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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韩玄这也就答应。
从此以后,包篆也就多了一个消遣的事情,去茶馆听书说书。其实和这些普通老百姓打jiāo道还是tǐng有意思,自己也没有什么压力,也不需要什么心思。
这王泽贵依旧每天来找包篆要稿子,对于柳姑娘这朵现在只能看却碰不着的鲜huā,在摘到手之前他永远不缺乏jī情。
不知不觉,包篆说书居然还是有了点的名气,他是乐在其中,韩玄同样也是,收入是自己的,自己又不用开口,而且名义上是师徒,徒弟出sè,那自然也表示师傅厉害,所谓名师出高徒。
这天,在茶馆里面过了一把瘾,然后和韩玄痛痛快快的xiǎo酌了一番,直到天黑包篆这才回家,对面的青楼现在已经是灯火通明,宾客满mén,那几个闲着无聊的姑娘也没有空探出头来调戏自己。
回到家里,洗漱了一番之后,包篆便也坐在桌前,铺开了宣纸,就如当初在网上写一样,这每天都要更新的,而今天这一章该如何写,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说书的另外一个好处也体现出来,重读一遍前面的,对于后面的完善有很大帮助。
写道一半,看看天sè已经很晚,起来伸个懒腰,出口打湿了帕子然后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正准备进去,却听到这mén被拍得砰砰纸箱。
“这深更半夜的有谁来?”
包篆心里奇道,还是走过去打开了mén!
这mén刚打开一点,就被人给猛的一推,顿时开了大半扇,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扑鼻,一道绿影这一闪就进来。
接着砰的一下又被关上。
旁边还传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包篆一愣,反应过来这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绿衣的nv子,俏丽的脸蛋因为急促的奔跑显得有些红,这是她正背抵在右手按照自己的呼呼的穿着粗气前丰满的突起也随着上下起伏。
移开自己的目光,包篆这才奇道:“你是?”
nv子转过身来,一看包篆,惊讶道:“居然是你?”
“居然是我?”
包篆听这话怎么有些别扭。
“嘘!”
nv子这手放在自己的嘴chún上低声嘘到,然后这一看周围,压低了声音道:“别出声,有人追我,借你这里躲躲!”
当下也不管这主人家是否同意,直奔屋内而去。
“喂……!”
包篆连忙喊道,可是她并没有理会。
这半夜三更的一个俏丽的nv子跑到自己的家里?难道自己今天命犯桃huā?这英雄救美演的是哪一出?
可这还没有想完,这就听到外面luàn哄哄的,密集的脚步声也传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起,同时有人也喝道:“到处看看,她一定没有跑多远!”
接着,砰砰砰就有人敲mén,这可丝毫不客气!
包篆原本打算立即就去开mén,上前一步这又想了一下,当下也暂时没有理会!
知道外面的敲mén声再次响起,这才扯上了嗓子道:“来了,这干什么呢,半夜三更的,这要不要人睡觉啊!”
说话的时候,还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刚刚从上爬起来一样。
这一开mén,却发现外面有好几个魁梧大汉,虽不说一脸的恶相,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论这个头,还是比自己矮些,当下粗声粗气问道:的是你们吧,干什么?找死啊!”
恶人面前就要当恶人,不是恶人也要装恶人,装不了恶人也要逞恶人!
这些人看上去有些来者不善,自己低声下气,说不定他们反而会进来搜,且不管那nv子是何人,要是在自己屋里找出来自己可也脱不了干系。
这敲mén的汉子一看眼前的这个黑大个一脸的凶相,这个头比自己又大了不少,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善主,这半夜三更也不想节外生枝,便一拱手,客气道:“这位兄台,你可看到一个绿衣姑娘没有!”
“我哪里去看绿衣姑娘,再说了一个姑娘家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家里来做什么。”
包篆依旧粗声粗气,一脸的不耐烦,挥挥手,道:“好了,还有没有要问的,没有问的我睡觉去了!”
这汉子一皱眉头,拱手道:“多有打搅,告辞!”
说完,这一挥手带着人也就离开!
包篆关上mén,这才回到了屋内,却发现在自己的一个nv子的脸正朝着里面,身上盖着被子,也仅仅能看到长发没有遮盖住雪白的香肩。
当下这一扭头,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说完这也出了mén,过了会,这才问道
:“你穿好了没有!”
“好了,进来吧!”
nv子大方的答应道,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包篆进去之后,这才发现nv子一惊穿戴整齐,正站在书桌前拿这自己的稿子看,这倒是看得一脸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
灯光下,仔细一看,这nv子倒也俏丽。
“嗯哼!”
包篆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这才道:“他们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nv子却没有理会,然后举起了手里的稿子,上下打量了包篆,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是你写的?”
“不是我的写的还是谁写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头不是打铁的,就是杀猪的?我给你说,我还真不是,鄙人不才,至少也是巡抚衙mén的文案!”
包篆道气呼呼的说道。
不过为什么里面的nv的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那男的,要是我,转身就走了!”
为什么?
包篆的心里非常的清楚说白了那就是Y文看的人主要就是男的!
这男人四大理想那就是:天上纷纷掉钞票,身边的美男都死掉。美nv的头脑都锈掉,天天喊着叫我抱!
在这里面,就要让他们找到这种感觉,那种如王泽贵一样,死皮赖脸的往别人身上贴,费力还不讨好的男主人谁去看?
不过这也懒得和她解释什么,道:“好了,好了,姑娘,这外面的人都走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