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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支丑东西便可粗细由人,要它细小下来……嘿!嘿!好办法也,成了一支
“如意棒”了。
他心中高兴极了,立即加紧学习,待有些成就时,咱家便缩编看。
如是,他又有新的工作,专修习这化骨神功了。
石青玉辞去之后,即来至金叶住处,同地研究教授二哥的事。当金叶得知她这
个大块头的二哥,可能会变成石翁钟时,其芳心骇然震动。可怜二哥年已三十了,
还不知女人是个什么味道时,便要……自动翘辫子。她不敢想像,当他渐渐感到自
己的身体由武功的高峰上,逐次消失僵化而凝固时,恐怖无奈……
“哥,还有多久的时间?”
“现在想办法给他疏解还来得及,再延迟半年,那就无可挽救了。”
“因之,哥哥授与他化骨神功能将那物用上时,缩小一些,也许有效。”
“万一他高兴舒爽起来,陡的在里面涨大失控了怎办?”
“所以嘛,那只是治标,还需快速想出治本的好办法来。”
“这?阴阳调合之事,他老哥是半窍不通,得由女方主导才成,是过来人,而
敢于尝试才成。”
“家中以现有的人看,这人选实在难以安排。”
金叶想到办那种事,就荡漾低眉羞态,十分诱人也。石青玉拥她在怀中,抚上
摸下让她舒爽着,替他想个妙策。
金叶全身酥暖着,对他道:“普通女人阴气不足,便似火中泅水,水小火旺,
更助长了火势。”
“若有人具有后素娥大妇那般身手的人,又是玄阴真气,才能得心应手,不怕
他猛干一通,阴阳调合。久而久之,他的石化危机便解除了,而且女方相对也对落
到好处呢!”
金叶听到玄阴真气而想及阴蟾,它阴气之足,比后素娥高出百倍也不止呢!
“哥,后大姐罗敷有夫,这事行不通。”
“我是说有同她类似同一类型的人。”
“嗯,哥,存在妹子手中的那只阴蟾,它阴气最足了。”
“这也是个办法,哥哥的九鼎神功,现在已用不到它了。”
“有了阴蟾,也得有人会用才能转化过去。”
“咱们家中未婚女娇娃们,何人有这个资格、功力、人缘做我石青玉二嫂子呢!
为夫实在想不起来。小乖你提示些人选,容瑶琴回来,秘密与她安排。”
金叶拨开他想得寸进尺的那只想偷袭她的手,道:“有,有,就怕大姐会不同
意?与妹子当年一时亮瑜的聚花八叶,已出嫁了三人,尚有五人待字闺中呢!都是
冲着妹子的关系随车西行。久后妹子说得给她们安排个好归宿才是,便是恐怕大姐
疑心,说妹子在家中兴风做浪,暗自安插心腹,居然爬到她头上去了。”
石青玉心头一震,这事沈瑶琴可能会十分在意。拒绝的理由是,她们那是一只
只人家穿烂了的破鞋。
因之水柔柔在大哥处,对石家是事事小心,不敢对沈瑶琴摆出大嫂的架子,多
数是避不照面,免得招惹是非,令沈瑶琴不高兴,那大嫂只是项个虚名而已。
石青玉思忖着默然不语了,金叶由此也能敬觉得到沈瑶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而茅山系的白碧、红霞也有资格及功力,二姐薛金凤一系的璇玑宫诸女队长如
崔玉鸾,也是人选,淮河大泽是沈瑶琴的班底中的梅玉凤也有资格。
这些丫头们只可以为妾,若一旦陡的爬到大姐头上去,改口称二嫂,别人不在
意,石家首席大妇是不答应的。
金叶想到了,石青玉也想到了,总认为不妥当。
沈瑶琴回来后,他夫妇密谈过一次,便道:“哥,这事既然尚可拖几天,咱们
冒些险吧!急速西行。妹子早已拜托麦大哥带着他的人,去了玉门关。上次他回来
时,他是说者无心,妹子却留了意。”
“怎么回事?哥哥听不明白?”
“妹子问他边关江湖人物中可有女将么?他道:玉门五豪中第三位是个女罗刹。
再加详细追问,他也说不明白,这次专程刺探这名女将的资历了。”
石青玉对她果然是老谋深算,半点无漏洞,大小事故,她都能处理得按步就班,
有条不紊。他同金叶的计划入选则胎死腹中,得这个已内定好了的女人落选时,才
能有机会进言。到那时,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容她再反对了。
总不能因此送掉二哥一命,让他变成个石翁仲吧。
石家车骑第二天开行了。
凉州因受乌鞘岭河西盟的含盖影响,地面上的江湖人物,小帮伙是有,多不成
气候。石家经过他们只有流口水乾急的份,是惹不起石家的。
车队已在为李大壮的事暗中已加速前进,好多控制些时间。
这一路地势平坦,路客不多,已形成失常失序的前进。石家下属但觉得车队中
有事故要发生,就是猜不透少夫人肚里乾坤,车速日夜兼程的向玉门关赶路。
少夫人已下令前哨,若有人马阻路,妨碍她的行程,立即“清路”。清路,多
可爱文雅的字眼,实际上是,先斩后奏了。
前哨两个小队,而又加了五百人的复哨,由十五兄与欧阳红提调,将石家最强
的人手摆在最前哨了。
本是二十天的行程,如今已十天赶到了。十天的急行军,人与马都吃不消,已
是兵疲马乏了。应五郎与胡三娘这两个新编成的护车铁骑,尚幸是精选之师,否则,
必然掉队了。
而康青峰所统率的第二批车子,却不急,按站前行。而几队老胡番的驼商队,
是盯牢他了。
大府主随车像是康大兄的监军,轻松多了,不直接负责车队事务,由水柔柔伺
候得,不敢提出纳妾的想头。水柔柔看得死紧,夫妇情笃,不似石青玉弄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