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只是有了景美仪,看得懂文字,能帮助大家伙练功听懂了。
“妹子加惠大姐了,这两个大魔头少主他……”
“咱们车骑负载之货,任谁也会眼红,不得不防也。”
“这确是十分头痛担心的事,小的行凶,咱们打了少的便惹上老的了。”
“大姐的出身,武功派为何?这罗刹、夜叉,乃是出之佛家典故。”
“说来惭愧。八岁那年,与邻舍儿童们相扑为戏,名实相副的野丫头了。为路
过的一名道姑青睐,便是师尊。她或许另有要事,不克久留,只待了一晚秘传了内
功心法,要大姐学打坐,并未细讲有何好处,便匆匆而别。大姐坐是常坐不辍,野
孩子年幼无知,只对拳脚工夫有兴趣。师尊称她是天绮仙姑,师祖称天地圣母,那
是昆仑道家一系了。”
“恭喜大姐,系出名门,在石府已是高高在上的大门户了。少主与妹子等是万
万高攀不上这等大门户。”
“可是,我与师尊缘份太薄,对门户事,也不尽详。她们究竟是江湖老几,没
甚相干,妹子若是知道,诸多指教一些。且说两年后,师尊又来了,看大姐天生勇
武淘气,内功进度不合格,有质无才,热度便降低了吧!乃是所谓,孺女不可救了,
便传下些拳脚刀剑兵器之学,这到是投了大姐所好,人也聪明起来了,学得既快又
准。一住半年。孩子吗,她也交待不清,要大姐苦坐。此事苦也,不苦,活动起来
爽快洽意。临别之时言道:天赋美质,琢未成器,劳碌半世,另有因缘也。我也不
去理会,一边偷偷自练,一边与孩子们猛打。高兴起来,也以师尊自命,传他她们
几招。如是这大姐头,不但人大,武功高,自然成了百里之长了。内功待练了四五
年之后,才觉得有些好处。”
“你师尊她老人家,教徒不利,以自心比童心,基础之初未打好,若是当时谆
谆告诫,解说明白,大姐武功当不止此,应更上层楼。不过,人定胜天,过了这次
大搏杀后,一路闲下来,妹子便为你补救起来,不算晚也。”
“真的么?大姐后来甚悔,但机缘已过,又有奈何。如是再大一些便组合成军,
男女皆有,转战附近山区。被他们冠上了个艳罗刹的绰号,她三女为大姐的副手,
也有了三夜叉的匪号,待打出来时,便敌不过那托天王老儿了。不过,他也不一定
能真宰了我。大姐危机来了,可以撒腿跑呀!一口气三天五夜的没问题,保证跑不
过我。”
“大姐与二哥正是一对金童玉女,又是大号的,后福甚丰。”
“你会看相么?”
“妹子少通儒学,长涉百家,世家之事,无所不通。你天池一脉,为道家别宗,
以飞升为主旨,对世事红尘不肖一顾,便是所修的乃是仙学,贵师尊已是剑仙流人
物了。大姐之所学,仅是路虎豹蛇虫之未流之技尔。”
“正是如此,师尊当日,边传边解,小顽童野丫头没见识少学问,能打虎捉豹,
已能满足那小心灵了。”
沈瑶琴听了,会心微笑,嫣然道:“现在可感到所学不足以鸣世了?”
“一出山便碰上这四个老王八,举行了一场擂台,以定结盟为长的各次。一场
郎拼猛揍,五天五夜,人人不准离场,结果是屈居第三。大姐一想,罢了,事不由
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要他们绊住脚了,没有东下长安的机会了?”
巫美娜点点头叹息一声。所谓:命也。
“待西行回来,有缘能再遇上令师尊时,能让她刮目相看了。若有可能,咱们
一同去拜谒今师祖母天池圣母去,为大姐办理也宗的事。现在咱们本钱足,她老仙
会喜欢的。”
“去见她老仙有何好处呢!”
“可以承传下仙家绝学,永世长春,千年不老之学,这些剑搏之技小道尔。一
口气也吹你百丈外去了,有何剑可亮的。”
“大姐有这希望么?”
“实际情况妹子也不清楚,不过总是个希望,落叶归宗。”
她们言谈甚欢,不觉已过三更中夜。
陡的,垒外南方火光四起“轰轰”声响。他们蚂蚁争穴,发起大军攻垒了,响
声是引发了拌马雷。
南方是千佛洞方向,乃铁翅神雕与金角尊者的地盘,两千之众已呼啸着攻向南
垒。
石家车垒建成一座椭圆形,西方云梯一座,东方也有一座,薛金凤已登上另一
座云梯,发号施令了。
以五百辆建垒,两百余辆余车,都是火药及辎重车,水炊车等,是不能放在外
垒的。
而西方、北方也有动静,托天王罗地神龙已出头了。这两个方向,是他们的防
地,有四五千人的大攻击。漫山遍野兽是马嘶、人啸、胡笛连云。
石家车垒上人员站位的并不多,男武士们多已列成长列,带着自己坐骑待命出
垒杀敌,绝无惊慌之状。车垒上已千弩齐发,箭雨四射着射去垒外。
敌人攻击了一会,即溃退下去,远逃至一箭之地以外去了。
艳罗刹看了看,甩甩头道:“妹子,其中有诈吧!照道理,不应如此才是。”
“也许是试探一次石家反应,他们能破车垒,是不可能的。”
“唉呀!他们要放毒物。”
两人一齐落下云梯,尚未回至中军大帐,负责守垒向外射箭的女裙钗们已怪叫
骚动起来。
外圈五百辆车顶上已一片紊乱。垒外敌人见状,已冲马急驰而来,抢登车顶了。
沈瑶琴耳中但听到声声尖叫着:“血红的大蚂蚁。”“老天,爬上身来了。”
人都自顾不暇,敌人马已冲来,已没人理会了垒上弩弓、手拉弓,全都停下来
了,在拼命扑打着爬上身的血蚂蚁。
虽是惊惧了一阵,但都没有人滚地哀号着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