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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收服兽人一族?”卡布衣眉头一皱,心里似乎被刺到了一根刺,“可是这样做真的好吗?”
“总有他的道理的吧,我们只要相信他就够了,其它的就全照着他的意思去做吧!”清荷说得挺坚定,她拿起一支笔迅速回复觉非说,“明白,觉非哥哥一切小心!”
她将纸条通过“一线牵”传了出去,然后拉过卡布衣的手说:“无论如何,我们的觉非哥哥做的事情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我们现在赶快想想该怎么回去吧!”
卡布衣点了点头,同意了……
埃尔德跟亚拉的俘虏在被带到美斯国都之后就一直被软禁在各自的院墙中,除了行动上受到限制之外其它供给比起他们在自己国家时候的待遇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们却过得忧心忡忡,一颗心时刻高悬在胸口那滋味就算是锦衣玉食也是度日如年的,所以他们宁愿自己被当作犯人看待被拉去三堂会审也不愿意整天这样惴惴不安地过着日子。这一天,一大早的他们就被叫醒了,说是让他们在中午的时候去参加一个什么典礼。
“参加什么典礼?”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们美斯在搞什么鬼,难道是要我们过去出丑么?!”
但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们还是很自愿地跟着人来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想再在那“金丝笼”里呆下去了!
典礼的举办地很意外地被选择在皇宫,并且当他们到来的时候皇宫内早已经挤满了人,看他们的服侍穿着就知道他们都是美斯的贵族,而在会场的中间则摆满了酒桌,活像是一个酒会的架势——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提审俘虏是绝对不可能的,可如果说是真心实意地请自己一帮人过来参加典礼也未免太过天方夜谭了。
俘虏毕竟是俘虏,哪来的资格来参加什么所谓的典礼!
含笑,作为亡了国的埃尔德王子,从被带到美斯后就一直陪伴在他父王的身侧,此刻他一边尽量以自己的身体护卫着他的父王,一边不停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明白觉非究竟在搞什么鬼。在他打量周围环境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搜寻着觉非的身影,他很想找到他讨一个说法,可是不行,人群虽多就是没有他的身影,反倒是当他的视线在四处游走的时候很不期然地碰上了另外一双在四处搜寻的眼睛——羡宇的,亚拉太子羡宇。他也陪在他父王的身侧,后者形容憔悴,双眼无神。
含笑对他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善意的微笑,后者同样回之以微笑,滤过了周围的嘈杂,这境遇相同的两个人带着同样的落寞眼神!曾经,他们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国继承人,而如今却同样落得隔被俘的下场,而最让他们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是他们竟然不怎么恨觉非,不怎么恨那个让自己家破人亡的觉非…夜!
“大家安静一下!”会场上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众人回头看去才发现正中间的位置已经站了一个人,谋战,“很荣幸在这么正式的典礼上充任司仪,在下谋战,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当的地方还请各位多多包涵了!”
说着他就对着众人行了个四方礼,脸上带着谦恭的微笑。然后他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奉女皇命,典礼现在开始!请女皇陛下!”
包括俘虏在内,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口呼万岁迎而接之。
菲菲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地走了出来,一身洁白的宫装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她那腆起的肚子,天生丽质的她更显得雍荣华贵。
“众卿家请起……”她伸手掌心朝上略微抬了抬,缓缓说道,“今天的事情有些特殊,就像这酒会一样——如此大规模的皇宫酒会据我所知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大家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出场而感到有拘束感,尽情地畅饮就是了!”
她将话说得很模糊,仅仅只是让别人不要拘束而没有说明这次的“酒会”究竟意义何在,而事实上来这些与会者也都是被临时召集的,在昨晚之前根本就没听说过皇室要举办这样的一个酒会,所以当菲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非但没有摆脱紧张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加拘束了。
“这么隆重的场合怎么不见觉非大人呢?”不知道是否也是因为紧张而“口不择言”,忽然就有人这么来了一句,“没他在场我们可是喝再多的美酒也不尽兴啊!”
这个人一说,其他的人也赶紧附和起来,说到最后就仿佛觉非天生是个酒鬼或者陪酒男郎似的,没他在场都快食髓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