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白衣nv子不由的笑出声来,顿时感觉有些失态,连忙掩住自己的嘴。
母夜叉回头瞪她一眼,便要反讥。
“阿弥陀佛!”
空闻低声宣了一声佛号,道:“二位还请息怒,这有事也好商量。”
看在这空闻的面上,母夜叉倒也没有接着发难。
包篆顿时松了一口气,还是这老和尚好,看上去就有些慈眉善目的,果然不愧是佛教中人,所谓佛mén弟子都慈悲为怀,心中对于这空闻印象也就最好,问道:“那么空闻大事,不知道你这又有何事?”
空闻抬头,道:“老衲又一事相求,还请包施主费力帮忙。”
包篆一笑,道:“好说好说,大师请讲!”
空闻道:“施主在书中说我少林是武林泰山北斗,天下武功皆出少林,这话却已经惹恼了不少的武林同道,认为少林作势装大,目中无人,最近两天也得到不少消息光这苏州一些武林同道已经打算去少林讨教,想我少林乃佛mén清净之地,岂能打打杀杀?这习武也仅仅是强身健体而已,并非有意争什么第一,还请包施主大发慈悲,将这些改去!”
包篆这算明白了,原来这少林和尚找自己就是因为说他们是第一,于是不少人便要去挑战他们,所以这急急忙忙要自己改书。
既然如此,这武当要争第一,那就让武当来吧,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天下第一最危险,天下第二最安全。
想到这些,包篆看向了清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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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蛋疼的早上
既然你这和尚不喜欢第一,这里可就有现成的人喜欢第一,给他不就成了?
相比而言,这个问题好像是最简单的问题。wWw。
这这扭头一看,清虚脸上一片淡然,好像这压根不管自己的事情一样!
从他的脸上包篆清楚的领悟出了四个字来:关我屁事!
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手握拳,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嘴边,假装咳嗽了一下,包篆这才道:“这天下第一……?”
“空闻大师,这天下第一除了少林,难道还有其他的mén派能自认第一?”
清虚突然接下来了话来,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包篆。
包篆一看他这表现,得,这掌mén人现在又要当君子了,先前还说武当不会屈居少林之后,可这会又恭维别人,这做人就难道就不能坦白一点,你武当要第一,那么就给你第一不久得了,现在别人和尚又不想要,你拿去就好了,反正现在这些峨眉nv侠们要自己改书,那架势不改就不会和自己善罢甘休一样。
话有云,天下唯nv子和xiǎo人难缠也。
当然,得除了自己的表妹。
一想到戴箐,包篆不由的有些走神,怎么都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一趟,这大冷的天,也不知道这御寒的衣物添置没有,有了银子也得好好的改善一下生活才行,可不能如以前那种过日子,想起自己都心疼。
不过外人看来,包篆这走神好像深思熟虑一样,且不知道包篆这心里还琢磨另外的事情。
“喂,问你那,哑巴了?”
母夜叉不高兴了,眼前两位算起来都是自己的长辈,这长辈都没有说完自己这又不好脾气原本就有些急躁的她顿时感觉有些心慌意
这一喝包篆倒回过神来,看向空闻,这老和尚真一脸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答,这也就强装笑脸,道:“大师,其实都是杜撰而已,大师既然是佛mén之人,五大皆空,六更清净,何须和一般俗人见识?这第一也好,第二也罢,那也不过是虚名,大师何必和一般俗人见识?”
空闻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脸sè一正,顿时好像大彻大悟了一般,站了起来,垂目低声念道:“阿弥陀佛,包施主一惊醒梦中人,老衲遁入空mén多年,原本以为已经忘却这些红尘俗事,却没有想到修行依旧不够,惭愧惭愧,就此别过!”
包篆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当初张飞一吼吓死了夏侯杰,自己心在一段话居然让一个老和尚大澈大悟,自己什么时候居然有这个道行了?
不过想想别人一个老人家也是为了少林寺着想,这一天到晚一大堆的武林人士都来挑战,这烦也得烦死,这份少林是我家,关心靠大家的心思包篆还是深有体会,自己的书虽说杜撰,可要是因此给别人招惹了麻烦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道:“空闻大师,其实我也有责任,主要是我从xiǎo就很崇拜少林!”
空闻大师道:“阿弥陀佛,老衲看包施主颇有慧根,要是愿遁入空mén,皈依我佛,老衲倒愿收施主为弟子!”
遁入空mén,皈依我佛?
这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有个漂亮的表妹等着我呢,算起来几百年之后自己都已经和当了二十多年的和尚差不多了,现在还当和尚,除非自己脑袋秀逗了!
当下一笑,连忙摆手,道:“客气,客气,好意心领了!”
空闻略微有些失望,摇头叹道:“可惜了!”
说罢,也就带着其他的和尚出mén而去。
他这表情对于包篆而言是如此的熟悉,当初在大牢里面这西mén才庆也是如此一副表情,好像一块美yù甘愿埋在石头里面当奠基石一样。
送走了一群和尚,包篆心里多少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屋子里面还有两个mén派等着自己,这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这才道:“这……!”
母夜叉这腾的站了起来,道:“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三天时间,要是你还不把关于我们峨眉派的改过来,休怪我等不讲情面!”
说罢,居然也率先出mén。
其实她也想多说几句,可是这即便名mén正派相互之间也存在攀比,这老和尚如此看得开,自己还在这里纠缠,母夜叉还是感觉有些丢峨眉的面子。
白衣nv子走在最后,好像有些于心不忍,略微停顿了一下,这才有些歉意道:“师叔向来如此,包公子还请多担待些,告辞!”
这一行人很快也就消失了在了走的时候居然还关上了院mén。
其实包篆很想客气的说一声: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