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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由心生”.只守未攻!
车君左招至关管立即变招为“大发雷霆”,光华陡盛,人似流光,利刃由上而
下直劈而落,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刀芒已隐没在一片白雾之中!
令戒嗔大师惕然生寒,“佛光普照”,横杖相待!禅心中波澜汹涌!不易定息!
他想像不到,问以这少年有怎高的功力,怎绝的刀法!怎大的杀气!
刀招并未使全,中途再变,“霹雳闪电”,电虹一线斜挥而出“莲台说法”,
仗影百道,层层相叠,用以阻绝那一线蛛丝石火般的刀浪深入!
身上博大的僧袍已鼓风而起!布下了护身的气罡!耳闻得一声厉啸道:“身在
红尘外,心在五行中!天雷已加刑、魔僧拿头来…杀……”
这一声断喝,声声入耳,如渴如咒,直刺入戒喷大师的心灵深处!令他在心灵
中良知内知道他是有罪的!手中禅杖施出“佛法无边”,而目中却出现了个如观音
宝相般的一具少女的容颜!情影如花、笑意醉颊!乍显乍灭!
车君左在杀声中,刀招再变“雷动山摇”!人随刀走,一泻而入,突破了杖山,
一条手臂迎刃而飞,杖影如山倒,在他身侧,龙腾而去!杖上所聚的功力有如山崩
崖堕,令他止步不前!汗湿全身!压刀注目气壮山河,凭息以待!
“我佛慈悲,老纳应劫了!”
戒嗅大师盘坐于地!持杖的右小臂断了!那支禅仗连同手臂已抛出十丈高空!
待落下来时被班河西一把抓住!
点穴止血,这老和尚吐出口长气,散去了一身玄功!对车君左苦笑一声道:
“名曰戒嗔,老纳一生嗔念未除!红尘中来来往往,生生死死,如我佛何涉,定兑
多事了!少施主立谒,深获我心,即行西去,以归我佛!”
“胡说!有过当罚;有罪当斩!你不也面对人生么!”
“少施主你何必逼入太甚!”
“并非逼你,是你在告死状,恐惧身落地狱,我石府大牢便是西方极乐国!”
车君左对他穷自冷笑一声,并不多去打扰他!对他的生死并不重要了!
戒喷已垂目入定!
回思在十五年前中秋之夜,侯魁以弟子礼素初备酒,共赏皎月渡云河!
中夜归至净室待寝,已醺醺薄醉,忽于朦胧中见一女子由空中飘落庭院中,白
衣飘袂、面目似观音宝相,手中端着青花宝瓶,柳枝垂丝,冉冉入室,云生脚下,
雾涌身周、花香郁郁,令他如梦如幻,耳中隐隐听得仙乐和奏,真以为是救苦救难
的观世音苦菩萨来照顾他了呢?
如是——他仆伏于地,虔诚顶礼,口暄佛号,以大礼相迎!不敢仰视!心中喜
悦之极!
这女观音徐步赤足飘落他在身前,以玉掌抚摸其顶上光头!
那手掌所到这处,立即令他快感的全身自在,如身落云空!全身酥麻!
可以意会得到,一个一生从未接触过女人的和尚,今经过这柔嫩的玉手一摸弄,
便是个石头雕刻的光头,也令摸得他发软如泥!
何况他心中正庆幸幻想着自己遇到了菩萨,那面像,不正是,图画上所画的,
世人所供养的那般么?这菩萨所穿的丝罗纱衣,内里只有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全身
皆裸,玉腿修长玲珑,粉嫩如玉,香气袭人,就靠在他的头前,相距只有三两寸!
他在玉手的抚摸下,香气的摧袭中,再另上肚里的酒精及春药的摧化作用,便
是他虽然是年已六旬,一生练武,其身体之壮实不亚壮男!
使他面红耳赤,欲火上升,不克自持,胯当中的那支木鱼槌儿,陡然勃发粗大,
意欲思食,管中通热,痒痒的难过,气血集中,如泼水难发!
那玉观点音摸得他全身火烫之时!令他的头面抬起!
不料——他那愚蠢痴迷的目光正好对正了这观音的私处!望个正着!
相距只有三寸哪!那是横眼对竖眼,互不相让!
他一生也未瞧到那个“妙物”!
鼻中更嗅得有股子幽香,便是由这竖眼中溢泻出来!
他的“禅心”早已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竟暗中深深吸收那股子香气,令他百脉舒泰,痴痴迷迷,不复知身在何处!
佛家所谓:世人有轮回!许多观念道诱得他纷至杏来!
正如在一息之间已转世另投新胎,不复是今世和尚的身份,见色心欢,跃跃欲
动!
这具奇妙之物便在他的眼珠子面前,大鼻子上方!
那是高阜如隆,茸丝翠毛如垂锦,一丝天泉粉唇两分!一珠微露!亭亭当关…
…
这美妙!这奇景,令他看傻了眼,看呆了心,瞧迷了神,瞧忘了“禅”……
不料——这玉观音菩萨,也太恶作剧!竞靠了上来,那具能令他千欢万爱的
“妙物”已包夹向他那个大鼻头!
心颤意酥!只觉得其中已滑湿腕渡,如花开牡丹般的兰香显露!耳听得有细语
的如诉如哨的娇媚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以,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
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
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明,亦无明尽,以至所得故,菩提萨垂,依般若波
罗密多故——
心无畦疑、无畦疑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此乃人生之门,轮回之口,极乐之国,华严之宫,法华之殿!愿引罗汉一游此
“摩利支天”,得大乘之愿!舍此别无二天,得大欢乐!试以舌触之!”
玉掌捧其秃头以靠!其鼻端已触其珠!不自觉竟伸舌入内弯转以舔之!吸吸甘
露!
娇笑“咯咯!”扭腰转臀,想已欢悦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