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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隐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在自己身子的一边躺着一个nv子,自己的手被她抱着,丝毫动弹不得。
昨晚上情景居然不由的再次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面。
唐隐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烧起来,不过现在也明白了,昨晚一定是包篆等人安排好的!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他们给算计,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唐隐决定好好的回去问问包篆,为什么这样对自己,想自己的清誉这一下子就全部被毁了!
唐隐想生气,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点都生不起来,而且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把自己的手从这位姑娘的怀里chōu出来。
但是她睡得如此的沉,这实在又有些不好打搅,颇有种唐突佳人的感觉。
微微扭头,发现这右边正是昨天和自己缠绵的那个,由于昨天有些慌所以也没有细看,而现在细细的看来,其实这nv子还是tǐng漂亮的,年纪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而已,娇美的容颜带着一丝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是这个时候打搅了别人的美梦,估计就算圣人也不会原谅自己。
于是唐隐也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终于这nv子醒来,看着唐隐正看着自己,娇媚一笑,道:“好看吗?”
唐隐有些呆呆的点点头,道:“好看!”
nv子这才嫣然一笑,翻过身来,贴在了唐隐的身上。
唐隐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两人身子都是赤这连忙想挣脱,可一想昨晚什么荒唐的事情都做了,这又算什么?于是也就仍由nv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身子不由有些热气冒了起来。
nv子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低声道:“其实,昨晚也是我的第一次!”
“什么?”
唐隐还因为自己听错了,就在有疑问的时候,nv子已经突然爬了起来,一把抓起了自己的衣服,也就这样赤的朝外面的房间跑去。
唐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翠芸!”
唐隐嘀咕了一声,在抬头看去,伊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心里突然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愣了会,这才反应过来之后出了mén,却发现这个院子有些陌生,也不知道是那里,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下人走了过来,客气道:“唐公子,请跟我来!”
唐隐也没有问,跟着来到了这院子的huā园里面,而在这里包篆才庆,朱厚照等人正坐在这里。
一看到唐隐,包篆这立即挥挥手的,大声道:“唐兄!”
唐隐见此,也就走了过来,这还没有说话,包篆这就笑道:“唐兄,先前我们讨论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今晚上应该就开始画,不过这之前,我还得非常慎重的问你一个问题!〃
原本唐隐这一肚子话想问的,这下却问不出口来,也就点点头!
包篆则非常严肃道:“当你面对一个赤身luǒ体的姑娘的时候,你又没有把握能画下去!”
唐隐一呆
“不能?”
包篆立即问道,其实知道这唐隐现在这一肚子的问题,这怎么能让他问,这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就得下下手为强才行!
如此的话,他可就问不下去,要是这问题被他先问出来了,自己就被动了!
唐隐一愣,心里一想,这脑子里面却不由的出现昨晚那种绮丽的情景,当下这道:“子曰,非礼勿视……!”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唐隐就扭头对西mén才庆道:“换人吧,他不行!”
西mén才庆道:“怎么不行?唐公子这画美人上面这苏州城又有谁比得上?”
朱厚照也道:“的确,他画我见过,很有神韵嘛。”
三人这一唱一和在哪里演戏呢,倒是把唐隐给扔在了一边了,先前其实三人也就商量了一下,昨晚上的事情之后这唐隐一定是一肚子的怨气,所以这请将不如jī将。
当然,这坏人就得让包篆来当。
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首先,三人中年纪他最其次,地位最低才庆也就罢了,总不能让这皇帝来当坏人?想诛九族了?
所以包篆这位始作俑者也就扛起了这坏人的担子!
包篆则一脸正经,道:“什么子曰之类的,全都是屁话,我从来就不相信那么一套,这当和尚的为什么看到别人nv人的身体别人可以不怎么子曰,因为别人的眼里那都是红粉骷髅,为什么到了这唐兄的眼里那就子曰了,因为在看的时候,他把别让当nv人,然后这脑子自然就想到那方面的事情去了,而一个画家,在画画的时候就要入老僧入定一样,眼前只有自己要画的东西,而不是其他的一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这样的话看nv人,哪怕是luǒ体的nv子才能坐到稳如泰山?难道诸位不认为nv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好的艺术品?”
包篆在这里大发谬论,当然也没有忘记看看唐隐的颜sè,作为一个画家,却被人如此的批判,这的确是第一次,上次虽说包篆给他说过,但是立场不一样,感觉自然就不一样。
“这岂不是说这画画得都得如老和尚一样了?”
西mén才庆笑道。
“要不请一个和尚来画?”
朱厚照也乘火打劫,当皇帝干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遭,十分的有趣,至少他认为。
包篆摇头道:“这倒不是,画还是得由画家来画才行,而一幅画要有灵就必须画画的人用心去画,脑子里面应该想到自己笔下如何将眼前的景致哪怕是一个赤人画在纸上,而不是临摹。画好不好,就要看画中是否有神,至于这神是什么,大家心里都知道,没有神的话画就是死的,而有神的画才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