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凤跟着母亲回到寝宫,薛红袖有很多话要向她询问及交待!
密室中只剩下石青玉,薛红绸两人!
石青玉道:
“小侄为人处事,素来公正严明。”
薛红绸怔然的道:
“这话大姑我信得过!不过,贤侄语含玄机,大姑为人一生诚直,连宫主大位当年
都可以让给五妹,余事不言可喻!”
石青玉点首道:
“大姑姑才识人品绝不输谁一筹!小侄看得出来!请问,你老有儿女么!”
薛红绸愉快的道:
“有两子一女,最小的儿子今年十七岁了,才智平庸,不堪大任!”
石青玉道:
“才识虽属天生,一半也在人为!年龄尚可!”
薛红绸笑道:“你要替他做媒么!”
石青玉道:
“正是如此,不过不是媒人,而是媒事,他也是修习你们本门内功心法么!”
薛红绸诧疑点首道:
“快告诉我!你到底要对我说什么!”
石青玉道:
“我送给他—种内功心法,待我批注出来,你便可以指导他从新组基,放弃你们本
门心法,最起码估计,寿命可以延长,将来是否堪当大任,就在他自己成就了!
你们本门心法,不适合男人修习!”
薛红绸怔然凝视着他道:
“贤侄,不是在作耍罢,门户中的内功心法,无论如何也不能任意说送入就送人的!
这话从何说起!”
石青玉指指桌上印痕,道:
“这事,就从这里说起,大姑本当分一杯羹,君子不欺暗室,我与瑶琴不想私自吞
没,饮水有源,其他的人,我们也不想慷他人之慨!”
薛红绸目注桌面,看清了印痕,兴奋着道:
“贤侄,解得开吗!这真是—饮一啄,莫非前定!凡事到了贤侄手中,没有难得倒
你的!”
石青玉道:
“留下一份印模是瑶琴想到的!她精通绘事,看图解密之小聪明是有些成就:找些
纸笔来,由她放大两倍,临摹下来,便可以思考着注解了!”
沈瑶琴回来,从怀中掏出一卷纸来,又掏出一个精巧的化装盒,用画眉之笔,迅快
的便放大临摹出一份稿本。
石青玉运功于掌,将印痕磨平,了无痕迹,木桌光滑平整,若不细加注意,不易发
现桌面去掉了半分!
三人带着四个搭子大兄,回薛红绸住处作客。
石青玉在一问书房中,会见了一个面目伎美文雅的小堂内弟,薛东海。
薛红绸命这小儿行了跪拜大礼,把个小伙子弄得莫明其妙!
总算乖巧,没有抗命,待拜过了,才道:
“东海!金凤姐夫要传你一种内功心法,这心法虽是你爹爹带来,数十年来在为娘
手中等于废物,在你大舅家数百年,也算废物!
你金凤姐夫解开了就属他的东西,姐夫与沈姐姐仁厚待人,还给为娘一份,这是天
赐的恩情,应永记在心,何况,还要亲自指点你修习,恩同师徒!”
薛东海整整衣冠,再叩拜了下去!起身后,石青玉问道:
“刚才不是拜过了吗!怎么又拜呢!”
薛东海道:
“刚才仅奉母命,不知因由,其心不诚,小弟认为,这事应是出之至诚的尊敬,才
合礼数!”
石青玉大他二岁,老气横秋的道:
“为人本当如此,好自为之!薛家之千里驹也!”
四位大兄分站在房外四角守卫,薛家的人在三十丈内,尚无人能逃出他们的耳目!
室中四人在一张方桌上坐定,沈瑶琴将稿本取出来,薛东海定睛看去,见是他爹爹
一块玉佩饰物中的正反面的纹样图!
他不必再看就记得是一棵无根粗树,树干上刻画得有代表树皮的纹裂痕,皮洞洞,
手法拙劣得没有美感,左右各分出两个支干,支干上也有裂痕!
主干之尖顶又分出七支小权来,其上连得有点,像是代表树叶,正背纹路各自不同,
看不出有何秘密可猜的!
但奇事出来了,由沈瑶琴用毛笔再反临成阳纹,最下方左右支干搬到下垂式,上方
两干放平,外壳填一具人形外线,突然将一棵树木,变成了人身经脉穴道图。
薛红绸母子两人大是惊奇,沈瑶琴之灵巧才智,眨眼之间,便将稳藏了数百年之久,
经过于百人索解不得的一部武功秘发出生问世!
石青玉拿过—份放在自家胸前桌面上,边看边想,边以朱笔加注!经过加注之后,
树干上的点线,方位距离便十分合情合理了!
门道越注越明显!
石青玉将背后穴道注完,做成两套、一模一样的秘笈,交给薛红绸一份,他自己留
下一份,要沈瑶琴收起来!
薛红绸将沈瑶琴拥抱着,素手拍着她的背,感叹的道:
“咱们家女圣人的工作,若让你去作,—定会更好,起码不会熬白了头!”
沈瑶琴在她怀中享受着这一刻似母似姊的亲倩!
石青玉盯着她的举动,微笑着道:
“你们别亲热啦!这秘笈尚须在口头上研究—下!”
薛红绸恋恋不舍的放开沈瑶琴!
——请看《雷霆江湖》——
……(本卷结束)……
雷霆江湖
第一章千人大宴雷霆璇玑宫
第一章千人大宴雷霆璇玑宫
石青玉与沈瑶琴手携着手,向房门行去,招凹名大兄撤防,一同到房中来!
更以传音之术向沈瑶琴道:
“快运气通穴,检查背部经脉穴道有无不适之感,防人之心不可无!下次不准
要人搂着抱着!你还嫩得很,除非是我的母亲和姐姐。才准你不必抗拒!”
沈瑶琴感动得真想扑在他怀里温存一番,最后只得压制着情感,用力捏了他的
手—下,像是说:“小妹记下了。”
其实,薛红绸到是没生歹心,真情流露,确是感激他们夫妻两人的才智!仁厚
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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