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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罅艘组建真正的熊灵狐狂人团呢,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反正我不管,古陵的人去了那里,你帮我弄个参赛资格去。”
说完这些,欧来宝咪咪直笑,笑得灵渡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灵渡唯唯诺诺地道:“我能到哪去弄这个。”
好像知道灵渡会是这样的反应,欧来宝一脸不信的神色道:“你不行?你家里可是有名的猎人世家。你爷爷更是双星猎人,整个轩辕辖区猎人公会的会长。你会没办法?只怕是没诚意吧。”
灵渡现在是欲哭无泪、想笑不成。猎人在这小子口里,好像是过家家的玩意。全然不想想,整个联邦五大辖区二亿多人口中,真正拥有猎人资格的只有近千人。
见灵渡一脸为难的样子,欧来宝笑道:“嗯,如果你答应了,我就把我最成功的一把剑给你。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就给。”
这种不需要立即兑现就有好处的承诺最容易使人冲昏头脑,更何况对象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灵渡思来想去,最终也没能逃过此道,反正也推托不掉,迟疑半晌后点头答应。
“真是你最成功的一把剑吗?”灵渡有丝丝的怀疑,在他记忆中,欧来宝从没如此大方过。
现在他急需一把好剑,不但认证时他实力增强,更主要的是如果古陵真有什么阴谋,灵渡也能为保卫公会尽最大的力量。
欧来宝随口应道:“当然了。”
于是没过多久,一把外表看来呈暗红色的细长圆棍出现在灵渡的眼前。棍子约一点五七米长,圆口直径五厘米,在其八分之一处有个隐藏按钮,轻轻一按后嗡的飞弹出整身红光冉冉、以特殊比例金属混制的细长剑。
欧来宝道:“普通的剑一旦承受太大的力量就会龟裂折断,而这把,无论你的实力厉害到何种超凡入圣的地步,用之与它物发生多么激烈的碰撞,都不用担心它会承受不了,总之,这是把绝世好剑!”
“是吗?”灵渡仔细打量着此剑,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他甚至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滚圆的剑身呈弧状,看起来虽然很完美,但根本没有丝毫利刃,也没有放血用的血槽。剑身呈暗红色,上面锻练出条条花纹,然而在灵渡看来,那些是铁锈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今因为“机械议事”的关系,铁制物品比较缺少,可以用来锻制武器的精铁更是难找,如欧来宝这种以锻练为生的炼金术士对质材的要求可以用挑剔来形容,他做出来的剑会是这个模样?
而且欧来宝一直卖力地夸这把细剑,也与平常的他完全不同,让灵渡觉得这把剑可能非他所炼,是他随手在哪个垃圾堆里捡的也不一定。
只无奈灵渡手中无剑,有好过无,只好将就着收下。把剑别在背后,为了面子,他还替它取了个非常好听的名字——暗龙。
给完细剑,欧来宝不待灵渡多加评论,拉着他道:“走,没事了,我们吃饭去。”
这一说,灵渡忽然觉得全身没有了力气,肚子饿得已经叫不起来了。
“我要吃好的。”
顿时,大笑声在房内响起,笑得灵渡高兴不已,终于可以混餐好的了。
第三章古陵商社
曙光初露,灵渡舒服地坐在豪华的头等包厢里,看着屋内来回穿梭的美女服务生,两脚伸得笔直。奔波了一个多月的他终于有时间、有条件好好休息会了。
拿到剑后,灵渡便赶回蒙特城准备参加正式猎人的认证大赛。欧来宝为了寻找抢他东西的人,也跟了过来。
“轰!”一阵较强的震荡后,飞艇缓慢地停靠在轩辕辖区最繁华的城市蒙特城。
数千年前的那次大战对后世影响最深的就是产生了磁混乱,使得很多科技不得发展。如今的飞艇其实是一个超大的气球下面挂了一艘豪华的船形屋。
“喂!你别老是躺着,我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欧来宝粗鲁地把正做白日梦的灵渡推醒。
灵渡抹了把嘴角的口水,眼角惺忪,很明显他还没有完全醒来。
“就到了呀,唉!坐飞行船就是快。嗯……下去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大吃一顿。”刚才灵渡正做着大吃鸡腿的美梦,醒来后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吃,欧来宝的话他没理会。
看着灵渡头脑有些发呆的收拾东西,跟在其他人后面走出了飞行船,欧来宝只有无语的跟了下去。
“难道说四年没见,他变了吗?”欧来宝心中默默地想着。
记忆中,表面嘻哈的灵渡一旦承诺某事,总会尽力完成,就如认准了成为猎人的决心,十多年都不曾改变。
很快两人下了飞船,灵渡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新的一天已经天始。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青翼酒吧位于蒙特市的中心地带,表面看来与寻常的酒吧毫无差别,光线昏暗、人声嘈杂,加上难闻的酒气,可其内酒客的身份却不寻常。
自古以来,希望通过认证成为猎人的见习者都会到那逗留,那里是打探情况、互相交流的好地方。
灵渡神气的推开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欧来宝。
如今灵渡身上可不会显得寒酸、邋遢了。来这途中,他好似突然想到什么重要问题,硬把欧来宝拉进了家名牌服饰店,大换血后才安心地来到这里。
灵渡一边跟吧女调笑,一边把初次来这的欧来宝带到靠墙的角落。在这灵渡显然非常的熟。
坐下后灵渡叫来两杯酒,与欧来宝一人一杯慢慢地喝着。
灵渡轻轻地用食指按着头上的太阳穴,思考答应欧来宝的事情。错过了报名,更不是见习猎人,想要参加大赛,只能靠关系了。灵渡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关系的,然后再通过这里告知爷爷注意古陵。
盘算好后,灵渡瞄了眼此事的肇事者。此时的欧来宝显得很悠闲,他是头次来这种地方,十四岁离家后便一直逗留在边远山区的那间小茅屋中。
“啊,流氓!”一声尖叫在酒吧内突然响起,场内狂躁的音乐都遮掩不了,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全转过头朝叫声处望去。
灵渡也没例外,他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倒霉,在这种地方毛手毛脚而受害者又不幸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