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多快活!”
“嫩嫩的手儿紧紧握,它也是初次会生客.两家已联络,妹妹你振作再振作!”
这时场面广的那姑娘却紧握着那只大乌龟的颈子,那表情逗得坐上的客人哄然
喧哗怪叫!嘻笑狂呼!乱成了窝!
“五岁的侄儿也有小辣椒一个,这个经黄爪.人推推再拖拖,蜻蜓撼了柱,越
弄它越热火,比初入手时胀大得多哟!”
“杆儿落妹手,我气血集中着,声势虽凶恶,那是欢迎你妹妹常来捉!”
“妹妹惊喜喜心在跳跃着,放弃了羞涩,松松指头,我斟酌再斟酌!”
“它已经定了型,生气勃勃,如此这般的抓着,妹妹你说如何,是生龙活虎,
不是死蛇皮条一个!”
“活生生的没睡着,雄纠纠的英雄一个!妹妹对这陌生的多哟!”
“将妹妹的身子托一托,靠紧了哥哥方便的多,哥哥松了手,由你慢慢仔细的
来摸,有什么感觉说说如何!”
“妹妹我仔细的向上摸,如蜗牛爬墙角,查查顶端头上的如何!有什么哟!”
“哥哥在刺激着,一时三刻不会倒了‘宝塔’将妹妹的手压着,你上下周围一
齐摸,连着下面那个雀窝!”
“手似毛猴儿,爬在“旗杆”顶上坐着,四下一摸索和尚头一个,天眼儿闭着
学打坐,‘阿弥陀佛’,杆儿带肉帽,型似个大磨菇!”
“哥哥这个小和尚,白日里丢荡着,夜里勤快的多,拜过达摩,功夫不错!”
“妹妹喜欢这旨‘铁罗汉’一个,要它多参加如来佛,到‘极乐世界’里去快
活!顺着杆儿手向下滑脱,料不到这杆儿发活,哧得我手不由心,紧紧的又握着!”
“妹妹你!莫着急,静静心儿,从头开始摸过,长短肥瘦如何,软硬冷热斟酌!
再斟酌!”
长有两把多,五指包不过,捏它捏不扁,帽儿弹性多,挺着没有倒,浆水摸不
着,热得烫素手,上下一滑动,乖乖!玉柱缠筋络!外表可套活!”“附合不附合,
要得不要得,今夜摸顺手,夜夜你想摸!”
“妹妹没经验,想来不会错‘杆儿’吸素手,不舍得松脱,一旦脱了手,妹妹
心里空落落!”
“这番话儿说的坦白,只要妹妹你喜欢,哥哥夜夜撞进你那‘花蕊宫’里坐!”
“妹妹我放心大胆再仔细关儿摸,越摸心里越想摸!呢边那底下刺儿多,杆儿
下端比较粗的多!”
“这话儿说的没错,他根底下有雀窝,妹妹的素手尚未经过,认识一下不为多!”
“顺着杆儿手下落,皱皱的肉包一大个,袋坐两个蛋,大小一样多,活的不留
手,抓它抓不着挂着不算多!”
“你说的也没有错,哥哥的本钱就是这么多,问声妹妹满意么,比你想像中差
不差的多!”
“抬手将那杆儿拍一拍,这话还用说么,离不开手耶好哥哥!”
“如今天更已将过,衣末解来鞋未脱,两人一对傻男女,须在床边干什么?”
“都是妹妹将那时间拖,道声哥哥莫抱怨小妹妹太哆嗦,将那杆儿握又握,暂
别了‘小哥哥,四更天准让你洗个泉水澡,快活快活!”
“妹妹你脱了手,抛下了‘小哥哥’,它有点萎萎缩缩……”
陡然——
门外撞进一个冒失鬼来喝道;
“咦!你们这里听得快活,‘烈山煤场’夭塌了,垮了来了!”
嗓门够大,气势够壮。便以梁山泊中的李逵!
众人一惊,担回头便看到十四大兄及‘塞北狼人’等人,立刻便惊愕着站了起
来!
‘塞北狼人’暗呼可惜不已!十四大兄这时开言道:
“众家在座的好朋友,本座代表‘金陵石府’接管了这里、请各自散开归去!”
身属歌厅里的人现在便在茶厅那里查点!若有抗命就地格杀!”
十名石府武士布列阵站在十四兄身前,抽出腰下的‘雷霆刀’戒备!
因他们这批人是低级‘衙勇’小混混!自是没人敢反抗,悄然各自散去!
歌厅中的首脑、角色、帮闲、乐师等不足二十个人,连贯起行被押解至‘茶厅’
中待命!另有其他场所中的人,总共一百多人!
且说,十五兄押着‘粉黛浪子’回至‘茶厅’!
‘芙蓉向儿’见了她已被抓,脸色变了变,转向十五兄望去,对这少年精明,
可真有点担寒心头,只一会儿功夫,已令她一无所有,身为阶下之四,十几年的心
血付诸东流!走了背时运,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自已年岁已老,已是珠暗花黄,无复当年少年玉貌,钱来的容易,现在是一贫
如洗,照一般江湖规矩,还是被打入苦牢,受那永不见天日的苦熬!
往后去,这日子可怎么打发渡过!
罪名只有一个便够了,伙同五虎劫掳收容良家妇女,还良为娼为奴。在此地为
某一个道上的组合吸血淘金,为间作谍,腐蚀毒化原有的组合!
若能经过合理审讯,获得释放已是万幸的了!
“粉黛浪子”上前挑手行礼道:
“大姊,兄弟惭愧.无能为力,身子还好吧!”
“好!一切都好,都是人家在好.大姊已霉透了顶了,一切都泡在老杨里,能
留得命在已算不错了!”
“金银散去还复来,看开些吧!来得容易去得快,怎生来得便怎生去,快别操
这份闲心吧!”
十五兄也不插言,心忖:
“(这些人乃万民之毒瘤,若放出去,也不会改邪归正,过不多久便另有‘一
批新的苦难人入他们手中,被迫遭受残害,蹂躏,合血吞牙,一生一世为她摇钱!
虽然这种事,千百年之后也不能根绝,眼前却是能少一个这种人,便等于救了
几百个人的苦难!
世上多了一个这种人,便是多害了几百人,这其间只能说救多与做少而已,在
理论上应是这般算法,才合情理!)
他回转虎躯对那些每个水色都是娇滴滴姑娘们道:
“本应知道各位都有一把难以言宣的辛酸泪,苦乐相间,现在已成过去的事,
谁是谁非不提也罢!”
你们原有的组合,或不放弃他们,本座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