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我马上就会过去,反正他不找我我也正想找他呢!”
侍卫微笑地点头退去了,留给觉非一个大大的莫明其妙!
请帖上所列的地址就是魔界不算王宫的王公,具体开来就是群魔乱舞厅了——历代魔族长老用来宴请魔族英雄的场所。
当觉非踏入大厅的时候他不紧感到一阵好笑,因为里面除了拖罗木之外还坐着一个人——剑无泪,由地点和剑无泪坐主位的情形很明显就可以推断出这次的“三人宴会”的发起人就是剑无泪,可发请帖的人怎么就成了拖罗木呢?
“他这是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他们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觉非恨恨地想,整了整衣服将幻化的面目退去大踏步走了进去!
剑无泪显得很高兴,他见觉非进来虽然讶异于他以真面貌示人的行为却也拉住了拖罗木的手一起迎了上来。
“哈哈,老弟你可真是难等啊,我跟拖罗木可都已经等了你好久呢!”
拖罗木也笑容满面地对觉非点头致意,但觉非总觉得他的笑带着很大的深意。
“我这不是来了么?”他笑笑,将头转向拖罗木说,“劳烦拖罗木大人替代我大哥在这里宴请我,我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这句话明显是在说拖罗木越俎代庖,但拖罗木竟只微笑了一下回答说:“呵呵,能为大人分忧是我的荣幸。”
觉非面色一寒,冷冷地说:“倒也是,我大哥日理万机确实是忧愁得很,不如你干脆就直接将他替代了吧,也乐得他消遥自在!”
“岂敢岂敢,凭我这微末能力能替大人分忧百之一二我便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有别的什么想法呢?”拖罗木神情自若地说,“倒是您,确实该登基了!”
见气氛有些不大对头,剑无泪打着哈哈说:“拖罗木前辈也是看我忙得抽不出时间才主动找我说到这里来聚一聚——说起来,自从清风寨一别咱们几个还真没再聚过,来来来,咱们别的不说先连干三杯吧!”
说罢他就端起了酒杯狠狠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进去,而拖罗木也在微笑中将三杯酒都喝了下去。
觉非轻轻啜饮一口,阴阳怪气地说:“在人族,连干三杯是对人罚酒用的,大哥您又没做错什么又何必罚自己的酒呢?”
剑无泪很奇怪自己这一向沉稳老练的兄弟今天怎么会表现得这么怪,他看着觉非一脸得迷茫,而觉非却直愣愣地盯着拖罗木不再说一句话。
“魔族可没这样的规矩,呵呵……”见此,剑无泪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接过觉非的话头说,“不过说起来大哥当然该罚了!咱们兄弟俩一直没机会好好感谢前辈,你不在魔界怨不得你,可我就不同了——耽搁了这么多年你说我还不该罚么?!”
然后他大笑地邀请两人落座,坐下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被觉非刚才的话给缝住了,开都开不了。他只是奇怪今天的气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连自己想制造机会拉近他们两人的关系都不可得更别说是想趁机套出无机子的底细了!
半晌过后,觉非举起了酒杯,将剩下的那两杯多的酒全部干下。
“不错,是该赔罪是该罚!”
他叫过侍者又满满地添了九杯酒,推过三杯在拖罗木的面前说:“既然我们兄弟俩该罚酒,却不知身为迎社副社长的拖罗木大人是否也自觉该再罚三杯酒呢?!”\t
第四七五章
觉非很生气,直白地说他很不喜欢拖罗木这个人。所以他咄咄逼人甚至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小性子,为的就是让拖罗木难堪、很难堪!
确实,拖罗木现在很难堪,他在接过觉非递来的酒时几乎是闷头就喝却喝得很慢,慢得足以让他有时间去思考许多事情。
“哟,拖罗木前辈似乎很不干脆嘛!”觉非在一边挖苦说,“照你这么喝却不知道要喝到几时了——偌大的迎社可还在等着你回去处理一大堆的事情呢!”
拖罗木面色一沉,不欢而散!
剑无泪不解地看着觉非,终于叹了口气也走了……
拖罗木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脸上愤怒的表情很快就被一抹微笑所替代。
“大人是否碰见上什么高兴事了?”
因为是拖罗木的心腹之一,所以凰翼敢这样问。
“你说呢?”拖罗木的心情似乎很好,一反常态地反问道,“你说我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呢?”
凰翼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然后说:“莫非您受到魁首的嘉奖了?!”
“呵呵,受到魁首的嘉奖固然值得开心,但能为魁首办事便是我最感荣耀的事情。”拖罗木笑了笑说,“让我开心的不是这个,仅仅是因为我今天碰到了一个黄口小儿——是的,一个空有强横实力却头脑简单到家的黄口小儿!”
凰翼虽然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可也不敢再多问,他只是奇怪碰到了一个愣头青怎么就会让迎社的副社长如此开心呢……
比齐大陆,秘密会所。
四大兽神齐聚一处,气氛甚是尴尬。自从四人在久远的久远的之前用阴谋、阳谋斗过之后,除了上次受兽王之邀同聚一室之外就从来没有相聚过,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四个人因为同一件事情而红着脸“单独”聚会过。
狗神对眼前这三个曾经的好兄弟态度十分冷漠,闭着嘴一句话不说地坐在角落里,眼神淡漠。而蛇神则坐到了熊神的身边,态度甚是恭敬——时至今日他依然甘愿做熊神的小弟,一如既往地拥护着他,只可惜现在兽王做了头,他那想推熊神上位的心思也就被迫淡了。这里面最尴尬的要数虎神,一来他是蛇熊二神的“敌人”,二来又负了狗神这个自己昔日的小弟,隐隐之中他是最被孤立的。
虎神清了清嗓子,额头上的“王”字花纹却皱得更紧了。
“大家斗了这么多年,我看……不如就这样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