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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倒在那虚幻的温柔乡中。
可惜,十天不是女的,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
所以当大家的精神清醒的时候,满场尽是爆笑声!
十天被笑红了脸,腆着满怀的难堪走到了狐神的面前,低声说:“师父,您现在知道这里不合适了吧?”
狐神没有对周围的笑声做任何的评论,只是看着十天说:“练得确实不错,以后再接再厉,争取把我身上的所有魔法都学全了!”
十天知道这个时候跟狐神说任何的东西都是多余的,他唯一所能做的只有点头说是,只不过他还是不能理解一点,不是说狐神已经活了千年万年吗,可为什么她却好像对人情事故一点都不通呢,又或者是她根本就在有意整自己?
狐神见他已经答应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直接转身回去,把一整个烂场子留给了十天处理。
觉非倒是真想看看十天会怎么收拾这另他难堪的场面,但他却忽然忍住了。
“咱们也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
雪歌并不忙着走,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没想到狐神竟然这么厉害,才短短几年时间就已经把十天调教得这么强了!老师,您发现了没有,刚才那些落花每一次爆破都会发出强大的威力,如果它们不是对空爆破而是在人身上爆破的话那么那些人的结果岂不是很惨?”
觉非未置可否,只是说:“各人有各人的际遇,你不会是开始羡慕起十天了吧?”
“没!”雪歌一吐舌头说,“人家才没呢!嘿嘿,狐神授课的方式也太特别了,我可吃不消!相比而言我还是喜欢我们的木头老师!”
觉非看着她半天无语,最后临走时才蹦出几个字来:“别没大没小的!”
雪歌看着他心想,火舞姐姐不经常叫你木头老师吗,为什么我就没大没小了呢……
狐神正坐在客堂里对酒独酌,似乎有着满怀的心事。
觉非看到这一幕就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在狐神旁边坐了下来。
“我刚想找个人喝酒呢,没想到你也在喝!”
说着他就不客气地拿过狐神的酒壶给自己添了满满的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狐神大姐啊,你说……”觉非尽量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我的意思是,你在训练十天的时候是否可以找个僻静点的场所呢?像今天这个样子好像有点不大好吧?”
“不大好?”狐神眉头一皱,斜斜打量着他说,“怎么个不大好呢,愿闻其详!”
他为难地笑着,期望着这个笑容能让自己的话不使狐神生气:“外面人山人海的,你让他一个大男人跳那么妩媚的舞蹈总不大好吧,尤其还是在他的那些亲密手下面前。”
狐神微微一笑说:“你是担心这样做会有损他的形象进而导致他的威信尽失吧?呵,如果仅仅只因为这样就使得他在手下面前威信尽失的话那他这点威信不要也就不要了!但是我却不能不这样做,像今天的‘魅舞飞花’原本就是非常适合战场大规模战斗的,他下次在真正运用的时候总不能把敌人引到僻静的场所单独面对他们吧?如果我不让他先适应适应你说他好意思以后在手下人面前运用它么?”
觉非无语,心想原来这一切都不是狐神的心血来潮而全都是有深意的!
“对不住了,”觉非真诚一笑说,“是我误会大姐了,请大姐责罚!”
“算了吧,这世界现在还有谁够资格责罚你呢?”狐神语声一顿,继续说道,“不过看你一脸的愁眉不展不会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今天我看你一大早的就出门了,去哪儿了呢?”
觉非轻笑,反问道:“大姐,我现在很像知道一件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狐神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说兽王是个可怜人,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很了解他的身世么?”
“他的身世?”狐神摇了摇头说,“不,我从未听闻过他的任何身世!”
觉非原本还想从狐神口中获知兽王的成长史的,现在这么一听不禁略微有点失望。
狐神接着说:“难道说一个人是可怜人就非得知道他的身世才行吗?难道你不觉得一个被命运牵着鼻子走的人其实很可怜吗?”
没有了自由,没有了欢笑,不管得意失意,他的所作所为最终都被无情地划到了命运的线路上,这样的人其实真的很可怜。
觉非赞同地点点头,心想自己何尝不是一个被命运掌控的可怜人呢。
“您刚才说的命运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抬头问道,“难道你已经知道了兽王的命运了?”
“我不知道他的命运,”狐神再次摇头,“但我却很清楚他的使命——那个充满了无奈和血腥的使命!”
觉非心中一紧,他再也不想听狐神打哑谜了,他要的是清清楚楚的解释!
狐神看着他强自一笑说:“别问我,我也不清楚,这就好像我不清楚自己的使命究竟该是怎样的一样。我来问你,你是否又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呢?”
觉非愣住了,说实话,他不知道。
“我知道!”雪歌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她站在了觉非的身后好像是替他说一样,“我知道我们老师的使命是什么!他的使命就是率领魔族打败神族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