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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篆的心里现在开始了挣扎。
现在这种情况就好像走到了nv儿国里面非要如唐僧一样四根清净,五大皆空,周围莺莺燕燕却非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嘴里还要念着经。
坦白的说,要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干脆脱自己的一身袈裟,非常干脆和nv儿国的国王双栖双飞,来个不羡鸳鸯不羡仙,管他什么经不经的。
也就说,现在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拿点银子?
但是一想到张永那种白得却又冰冷的脸,包篆心里就一寒,这位公公看上去好相处,但却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人,要是他假传朱厚照的口谕,自己要是真的拿了一些东西的话,最后这要是给自己nòng上一个罪名,自己岂不是就成了自己把自己给nòng上刑台。
想到这里,包篆的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别说什么nv儿国的国王了,就算给自己整个nv儿国,估计都要披上袈裟当圣僧。
扭过头去,所谓眼不见为净,自己还是不能打这些东西的主意。
这一天,对于包篆而言简直就如的参观了这博物馆一样,宁王府的东西搬出来之后远远比想象中的多多了,堆了整整的一院子,然后这些东西的名单也全部被记录了下来,足足好几本,不过这却也仅仅是宁王府的一部分而已。
在离开的时候,包篆自己带走了物品的清单名册,至于那些清点出来东西则移jiāo给了锦衣卫看管,这要是掉了可不管自己事情,反正这些锦衣卫是张永带来的,要是张永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也不管自己事情,最后把清单jiāo给他之后怎么处理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回到住处,包篆重重的朝椅子上面一坐,狠狠的叹口气。
“怎么?数银子数到手软了?”
方琪说道,这话中多少有些不悦,原本对于包篆还有些好感,可是昨天他居然助纣为虐,这宁王造反被杀那是罪有应得,可是那些家眷中很多都是无辜的,但同样被处斩,这让方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今天早上包篆去抄宁王府的时候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发死人财一样。
于是这气也就撒在了包篆的头上,当然,除了包篆也没有其他人了。
包篆朝椅子上面一靠,丝毫不雅的把脚放在了桌子上,道:“我没有数银子数到手软,但却是看得东西看得眼huā,这宁王府果然不一般,这家里堆积的珍宝无数,随便一件都够我吃好几年。”
“那你打算拿多少?或者说是为了兄弟们!”
方琪又问道,对于包篆这个理由其实并不怎么赞同。
包篆叹口气,道:“是啊,在我的面前可是金山银山,不过我这人自己可是很有节一件都没有拿!嘿嘿!”
包篆得意的一笑,虽说今天自己可是很挣扎,可是在nv人的面前当然得表现像个男子汉。
如此一来,方琪可有些吃惊了,先前他不是说打算拿一些东西走,而且这还是皇上允许的。
可他为什么偏偏什么都不拿了?
看到方琪的俏脸带着一丝疑huò的眼神,包篆站了起来,哈哈一笑,挥挥手,道:“别把我包篆看扁了,有时候该怎么做我心里还是有数!”
说罢,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下轮到方琪发呆了。
第二天,这清理工作又进行了一天,然后所有东西都被记录在了名单上面,不过包篆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这地下室的事情要不要同样也告诉张永,还是隐瞒一下,等到张永带锦衣卫离开之后自己就派人悄悄的把银子给取了。
但是知道地下室的人可不仅仅只有自己,还有姜成奇,要是他为了讨好张永,就如当初讨好自己一样把这地下室的事情告诉张永,要是不出卖自己那好到,要是他告诉张永自己知道这个事情,如此一来岂不成了自己知道而刻意隐瞒?这可就不仅仅是欺骗张永那么简单,撤大了可就成了欺骗朝廷,如此的重罪自己一个的千户怎么扛得起,说不定就如宁王府的人昨天的下场一样,给咔嚓了!
心里好好的掂量了一下,包篆决定坦白从宽,反正姜成奇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找出证据说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搬走了一些。
心里琢磨了一下,这顿时有了主意。
每当清点一些房间的时候,包篆也都进去看看,然后指点下看还有没有其他没有清理的,所以在清点书房的时候包篆也同样如此,而这暗mén可在书架的下面,只有想办法移开书架才行。
当然,所谓的移开自然又很多方法,看书房的一些字画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一指书架,这才道:“看看这书架上面有没有上面古籍之类的!”
“是,大人!”
一个锦衣卫答应道,不过这书架很高,所以也就搬了一个凳子站上去清理。
包篆则在下面看着,然后找时机创造那种偶然nòng到书架。
就在那个锦衣卫正在努力清点上面书籍的时候,包篆用力用脚一勾的凳子的tuǐ。
这个锦衣卫顿时失去了平衡,大叫一声朝后面倒去,于是习惯xìng的去抓东西,而这抓住的东西可就是书架,于是,整个也跟着朝后面倒去。
包篆大吼一声,自己率先躲开!
这屋里的其他几个锦衣卫见此,这立即就要去扶那个摔倒的锦衣卫,可是面对轰然倒下来的书架他们也连忙躲开,只有可怜了那个锦衣卫,被包篆如此的一帮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说,还被这倒下来的书架狠狠的砸了一下,接着就是那些书籍!
虽说不致命,但是却也足以让他好受的!
“兄弟,是在有些对不住了!”
包篆的心里也只有如此的忏悔了一下,连忙道:“来人,快搬开柜子救人!”
锦衣卫连忙七手八脚搬开了压在这个锦衣卫深深的书架,至于那个倒霉的锦衣卫,这一砸已经是鼻青脸肿,到处都被砸出血。
书架被搬开之后,隐藏在书架下面的暗mén自然也就被发现,包篆咦了一声,立即喊道:”来人,把这个暗mén打开!”
锦衣卫们上前,七手八脚的打开了衙mén,然后有人惊讶道:“大人,有个暗道!”
“这个地方居然有暗道?”
包篆假装沉yín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跟本大人下去看看!”
说完,让人准备了火爆,众人一起下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