无先肇”,若是以指
取敌,那指尖实非对正人体,令人立生感觉!
这也许是他们最高层次的“大刺客流”的偷袭暗杀心法了!”
“苍天,若非面对敌人时,得极端小心,可真难防也!”
“一旦面对生人不论敌、我,都应心存戒心,江湖险恶之义,乃是指此了!”
“孔老夫子曾言道,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这话正是个反证,子羽虽丑其心则善,此人面似忠厚,内藏奸邪险诈!”
“大姐,你当时可有何感觉呢!”
“问得好!这“一阳指”是男人练的工夫,咱们女性所修的是“玄阴指”,大
姐的“玲珑手”便是此类工夫了!
这老儿虽是以“逊尼派”的领袖自居,狗走天边也吃屎!他还习过回家的“大
刺客流”的工夫!
可能这也是阿拉教民的天性吧,总想投机取巧,自作聪明!”
属下那些裙钗们已被她说得都裂开樱口笑了!
飞烟姬眨着秀目娇憨无限的道:
“真气由鼻孔中流出伤人,那,那不成了“哼、哈”二将了么!这只是传说而
已,他道也不谋而合呢!”
“也大同小异,他只能在近距离中施展,远则不及了!”
金叶夫人也在自行试验几次,这玩艺可也满新鲜的!
但,她不明白心法,真力不能凝聚起来,这种工夫也非马上可以邯郸学步,一
练就会,没那简单!
她弄不成气候,再次求告沈瑶琴了道:
“大姐既然事先有所防范,绝不会中了他老鬼的暗算!”
“大姐往时虽然不曾想到这上面,但已先有戒心,反应快捷,所布列的“罡力”
这也是将将真气由全身毛孔中泄出!
只不过不堪与鼻孔中泄出的锐利壮大而已!
既然他手足未动,而陡然有两股锐气向胸前袭来,一接触到我身前尺外所布的
“罡力网”,便即警觉到了,“罡力”只能有预警的效果!
要想立即回手相抗,对敌反攻,那是不可能的!”
“苍天,在这电光石人之间,若是小妹挨上,可能已心慌意乱,坐不住椅子,
或为其所逞了!”
这是飞烟姬所发表的感叹之词!
“小妮子,怎的多心了,你是在套问大姐当时是以什么手段反攻过去!”
飞烟姬红红脸,娇笑着垂首,对大姐姐撒娇了也!
是的,沈摇琴是顶喜欢她那娇柔不胜情的神态意给,此乃天生“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