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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人在这边一得手的时,心头一震,要想走人却如何能够!未走完三招五
式已被杀成两死一伤!
五名值位小童,立即每人手中多了一个头,三死两重伤,三蹦五跃纵出大帐!
路五娘对他们的身手是敬佩,慨然的道:
“你等多辛苦了!”
“嘻嘻!为姥姥你效劳!”
“若老身招呼五个人,一时之间便不能这般顺利,有得缠的!”
“若容他们五人联手!不论何也够人忙活一阵子的!”
他们押俘出帐!用以安定军心!
这时——
“婉儿”已点燃了四盏“神火灯”!
陡然,车垒已光明大放,有如四个小太阳,一照耀得全垒通明!
“浦口三义”待看清了人,脸上飞红,人都是三家的!吕逢春老儿连连向飞烟
拱手道:
“请夫人见谅,老儿们治家不严之罪,我等自缚,以待石车主回来大审!”
飞烟望着他们笑道:
“吕老言重,与你们无关,妾身先时听了那阵竹笛哨音,便略有警觉,提高戒
惕,以待事故之演变!
话未说完,场中又多出一十几条人影,那是从蓬车顶上跃落下来!
他们略一打量垒中形势,自是看出垒中是一小撮老弱残兵,不堪一击!
为首那人仰头发出一阵“嘿嘿……”的冷笑!
向飞烟姬行来,龙行虎步,雄风豪胆,威仪自成,不可一世!
飞烟姬讶然问道:
“你等是谁,报出名号不可自误,石家车垒重地,岂容人扬长直入!”
“飞虹剑”心中陡觉绞痛之甚,“青龙会”的首脑们已长驱直入.车垒已不攻
自破,剿家族灭之祸,已成定局!
看他们这般大洋洋的气势,似觉已占了上风,即哑然飞烟姬道:
“夫人!前行的那位便是“青龙会”的蔡会主,旁之人是两堂堂主,身穿文王
服的那人是二案之一的文案师爷“阴秀才”,余人则不必介绍了!”
“多谢陶大兄指教!”
飞烟姬将纤纤素手一摆,目注蔡万钧淡淡一笑点首道:
“幸会之至,不请自来!孩子们备仪迎接贵客!”
于是,十名小童,在她身前位站两仪,雁翅展开,婉儿和她的四婢,随侍在她
身后,其余众丫头,各在原地未动!
原本是监视围坐在垒中地上的八百名义士,一手亮剑,一手持着一只细铁管,
约一尺多长——“闪电火”!
他们原是摆了个“正反阴阳连锁阵”式,这时只掉转了一下身躯,从新变换了
目标,抬手指着这一群二十几名新闯入者!
路五娘手中紧了紧她的蛇头杖,守在沈瑶琴的那部座车之前,立下门户!准备
以此身与车共存亡!
不论飞烟姬以何种态度来与敌人周旋!只要敌人犯车,她便立下杀手!
车辆顶蓬上有一干多名义士,都转身面日朝里了!呆立如木偶般的!
车上有一百多名裙钗,自知自己怠忽职守,没阻拦住敌人,被人家闯关直入!
使待跃身而下,舍命拼了!
飞烟姬扫视一周即时轻喝道:
“车上之人不准下来,每人两筒“诸葛神弩”那个人若想逃走出垒,便即百箭
加身,射死在垒中!”
这令谕使敌我双方除少数石家之人外,俱皆啼笑皆非,妄言大话了!
“青龙会”的全体精锐之师已全数投入垒中,其势力之强大,便是石家车队石
青玉等人身在垒中也不易战胜!
此时她只统率着一群娃娃小儿!简直不堪人家一击!
蔡万钧心中大是笃定,慢丝条理将黑色披风摇落身后,在飞烟姬面前三丈处站
定,回身鹰目打闪,扫视一周再回转身来,面对她凝视一会,陡的仰天抖动着身躯!
“哈哈、哈……”狂笑数声道:
“先时午后之会,未见姑娘在场!”
飞烟姬微微一笑嫣然,一手抚着腰“凤剑”,一手略整衣袂,轻扶发际黛鬓上
的珠花步摇之后道:
“今日由本座主理中馈之职,委任守车之责!故而对阁下等人未从见过!”
“今夜看姑娘你在大敌当前,指挥若定,镇静如恒,刹那便布成一局,好胆识!
好娇柔,老夫请教了!”
“见笑方家,本座小字飞烟乃石青玉车主之第五房小妾,门下人应对之时,简
呼本座为五夫人,或五姑娘,飞烟潜居了!”
“原来如此!好名子!你姑娘人如其名!飞烟!飞烟……”
“过奖窃誉,刚才垒中有五名奸细尚小之徒,窃入座车想趁火开扒,因之,局
面略显慌乱,会主你见笑了!”
“不敢!怎的午时见过之人,此时一个不见了呢?”
“我夫等人另有公干,小小一座车垒,便交待与我这不成材的末座主理!
当本座正自遗撼,垒外残尸山积,而主客一位却未曾请到,不想,天从人愿,
会主等精英人物,不请自来,投身罗网!
令本座喜从天降,恕本座不知礼数,接待未周全!”
“呃!嘿嘿!多有打扰了!”
“请蔡会主既来之则安之,别急着撤走,事实上你老已无路可走!插翅难飞!”
“老夫是不想走了!要走之时,这百辆货车,实难安下心怀!白白放弃!”
“很好,本座便指导着这几个小孩子与大会主你来一次雌雄,看你鹿死谁手,
若是这样一来,你者将要吃点小亏,本座点卯,一体照单全收了,单自剩下你老之
时,本座再与你商量着办,看你愿意坐那长年的苦牢呢,还是就地兵解!”
在全体数干之众鸦雀无声中,人人听得真切,飞烟姬贯注入内力袅袅道来。
垒中之一“浦口三义”及其二千义士,“青龙会”主身后的一批牛鬼邪神,便
是路五娘也不知道这位五夫人这时口里在说些什么!
她想拿这几个娃娃上去与“青龙会”的一群煞鬼魅高手,会中的精锐去碰,不
是痴人说梦话,使是吓昏了头,在梦吧!
蔡会主双目斜视着她,拿她的话说只当耳边风,仅领略其音色之美,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