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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经过一种打着旋儿的爬墙虎形的,类似卷曲的棉羊毛被移植在这洞天福地
上,那许是域外别种。
更多的是寸草不生,壁净光滑。
他对此物研究不多,无从判断优劣,总之,谋事在人。心灵才是最重要的“爱
情之渊”,若心中无爱,便是生得再好的“宝器妙物”也是白搭了。
他为了冲淡她的紧张,探首亲吻着她的小樱桃。
她对这口上的戏弄已不生疏了,十分投人喜欢。
两只舌头相互追逐斜缠,旋转挑逗不休。
而五个小猴指头,已负起搜索任务了,在水帘洞外来往的活动。
阮土豪忙碌得很,心有两用,舌头指尖上下两头都在忙。
这戏弄已刺激起她千丈万丈的情火。
“水帘洞”中已弄得泉飞珠溅,香气四溢;涧水生潮,春水满溪了。
可惜是——夜渡无人舟自横。
不过,没多久那渔翁就弄潮登船发航了。
这渔人是个“独眼龙”的大怪物,没有面目,瞎汉一个。
也许胆子不大,摸摸索索的在桃花洞口边,徘徊良久。
上上下下的找不到门路。不知他在斟酌何事?左贴贴右靠靠。
皇甫菁却急得发慌。轻摆玉臀,不胜其扰了。
也提心吊胆,心头怕怕,难挨难挡他这番骚动。
许是这独眼渔人肝火正旺,烈酒喝多了,全身火
也醉得东倒西歪的回不到家,找错了门户。
这里是处新开户,令他怯步不前,不敢拉门而人。
不料——
他总归是鼓足了勇气,昂头挺胸,一头撞了进去。
他说这一户是他的了,他喜欢住在这座新开户中。
撒泼耍赖,铁了心,硬是不走了。好霸道也,是住定了。
也许有人会说,老哥你尚未报户口呢。
他会嘿嘿冷笑数声道:
“不忙!先占下再说。俺是外来户,不必报户口。有人敢来找麻烦,大爷将她
背走了。这户是活动的,并非不动产。”
陡听:“噢!”的一声。
这醉汉将那“纸门”撞破了。吓了他一跳,酒也清醒了三五分。
他摸弄着她道:
“菁儿!哥哥莽撞了。你多原谅体念,慢慢来。”
菁儿快活极了。没那么严重,撑不死人的。
有份新奇美妙的感受正袭击着她,也感受到他对这新户新房,十分珍惜,进进
出出的穷忙活。撞昏了头了吧。
这座新户是准备一生的住宿之地,怎能马虎呢?
他已高兴得手舞足蹈了,打起一套“太极拳”来。
其中本是夜凉似水,雾飞露凝,滑溜无碍。
而他却热得似支火条似的,没喝一滴酒已醒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探头探脑的东望望西瞧瞧。
里面只有一个房间,他还想多找到一间不成。
最后没办法,只得一头撞人那秘室幽宫,旋转着,旋转着……
睡着了,也不时打鼾,一抖一抖的不安份,不乖巧。
每抖一下弄得菁儿,酥透了骨头,麻醉了粉肉,酸走了灵魂。
发力的拥紧了他呻吟个不休……
第十章孤臣孽子如是大将军
第十章孤臣孽子如是大将军
皇甫菁初经此道,有清新刺激的感受。肉体的结合,心灵的融会,觉得幸福的
人生已降在她身上。
这之后双宿双飞,形影不移,福祸相关,生死与共了。
回民族人是重男轻女的,而在石家车队中一路西来,她曾细心观察过了。
她在内心中,早已声声呐喊着,要过汉人的那种生活。
自己的顶秀丽的俊脸儿可以公开。
接受男孩子的关注爱慕的眼神,让人品评。
穿上劲装,能表露出自己美好的身姿。胸挺股圆,腰细如蜂,走动起来如东风
摆柳般的婀娜多姿。
可以自由的歌唱,自由的舞蹈。不必每日多次跪在地上拜泥巴,无聊!
人多热闹,万里长途,她要看看这世界究竟怎样。
石少夫人的权威、仪态、知识才是她要刻意仿效的对象。
她觉得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十分快活。
现在是板上打钉,这支大钉子已打进来了,尚未拔出来呢!懂得顶舒坦。
她的主她的神巳不是“阿拉真神”了,那神她想象不到是什么。
搂抱着她的人,才是她的主子,她的另一部份。
能令她心魂安定,再无飘浮感泛上心头的一部份,有了这一部份人生活着就更
美满了。喜悦已充满了她的心房。
爱的灵波彼此会合笼罩无穷无歇,彼此都能感应到发自内心深处的那份“爱意”。
阮土豪品味到她的青嫩新鲜。
那里以往也曾随进随出,人来人往,像居住在旅社客栈中并无两样。
这时不同了,这“家”是自己的,专用的新房。
他留连忘返,运足“九转玄功”收吸花蕊的水露。
真气已上下交通,全身酥麻陶醉,周转不息。心境平和,安如盘石。
他们很快进人那阴阳调和,生生与宇宙的境界中。
不是一时豪情,猛抽疾送,风雨交加,天翻地覆。只求气息交流,出人如希。
皇甫菁是朵潜生在温室中的小花,如今已被阳光普照。那奇葩异蕾,已花开苞
放,全身绷紧在一起的经脉血肉,现在已苏醒疏通。
蕊绽叶舒,春水荡漾,由源头中奔来。
和风阵阵由他的十指上拂来,令她身上每个毛孔儿都张口了。
在这阳光下俯懒绵绵,沉沉欲去寻梦去。
最后终于将粉头靠在铁肩上,笑意盈眉翘高樱唇,万无心事的睡去。任事也不
担优,都无言的交付与他!
比投人慈母的怀抱更安全可靠……
且说在阿里奥的床上的那一对,也已在进行攻防大会战了。
在老姑婆凄迷沉醉在他的雕手之下,倘佯卧游云表之际。
老车熟路的,已摧马起程了。
阿里奥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久于之下久败之中,他是极思返回一城,今时许是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