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又偷不到什么神功秘艺!
再说“柔骨消魂功”那只是女人学来媚惑男人的手段,连功夫的边也沾不到,其内
功心法,可能还有些用处,也不过在男女交接关系上是起些作用!绝不值得罗家以少府
主的身份去偷!”
石青玉点头道:
对了!我同他会面时,他只发了一阵“幽狱魔笑”,也是半路出家,并非从小修练
的!
翟谦道:
“我怀疑现在这人是假的!真的罗青衣早已下了地狱,尸骨无存,那要详细调查他
的家世历史,才能下正确结论!”
石青玉苦笑一下道:
“这事若能弄个水落石出,可也够震荡江湖了!咱们怎么办!”
翟谦道:
“我们不是还扣押着几名‘锦罗府’的家将么?由他们身上下些功夫看?”
石青玉笑道:
“抽丝剥茧,早晚也要将这批奸邪歹徒们揪出来!”
万花楼是金陵秦淮河畔,唯一的最具规模的‘相公堂子’俗称‘相姑’,而光临的
嫖客们,都是有点身份地位财富的人,一夕之赀,比之女娼,价高数倍,而贵人多趋之!
隆盛时期,待宰之家“臀”有数百妹,而今已不足百人矣,然而其夜幸者,在河畔
还推为首户!
这是什么原因呢,说来令人可笑!仔细思之,也许不无道理!
古人迷信阴阳勘舆之学,相信龙脉阴宅,阳种龙胎,对贵人身下那几滴精液玉浆,
十分珍视,深恐在嫖娼留寝之夕,被女娼盗走贵种,一夕犁田,蓝田玉种,珠胎暗结,
产下麟儿凤女,骨血外流,将来出将入相,凌阁腾图,这下可不是玩笑的事,贱田育良
种,被夺去了气脉!
然而,寡人有疾,有钱有势者,欲探幽搜奇,风流欢畅,解此七年之痒的唯一途径,
就是銮童弄人,而被“阉”者,更是被列为天下妙品!
因峦童虽好,总是多此三大件,雄风仍在,缺妇人态,而“宫”者宛若妇人女子,
配以灵药变性,情趣较为深刻,声、色、姿、容恰具妙处!
所以达官贵人多眷恋之,同样的获得刺激满足,而无漏气舍玉后顾之忧也!
且说十四号搭子大兄,在离万花楼百步外,留下十六大兄看马接应,两人疾纵而登
上那门前三叠十三级白玉阶,闯进了吊挂着数十盏八角宫灯的门户,此处当真是夜不闭
户,龟奴侍女,往来如梭,唤茶呼水,小食美酒,各房各堂,绣楼凤阁,传送不歇,不
怕找不到人!十四、十五大兄进入前院,迎面碰到一个皮包骨头,龟头龟脑的中年人,
不客气的将腰下的刀把扶了扶,昂昂然跨步而上!
那位仁兄鼠眼一溜,涎着笑脸,躬着龟背道:
“这位爷,你老要找寻何人,小的给你侍候着哪!”
十四号大兄,见已唬住了这厮,低声向他道:
“你这龟孙给我竖耳听清,大爷要找的是从长安来此挂红牌的“万妙相姑”姊妹!
快带大爷去见她们!”
那人慌恐的双手连摇的道:
“大爷!你来的不巧,她们今夜休息!”
十四搭子暴目一睁的狠声道:
“大爷在外面已同二相姑碰面,住处还有二位,大爷就是要会见这两位妙相姑,带
大爷去她们住的地方,其余的便没你这王八的事!”
话罢左掌已扬了起来,一伸一握,骨节已爆豆似的响着,那意思不啻是说,你若说
个不字,这爆豆的后着,就爆到你头上去了!还是真灵光!
那位仁兄一迭声的打着颤牙道:
“是!是大爷,你老且随小的来!仙姑们住在此地最高贵的“凝碧宫”。”
转身哆嗦着身子,抖动着脚步行去,鼠目嘴角却背着十四搭子作怪相!
远处见到他的几个人,一怔之间,回身转过墙角,飞奔而去!
十四搭子皱眉起疑的问道:
“你这龟孙子,在这龟窝里是什么身份,你若给我弄鬼玩花样,这辈子你就活到今
夜为止了!”响应主题:没有主题响应人:妖道响应时间:09/1620:42()
那人打个寒噤,结结巴巴的道:
“小的不敢,大爷放心,小的是前厅管事,专负迎接贵客之责!宫中百户千门,因
之得些时间才能到达!”
十四搭子冷哼了声道:
“反正命是你的,你若带着大爷们混磨茹,嘿嘿!误了大爷的要事,看我怎生收拾
你!”
蓦的!
迎面出来了两个横着行走的人物,块头够大,腰下也跨着刀,斜吊起眼角,在打量
着两位大兄,见他们一身也是护字号的劲装打扮,与他的身份也差不了多少,于是便气
势汹汹的道:
“你等是什么人,报上字号,这里是你们撒野的地方!深更半夜的!”
人都停止了下来,十四搭子喝道:
“大爷是来找相姑的,你们屁股洗干净了没有,这里那有你们这两瘪三唠叨的份,
滚开去!”
这对保镖护院,暴跳气恼,握拳作势的吼道:
“你这两个跳蚤,跳骚到大爷们面前来了,瞎了你的狗眼,这里是你们这种身份的
狗乱闯乱跳的地方,给大爷滚出去!否则便得趴着出!”
那位带路的仁兄刚想借机开溜,被一把抓小鸡似的,扯着鸡脖子提了回来!
十四格子道:
“十五弟上,将这两条不开眼的拦路狗,嘴膀子撕下来,免得他大吼小叫的混充人
样!”
十五搭子二话不说,动如闪电,眨眼之间冲上,毕手一挥,左右开弓,两个大耳括
子飞上了脸,每人半边,打得那两人,脖子向中间扭,转不回来,眼冒金星,口里唔啦
着吐不出声音来,各自转了两转倒下了一对!
十四搭子冷冷向那人道:
“你若不想去,大爷再换一个带路的,不一定非你不可!”
转头四顾的喝道:
“都给我站住了,那个动一动,我扯下他的脑袋!”
在场的有三五个人,吓得缩着脖子动也不敢动!
一阵零乱的脚步声,迎面照壁后转出十几个人,红男绿女,当中簇拥着一个其肥如
猪胖得能流出油来的老裱子,由两个丫环掺扶着,余人跟在身后,其中有两个中年男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