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丰斯把龙珠在银龙面前一带,像引诱毒蛇攻击一样把银龙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一点,反手抽起囚龙棒,直接送入了毫无防备的银龙头颅。这是巴列恩的后代,他和龙族的仇注定是要越结越深了。
剧痛之下,银龙似乎有了点清醒的感觉,脑袋一缩就想钻回袋里。阿尔丰斯揪住它的犄角向后挥出,左手拖着袋口,向对面的墙壁猛冲过去,“砰”的一声,一副硕大的身体滚跌在地上。
第八卷圣战第八十六章女士的条件
更新时间:2008…12…134:54:23本章字数:5125
容纳了上千具尸体的房间,还不能完全容的下巨大的龙身,银龙的大半截龙尾被迫竖了起来。阿尔丰斯把龙珠往袋里一丢,顺手收紧了袋口,“阿兰,十分钟后把这具龙尸完全清理掉,别留下一丁点的渣滓。”
银龙还没有完全死透,四肢拼命蹬地,脚爪把地面刮起了星星火花。墨绿色的囚龙棒笼上一层银色的光泽,龙灵正在疯狂吞噬着银龙的灵魂,以它现在的力量不再需要潜伏,直接就将新的灵魂和自身兼并、融合。
“没问题,连半片鳞甲都不会剩下。”阿兰轻轻回答着,有条不紊地消化着剩下的尸体,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氨气,腐烂的尸体味道已经荡然无存,恐怕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阿兰更完美的清道夫了,所有的尸体到了他面前就像咖啡里的方糖一样消失不见了。
“这种生物消化起来还真是舒服,所有的食物之中就数它最美味。”地上的黄水逐渐收拢,从铁魔像的脚部流回阿兰体内,阿兰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显得意犹未尽,地上除了一大片过滤出的清水,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是吃得爽了,也不想想从龙蛋孵化出来的雏龙长到一头老年龙需要多少时间,以前被它吞噬人类和魔族最多只需十来二十年就能成长起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时间概念。
经过几次屠龙之后,阿尔丰斯发现黑龙灵的能量越强,囚龙棒的变化就越快,而吸收的龙灵越老,棒身的延伸程度也就越长,现在已经达到一把剑的长度,足有三尺长。
“我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龙灵的声音显得有点兴奋,“你试试想着一件武器的形状,或者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产生。”
阿尔丰斯依言而为,囚龙棒的外形慢慢变化。前断逐渐突出,变成了一把三尺长的锥状棒,前端部分尖锐异常,他不太会使用其它武器,心里只是想着以前使用的那根木棒,虽然棒的长度还远远达不到要求,但刺穿生物的咽喉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怎么老是想着用尖锐的武器?”对囚龙棒变成这么一种东西,龙灵显然有点不满,“什么短剑阔剑,尽管想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有能力控制居住的环境,至少也可得多弄几种花样出来玩玩。”
圆直的棒身又开始变化,从圆到扁,一边慢慢变得锋利起来。阿尔丰斯想的是那把武士刀,这种武器是他见过的最为锋利地近战兵刃,他很讨厌挥舞长剑。贵族所配带的刺剑剑尖太细,用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只有武士刀可以兼有突刺和快速砍削的完美功能,所以他才试着将棒身变成了武士刀的外观,囚龙棒的长度虽然比起四尺的真正武士刀来短了大半尺,但勉强还能凑合着使用。
在武器的使用中,刺是最直接也是最速度最快的攻击手段,虽然无法和砍劈一样以肩臂的力量挥出巨大的杀伤力,但刺击走的是直线,所用的时间却是最短的。有时候,最适用的武器并不是最锋利的武器。
一把淡灰色光泽的武士刀出现在阿尔丰斯手上。刀柄前端地护手并不是用部件装嵌上去,而是和刀身紧密的连在一起,完全成了一件精美的手工。刀脊有一层波浪形的刃纹,这是武士刀最特别的标志,本来需要千锤百炼才能锻打出来地精钢,现在在不到一分钟时间内就已经大功告成,刃头的尖端呈一个棱锥形切面,这部分对阿尔丰斯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这种切面造成的伤害比一般的锐物更深,创口的面积也更大,普通刀剑那种平滑的伤口实在太过简单了。
阿尔丰斯向上抛出一枚灾币,囚龙棒随手挥出,速度只比普通人稍快了一点,灾币无声无息的自中央分成两半,“咚咚”两声掉到地面,剖面光滑异常,看不出一点被武器伤害的斩痕。
“这个样子感觉非常好,先住上一两个月,等住厌了再换一个。”龙灵也很喜欢这把武士刀的式样,但相比之下它似乎对狭长的刀身更满意,终于不用在囚龙棒里面上下打转了,一股龙族的气息从刀锋直透出来,囚龙棒圆形的棒身有着封闭气息的作用,现在终于可以通过极薄的刀锋和外界产生联系。
它施放出一个伪装术,变化后的囚龙棒外表看起来就是一根圆棒,这个魔法代替了刀鞘把锋利的刀身遮掩起来。
阿尔丰斯打开门,两个死亡者在外面等着,一看到他出来马上就把房间关闭起来,对里面空荡荡的情况不问不闻,像是司空见惯的情况,一言不发的把阿尔丰斯带了出去。
“朋友,满意吗?如果下次还能再来光顾,敝会上下欢迎之至。”那个牧师就在出口,一看到阿尔丰斯马上迎了过来,只不过面上的笑容就像是堆起来一样勉强,袍角颤个不停,似乎身体一直在发抖。
这种不同寻常的情况十分让人怀疑,阿尔丰斯似乎没看到,笑着迎上去,“当志愿者还真是让我感觉轻松……”他身体向前一冲,刀尖抵住牧师的腰眼,“如果你能把事情全说出来,那就更轻松了。”
“您……您误会了……”牧师动也不敢动,面上一片死灰,除了还能做出各种表情之外,和一具僵尸实在没有多大分别,阿尔丰斯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你手上扣住的是什么?试试看把它施放出来,看是你的魔法快还是你的肝脏破碎得更早。”阿尔丰斯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在和牧师开了一个玩笑,抵住别人身体的只是一把无聊的玩具,“谁想对付我?”
“痛苦女士。”这个答案还没等从牧师嘴里说出来,阿尔丰斯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和碎壳两个不约而同的进行了感应,痛苦女士的气息就在街口处散发出来,最灵敏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