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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们相约立规,每只驼架得付给“河西盟”十两银子。
多是不多,却是一项羞辱。
若是万里迢迢来此与他们杀戮吧,那生意则不必做了。
这地面他们也没资格占领下来。消灭不了他们,仇恨越积越大。
和解后承认他们有卖路征税金的合法性,是唯一的生路。
“河西盟”那是在借故压迫石家车队底头,比照他们的惯例通关。
在麦德大公来说,这便不必依赖皇甫世家了。
“河西盟”便能消耗掉石家一部份势力。
但万一他们垮下来了,去不了大漠,可是煮熟的鸭子,半路工飞了。
飞进“河西盟”口中去了,未免可惜也。
唯一能做的事,是等待他们双方大火拼之后看情况行事了。
中午时分。
查惊鸿由山上下来传话于皇甫长春,他在另室接见。
“姑姑命属下传话堡主,石家那小子与咱们的小郡主困在“盘绠阵”中跑了。
可能一同回归石家车队去了。
招赘之事已不可能,小郡主已级教家,与那小子结为夫妇之实,也就是说皇甫
菁已被阮土豪要了。奸恋情热被那小子甜言蜜语的拐带跑了。女儿是你的该怎么着
处理,那是你的职责也。
皇甫长春听了,拍案大怒。虚张声势一番问道:
“怎的没有将那臭小子逮住?”
“属下四雁曾一齐下场围着领教,一圈上去即布成“回刀魔阵”。不料那小辈
十分机警,功力深厚,雷刀锐利。一招过后,立即劫持着少郡主而去。”
“你等可有伤亡么?”
“三人被他一刀逼退。属下趁机而上,挥出一刀。他一人虽敌四手,本应得手,
不料太狡猾了。使了个“倒金山”让过那一刀,属下腹部连中他两脚鸳鸯脚,被踢
翻在地。“四刀魔阵”,只演了一招便被击破。
“属下待罪请罚!”
皇甫长春讶然不信,那小子能一招破了他们传家绝艺“回刀魔阵”去。
“我要验伤!此事关系至大。”
堡主要她老婆子,脱裤子验肚皮,有点那个了。
他们是年龄相差无几的人,算是他的大姐姐,大他几岁。
虽无各自年龄已大,也不能如此……她老脸臊红。但这是正事,不然便是自己
作伪说谎了。
脱就脱罢。是法理上的清白,也是身体上的侮辱。
她垂眉定息绷紧了脸。她在有黑纱蒙着,面孔隐若不明。松了腰带,翻起长袍,
那丹田部份即裸露出来了。
皇甫长春蹲下身子,双目放光,凝视着那白似美玉般的细腻肌肤。
丹田之下玉阜之上部份有两处青紫伤痕。
尚幸未曾是中经脉,否则老命不呜呼也得丢掉半条命去。
那伤处有些稀疏茸翠细毛!十分诱人也!
老堡主伸手摸抚着那伤处柔声问道:
“惊鸿痛么?”
手一触腹便将查惊鸿弄得意乱情迷,全身肉紧。已料到他想要她了,这是借故
赐惠也。
果然,大掌中透出一股内力按在伤处旋磨,火势如炽。
令她肉颤骨酥已站不住脚了,声如蚊纳般的细语道:
“堡主!属下……属下……”
“我知道!你已清净二十几年了!人生若梦!何必认真!”
“可是,可是……”
“可是你也并非心如止水,是不?”
“我……我……唉……”
那指头已趁她期期艾艾之时已探人溪中在滑动着摸鱼了,霎时已湿淋淋的向下
淌了。她已我不了个所以然来了。
荡了!骚了!
身子已晕得想向后倒去,怎能挺得住身子呢。
本是已绝念断爱的人了,如今又要梅开二度。
对象是一堡之主呀。一来是不敢拒绝,二来是确有这需要,往日只是觉得族中
已无人配得上她。
有配得上的人家中妻妾成群,谁要她老寡妇于什么。
尔今堡主是怎么了,中了邪了不成?突然想借机揩她老姐的油。
若是有这情意当年何不收容了她。
她怎明白,他是看中了她所苦修而成的一股子“阴气”。
吸出她些“阴气”来调正自己的功力。
但他却不明白,这阴阳相会交合,乃阴阳对流。她又何曾吃亏了。
她更需要阳气调合,功力也会更上层楼。
好比生殖在阴凉地方的一株大豆芽。每日淋水,不见日光,那豆芽生得一包水
又嫩又壮白挺可爱翠绿色的叶子,不是墨绿的。
待见了阳光才能见深,耐得住风吹雨打太阳晒,越晒越茁壮成长。
她现在便要接受阳光的照射刺激了。
当她将晕倒之时,那手已离不开窝了,在上举着支持着她,另一只手揽腰抱住
了她走向里间榻上。
将她轻放榻边,手不离窝,怕她挣扎,另一只手已办了许多事。
没将她的面纱除下,却将她的薄袍下摆,掀在她头上。
他怕看到她如果是个老样子的脸,那就十分扫兴,但看她一身细皮白肉,保养
的不错,油嫩水滑。
没有经过那多的步骤手续,直接了当的请君人瓮。
抽出手指头推进去个大乌龟,炽热火烫,粗壮英挺。
她舒心畅意,假作昏迷,体软如绵,似具尸体般由他调正摆布。
他心忖:比想像中还要美妙,二十年来修练甚勤。
如情水泛海参,那只要便涨大起来。
多余的水被抽走了。
顺参口流布向皇甫长春经脉中。
令他更兴奋有力。稍加拍送,泉水再一次涌出来了。
她的手脚在伸张腰身在扭动,前胸在起伏,难忍这份酥麻。
性感来得甚快,一触即发。
他不费吹灰之力,鼓起余勇,再加努力,穿流不息,得心应手。
他妻妾成群换班伺候他,从没有这般顺逐过。
“阴水”多的令他吸收不及。
但她被抽得摆头摇颈晃肩,蛇扭瓜旋之时已乌哨呻吟,抖抖的莺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