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啸一脚踹开他:“少来这套,我看你挺威风的嘛,瞧瞧,我都被拦在楼下了。他们还叫你什么来着,哦,赌神!”
瓦勒立刻喊起冤枉来:“我也不想的,老大,都是蓝顿出的馊主意。”
蓝顿连忙解释:“是这样的,老大,就在你走后,这些混混常来闹事,大概是别的赌场指使的,三天两头来找茬。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又发现瓦勒的赌技和赌运都不错,就给他摆了个擂台,让来闹事的混混先过瓦勒这关。谁知道瓦勒居然百战百胜,连前任赌神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就成了新的赌神。那些混混都是比赛中输了留下来当护卫还债的。”
天才,绝对是天才!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瓦勒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阿啸不禁对瓦勒刮目相看,真不愧是财迷啊,这回彻底掉进钱眼里了。能用这种方法收服混混们,倒也不错,至少为霸王城立了一功。
“还不止呢,混混们对出千都是老手,有他们在我们赌场的风气、赌风是最好的,也没有人敢故意欠债不还。总之瓦勒可是一大功臣啊!”蓝顿开心不已,他原以为换了主人,肯定比不上以前的生意,哪知道瓦勒根本就是财神爷转世啊,每天的金币都是滚滚而来。
“那就好,你们先好好干着,过两天还有一场大买卖!”阿啸莞尔一笑。
瓦勒立刻来了精神:“什么大买卖,有多大?”
“这个嘛,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对了,社团里的兄弟们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乱子吧。听说最近帝都里不太平静,你们都小心着点。”
瓦勒点点头:“放心吧,老大,兄弟们好着呢,不过有个人一直在找你,我们都不敢替你接着。”瓦勒一脸怕怕的样子,唯恐避之不及。
“谁啊,难道是柯蒂?”
“不是,是薇薇*雅特,你自己搞定她吧,你知道我要管赌场的,万一沾了她的霉运就惨了。”
阿啸很无奈,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怕薇薇*雅特呢,他才不信这荒诞之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和她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她找他干什么?哦,开学第一天的意外算是一次相遇。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自己搞定!”阿啸耸耸肩,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第六十四章噩梦又见噩梦
离开学的日子不远了,很多学生已经陆续回到学校里,不过也有人压根就没有回过家,比如薇薇*雅特同学。据说她从进入学校起,就没有回去过,每逢假日总是在训练场上度过,难怪一身斗气越来越厉害。前些日子她也要求加入最牛社团,这可给古博、瓦勒他们出了个大难题,不收她吧,人家所有条件都符合;收了她吧,又没有人敢答应,这才推说要等阿啸回来,把烫手山芋转交给他。
而这边阿啸正奇怪呢,薇薇和他素无来往,应该说她和学校里每一个人都素无交情,怎么突然就找上他了呢。要找薇薇很容易,不是在训练场,就是在去训练场的路上,果然阿啸刚走进魔武部训练场,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角落里翩飞。
薇薇练的是很特别的水系斗气,一般学武技的人都注重力量,很少有人会选水系,但对女孩子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看她练习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也许是发现了阿啸的靠近,薇薇突然一剑刺了过来,带着凌厉的剑锋。这可不仅仅是美了,还能致命,阿啸当下抛出血杀,挡住攻击。可一出手他又后悔了,血杀可是不见血决不回头的,薇薇很难躲得过。他急忙冲上前抽回血杀,但情急中自己的手臂上被划了一道,血杀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呜鸣不已。可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薇薇没有料到会有人半途又把武器收回去,错愕之下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剑,直接刺在了阿啸的左肩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又把刀收回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薇薇连忙道歉,都快急哭了。
阿啸咬牙挤出一个笑脸:“没关系,小伤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我的刀太怪,一但出击非见血不可,总不能让你受伤不是。”
薇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就是啸*海吧,我认得你,上次开学的时候对不起了,我只是不习惯别人帮我。其实和我在一起的人都会出事,反而是我自己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算了,听说你要找我?”
“是的,我想加入最牛社团,以前从来没有一个社团肯要我,可是我现在急需一个社团,我想你们也不会愿意的,我知道我只会给别人带来灾难。”薇薇神情寂寥,看来她已经被人拒绝过太多次了。一个身背不祥之名的女孩,得承受多少痛苦啊。她的冷漠和尖锐,都只是她的保护色。
阿啸理解她的痛楚:“当然可以了,最牛社团欢迎你的加入,我才不信什么霉运之说呢,那只是巧合而已。”
“你真的这么想吗?”
“当然!”阿啸话还没说完,训练场另一边正在切磋的一个火系魔法师突然失去了准头,一个超级巨无霸的火球向阿啸飞来,虽然他及时打开了护体神光,但灼热的气流还是把他的头发给烧焦了一半。
那个魔法师连忙跑来道歉:“我刚升到魔导士的行列,还没有熟悉,真不好意思啊。”
阿啸摆摆手:“没关系,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薇薇的脸色更加难看,她默默地收拾好武器,打算悄悄离开,没有人会接受带来厄运的自己。她原本也不是为了自己才加入社团的,现在看来,这根本是一个奢侈的想法,她注定只能孤苦一生。
“你别走啊,最牛社团说到做到,你已经是最牛社的一员了,就由我直接管理吧,估计那帮家伙也没那么大的胆子。不就是一点小意外吗,正好用来锻炼应变能力。”阿啸留住薇薇,一个大男人没道理被这么点事情吓到,虽然头发烧了有点不雅,可终究不是什么大事,再过几天不就长出来了。况且他也不信邪,难道一个人的厄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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