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识破这个秘密的男人。你怎么发现的?”那个“女法师”终于开口,坐在对面眯着眼看好戏的确实是兰希。她一个人饰演了两个角色!阿尔丰斯回想起刚才的动作,兴奋之余也没有留意过身上的女孩是不是有张嘴说话。视觉上的欺骗有时同样有用,就算看着她的脸,兰希同样可以按照口型制造出说话的假象。
“鼻子,”阿尔丰斯手指点着自己的鼻头,“那个女孩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
“这次太急了,施放伪装假象之后没有时间再为她喷上香水掩盖体味。嘻嘻,她的味道怎么样?还合胃口吧?”兰希一翻身坐直了身体,毫不介意的盯着全身赤裸的阿尔丰斯,突然一脚踢开了车门,风从门口灌入车厢,阿尔丰斯眼前一花,两个女孩的影子重叠在一起,这应该是幻觉消失的前奏,兰希半只脚已经跨出车门,她想趁这个机会溜之大吉。
“**真是棒极了,只是她结束得太快了,如果加上你就十全十美。”阿尔丰斯身体一动,疾如闪电的扣住了兰希手腕,“不管你是谁,反正我也认不出来,两个一齐上总不会错。”
“你想干什么?”兰希终于惊慌起来,她没想到阿尔丰斯在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出手还能保持落点的准确,自从上车以后她等的就是这一刻谋求脱身。
“不干什么,只想帮你开苞!刚才我听谁说自己是**来着,怎么样也得看看是真是假。”阿尔丰斯手臂一扯,将兰希整个人揽入怀抱,脚尖在车门边沿一勾,“啪”,车门被牢牢关紧。
阿尔丰斯索性闭上眼睛,谁知道兰希这个小魔头还会弄出什么法术来糊弄自己,“总算知道布兰克老是说你勾引城堡的侍卫了,和他们上床的都是替身吧?然后他们都以为和自己相好的是你本人,所以心甘情愿的为你办事。”凭直觉伸手一拨,架开了兰希迎面拍来的一巴掌,反手一个耳光重重刮在她面上,“怎么样,别动手动脚,这里没其他人,我可不怎么卖贵族的账。”
“我要告诉父亲,说你**我,让他将你处以火刑,嗳,我要告诉姐姐,你是个衣冠禽兽,我要告诉……”兰希竟然哭了起来。
“为什么不告诉蕾贝卡,说你一心想勾引我这个代言人上床?真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嘶”,阿尔丰斯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今天是铁了心要上她,一个是上,两个也是上,反正也没有多大区别,更何况被她勾引了半天,神都有火,根本不需要再给她留什么情面。
“求求你,不要这样……”兰希一只手被阿尔丰斯牢牢握住,另外一只手却在不停拍打着他的肩膀。
阿尔丰斯却感觉她将一条腿慢慢抬了起来。这个小妮子可真是诡计百出,什么招数都用上了。风声响起,兰希那只穿着小皮靴的脚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加速朝阿尔丰斯的下身踢去,这地方要被踢个正着,那以后阿尔丰斯就和男人这个词汇挂不上钩了。
阿尔丰斯臀部稍微用力身体往旁边挪开一尺,木头的碎裂声响起,座位被靴尖踢出了一个洞。阿尔丰斯手掌一沉,顺着气息抓住兰希的脚踝,反手一拧,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俯面趴在座位上。
“你看得到?不,不要……”兰希几乎带着哭音问道。
阿尔丰斯冲她嘻嘻一笑,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慢慢入侵到她的腿根,“你说呢?”
“恶心的臭男人,放开我!不然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被摸到敏感带的兰希又哭又叫,另一只脚突然向上急速反踢,脚跟直取阿尔丰斯下颌,这一下又急又阴。多年的接头搏斗生涯让阿尔丰斯清楚要是这个部位受到猛烈击打,一般都会马上昏迷过去。可阿尔丰斯不是普通人,他脚跟一用力,身体跨出半步,大腿刚好碰到兰希的私处,自然而然的将那记反踢挡在身体外围。
“想不到你手上没有任何攻击性,全部的武技都练在腿上。肌肉还真是结实,嘿嘿,我喜欢。”阿尔丰斯反手一抄,将兰希反踢的大腿扛到肩上,男性雄伟的象征已经抵在她最为私秘的位置。一扯一搅,将她的渎裤撕成了两半。
阿尔丰斯恨她太过阴险毒辣,也不再多说什么,身体一挺,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身体里面。不过还真如兰希自己所说的那样,她还真的是个如假包换的**。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兰希双手抓着褥垫,低声哭泣起来。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意犹未尽的阿尔丰斯反驳了一句,身体急速动作起来,对这个女人他没有一点怜惜的心情,只能说她活该倒霉,自己送了上来,要是她的手段不是那么阴险毒辣,自己绝不会这样对她。
那道热力又转了上来,好像它比阿尔丰斯更喜欢女人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宝贝在兰希身体里不断膨胀,她的气息竟然和热力联成一片,不一会,热力竟然又再源源不断的将清凉的感觉送回到体内。
“你……你在干什么……我……我全身发软……”兰希的声音逐渐变弱,最后几乎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