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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少跟我来这套!”狐神白了他一眼,怒斥他说,“真想不明白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成天就知道溜须拍马!我问你,上次我教你的那个魔法你学会了没有?”
十天马上哭丧了脸说:“师父啊,我都拍您马屁了,您就别再为难徒弟我了吧?我一回去就练给您看还不成么,您可千万别再让在这帮兄弟面前演练了,我会很没面子的!”
“呵呵,您就别为难十天了,他确实练得很勤的!”雪歌偷笑着说,“上次我起来晨练的时候就无意中碰到过他在小树林里练习魔法,那扭捏的动作、婀娜的身姿绝对不让巾帼呀!”
十天眉头直跳,尴尬至极。
“咳……,”他大声咳嗽着,红着脸努力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问,“对了,师父,刚才您不是说已经找到迎社的总部了吗,您打算怎么办呢,是对他们招安还是直接由我们过去?!”
狐神笑了一阵之后也就不说十天的糗事了,她神色一正,说:“这次我们只能去打草惊蛇,而不能动他们!”
“打草惊蛇,不动他们?”十天摇着头说道,“恕徒弟愚钝,似乎不是很理解师父您说的什么意思。”
“也没别的什么意思,”狐神淡淡一笑说,“我只是想引一个人出来罢了,就这么简单!”\t
第五一五章
神族声势浩大的追捕毁坏皇陵犯的行动终于慢慢平息了,人们在惊恐中发现许多自己的左邻右舍受到了牵连,有的甚至被处以了极刑!皇陵已毁,但先人却不得不祭,所以还得再建,也因此当这股风波过后,一股重建皇陵抓壮丁的风潮又风生水起,神族再度陷入了恐慌之中——历代相传,建皇陵的人最终都是要被殉葬的!逃役的人群逐日增长,神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神族声势浩大的追捕毁坏皇陵犯的行动终于慢慢平息了,人们在惊恐中发现许多自己的左邻右舍受到了牵连,有的甚至被处以了极刑!皇陵已毁,但先人却不得不祭,所以还得再建,也因此当这股风波过后,一股重建皇陵抓壮丁的风潮又风生水起,神族再度陷入了恐慌之中——历代相传,建皇陵的人最终都是要被殉葬的!逃役的人群逐日增长,神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逸尘有些幸灾乐祸地注视着人群,心里却对动乱的人群充满了绝望,或者说是对神王充满了失望。在觉非走后,他与绮仙重归于好,他骗自己说这么做全都是为了达到自己心中的目的,是为将来的魔神大战做好内部准备,可事实上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仅仅只是一个欺骗自己的借口、一个让自己能够去亲近绮仙的理由罢了!在跟绮仙重归于好之后,他便奉命重任神族大军总参谋,而主帅的位置则由于种种原因依旧被现任主帅占据着。
这也挺好,至少他以后的行动可以变得隐秘许多,如果他出任主帅再暗中捣鬼的话没过几天就会把身份给暴露的!此刻,他正悠闲地漫步在皇都的街道之上,即使路上总是奔波着神色慌张的人群,但他依旧觉得漫步很惬意——绮仙要他在出征之前一直都这样陪着她,每天都得惬意地在大街小巷上散步,如同那五千年前的光景。
“尘哥,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吧。”绮仙看见身旁一名逃役的老百姓被士兵抓住之后挨着暴打不禁不忍再看道,“这里太吵闹了,那边或许会安静许多。”
“一汪池水被引入了巨浪,走到哪里哪里都是洪水漫天的。”逸尘淡淡地说着,言语中有着对神王的不满,“现在正在大兴皇陵之事,你说我们走到哪里才能找到安静的所在呢?”
绮仙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哥哥……可是,皇陵是祖宗的归属地,换成谁都会去重建它的——我只是在恨那个毁去皇陵的人,如果不是他毁了皇陵那现在也就不用这么兴师动众了!”
“对了,说起这个我想问你一件事。”逸尘心中一动,脱口而问道,“现在抓到那个毁坏皇陵的人了吗,我看最近似乎没什么动静了。”
“没呢,找了那么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好像那个人从来就不曾在神界出现过一样。我哥也很讶异,按理来说派出了那么多人手去追捕的话即便找不到人,一些线索总还能发现的,可是我们就是没有那个人的一丁点消息,我哥现在都在怀疑那人是来自其它二界了呢。”
逸尘心中一紧,神色不由变了变,他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说毁去皇陵的人终究还是觉非,但同时他却又对觉非的智慧很钦佩,因为就是皇陵被毁的事而转移了神王出兵魔界的注意力从而拖延了时间。
当然,如果让他知道觉非之所以会这么做仅仅是出于一时的气愤的话那他肯定就会口吐鲜血,为自己的想法而狠狠地打自己耳光了。
“尘哥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不对?”五公主绮仙冰雪聪明,只一眼就看出逸尘心里有事,“你能告诉我么,我想跟尘哥一起分担心事的!”
“呵,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我们五千年前的那段光景,当时我们出来逛街的时候街面上也是这般的人来人往!”逸尘寻了个接口胡乱搪塞了过去,心里的那个想法是对谁都不能说的。
“是啊,一晃眼,五千年就这样过去了。还好,尘哥又回来了,我也心满意足了……”
绮仙将头靠在了逸尘宽大的肩膀上,神情甜蜜,盼了这么多年才盼来的人也该让她甜蜜了……
迎社发生了一件大事,与分会所接连被毁的事情相比,这件事更能让迎社成员引起关注,因为据可靠消息称,他们的魁首无机子回来了!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可是太重要了,尤其是对拖罗木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为了迎接无机子的到来他还特意布置了迎接仪式,虽然他平时力求节俭。
当一众人等在一未名山麓等候多时之后,无机子架风姗姗来迟,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一名清秀道童和一名绝色的白衣女子。
“让诸位久等了!”无机子哈哈一笑,拂尘飘舞间就到了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