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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过,要是你们胆敢攻打南昌,打一次,我就杀一个宁王府的人,来人啊,带上来!”
姜成奇一听,脸sè刷的一变,没有想到包篆居然立即就拿宁王府的人开刀,连忙道:“大人……!”
包篆抬头阻止了他,笑道:“别着急,看下去再说!”
不一会,士兵就带着一个人上来。
姜成奇连忙看去,去给发现居然是一个穿着nv子衣服的假人,这心顿时就放了下来,原来包篆是想吓唬一下人的。
可是在城墙下骑兵可看不清楚,只见上面被押着一个nv子。
包篆这喝道:“看清楚咯,推下去!”
士兵把手里的假人一下子就推了下去。
“啊!”
然后他还非常大声,凄凉的叫了一声。
虽说摔下来的人是nv的,叫声却是男的,可是这事关宁王府,这骑兵还是狠狠的吓了一跳,这人落地之后,连忙策马过去,这一看才发现是个假人。
“哈哈!”
包篆在城墙上放肆大笑了几声,这才朗声道:“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这次是假人,下次可就是真的,要是他不顾宁王府人的死活攻城的话,等宁王回来,这仗也会算在他的头上,看他有几个脑袋可以被宁王砍的!”
威胁人并不是什么难事情,最关键的是自己手里有足够的筹码。
“包大人,一切都好商量!”
骑兵连忙说道,他也当然知道这宁王府的人非常重要,要是宁王府的人都死光了,自己等人匆匆忙忙赶来又何必。
现在主要就是稳住再说。
包篆闻言笑道:“商量,没有问题,退后三十里,放下兵器投降,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数十声,十声之内要是你没有跑出去死可休怪本大人了!”
顿了顿,包篆数道:
“一……!”
“二……!”
……
这条件对方当然不可照办,包篆也没有指望他们照办。
骑兵哪里敢多呆,策马急急忙忙朝自己阵营里面奔去,这姓包的宁王府人都赶杀,要杀自己还不是一句话而已。
“三四五六七**十!”
包篆飞快的数完,低声道:“不许
接着大声道:
几声弓弦轻响。
几个士兵松开了拉着弓弦的手。
几支羽箭顿时就如流星一样离开了弓弦,飞奔而去。
扑哧扑哧……
几声轻响,羽箭齐齐定在了地上,颤巍巍的晃动。
急奔中骑兵扭头一看,自己刚刚跑过的地方果然chā着几支羽箭,这下可相信包篆没有说谎了,哪里还敢有丝毫的犹豫,策马狂奔回了自己的营地。
回来之后,这翻身下了马,立即单膝朝地上一跪,道:“大人,占了南昌城的人姓包,而且好像这姜大人已经叛变,而且他还威胁说倘若我们攻城,他就杀宁王府的人!”
抚州的知府姓王,叫王铭,闻言怒道:“你说什么?姜成奇叛变了?”
骑兵道:“是,属下看见他站在那个姓包大人旁边!”
王铭狠狠的一拂衣袖,怒道:“我早就给宁王说过,这姜成奇贪生怕死,不能担此重任,可王爷偏偏不信,这下倒好,他居然倒戈!实在
怒气冲冲的骂了几句,好好发泄了一下,王铭抬眼看向了南昌城,这事情有些难办起来,要是姜成奇到给的话,守城的兵也至少两千多人,自己也只有两千多人,还是东拼西凑的,怎么可能打得下来,而且对方还威胁说要是自己攻城的话他们就杀人,这人都被杀光了,自己拿下南昌又有什么意思?
沉yín了一下,王铭走到马前,这翻身上了马。
和他一起来的师爷连忙拉住了马的缰绳,急道:“大人,你这要去哪里?”
王铭怒道:“松手,我想要去问问这姜成奇,宁王带他不薄,为何居然倒戈?”
抚州和南昌本来就不愿,又通过是宁王的地盘,两人也相识。
师爷连忙道:“大人,不可,你这去的话可又危险!”
王铭则道:“恨,两军不斩来使,难道他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说罢,猛的一拉缰绳,策马奔了出去,直奔城墙下。
包篆这个时候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tuǐ,手里端着茶,看着又来了一骑兵,奇道:“我说他们就不烦啊,先前我都说得很明白了,这来个一个又来一个。”
姜成奇一看,连忙道:“这次来的是抚州知府王铭,也宁王的心腹!”
“哦?”
包篆略微惊讶了一下,放下了茶杯,朝下面看去,而这马已经抵达城墙下,居然白旗都没有带,胆子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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