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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部位烂醉如泥。幸好这时候,老张拨来了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凄然一笑,说:“床上,正在等小姐洗澡他反应猛烈,厉声骂道:“疯了吗。你?出来,出来,快给老子滚出来!”我没动,故作轻松道:“我终于算是醒悟了,做男人还得像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操一个”操一个扔一个”扔完一个又一个,”这些上哪有什么真爱啊,那是狗屁,操,操***爱情”。
“什么歪理邪说?谬论,谬论!你羡慕我?我更崇拜你!你去问问,哪个浪子不想安家乐业?哪个嫖客不想找个好女人过一辈子?不怕告诉你,我现在是没找到合适的,要有,老子马上结婚!结婚多好啊,男耕女织,生儿育女,搁上个雨季冬天躲在被窝里,看电视,吃零食,摸摸**,捏捏屁股,偶尔亲个嘴,说句悄悄话,那才是灵魂深处的快乐!哪像我现在,做*爱、性交、一夜情,整个就是***活塞运动,等那点浪漫、刺激一喷出来,剩下的,就是一具躯壳!”
这哪像老张的口吻,我觉得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便挂断了电话。但很快,他又拨了过来,问:“到底怎么了,又在和白叶闹矛盾?。这时小姐走出来,光着脚,赤裸全身,洁白的胴体上全是细碎的水珠。我性欲高涨,对老张说:“别提她。我们已经分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行了,你甭劝我,人家还光着身子等着呢,我马上就破茧成蝶!”眼看无力回天,老张最后提醒道:“今天是三月八日、世界妇女节、白叶二十二岁生日、你们相爱了五年、你旁边的是个小姐、而白叶还是个处*女,,哥们,做还是不做,自己看着办吧。”
我没做,我逃出来了。老张说得对,当我的全身除了生殖器,都还不可救药的眷恋着白叶时,这样的性交,除了徒增空虚,别无它益。随后,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学校,躺在常与白叶约会的凉亭里,哭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疲惫至极的睡过去。正好第二日清晨,陈雪的电话打断了我支离破碎的梦境,说:“今中午宴请搞劳那几个帮咱们卖杂志的姑娘,你一定要来啊?。我头痛欲裂,说:“不去了,我要补瞌睡。”挂下电话,回到寝室,躺下就睡。直睡到口点。醒来,腹中空空,寝室荡荡,心中突然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寂寞?发了半天呆,下床洗脸,厕所门上有一张便条:“我们在秦妈火锅,如果你还是处男,就过来
我终于记起来了。那个蓝蓝活泼开朗,陈雪称她“奇瘦。”她自却自诩为“骨感”。另外还有四个女孩,清一色的黄毛丫头,正津津有味地听老张高谈论阔其实全是扯谈。我坐下,埋头苦吃,饥不择食。吃了一会儿,抬起头,发现旁边多了一个女生。只见她眼睛奇大无比,身穿自缝荷包的橙色上衣,脚套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身材高挑,笑声爽朗,贫穷中富含一种高贵美。
几番交谈下来,才知道这女孩是不显山露水的交际高手。无论我扯到什么话题,她总能诣活不绝,侃侃而谈。而且幽默中带着狡黠,调侃中带着真诚,让人觉得很舒坦。她很聪明,爱笑,会演戏。后来玩“杀人游戏”不管当警察、杀手还是平民,只要有她的一方;绝对赢。有一轮我们俩演杀手,天黑睁眼时,她向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的心里竟然一动,仿佛醉了似的。
酒足饭饱,我意犹未尽。又拾掇陈雪带大家去歌。那女孩的歌也很好听,轻快而动感,犹如一束盛放在原野的百合。有那么恍惚的一瞬间,我甚至希望她能填补白叶的空缺,成为我的梦寐以求。借着这股疯劲儿,我问老张,她们都是什么来头?老张窃笑,复又一本正一凹!,“兄弟,饶了她们吧,人家坏是高中也货韦服默,连忙收正心怀,对那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做我干妹妹,好吗?。
那女孩瞪大眼睛看了我很久,方才咯咯笑道:“哥,我叫吴双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吴双是谁。的谜团,在我黔驴技穷的绝境下,竟然被陈雪的一个,电话迎刃而解。痛快啊,痛快;
后来,吴双的确当了我的妹妹,陈雪也成了陈妹蓝的姐姐。本来老张也想认领个,却遭到我们,特别是陈雪的极力反对。理由是把不准他哪天饥渴了压抑中,六亲不认到把这“妹妹”给办了这是她的真实写照。有一天,老张失恋了。陈雪怕他想不开,就翘了晚上的课去陪他。两人买了两盒烧烤、四罐啤酒,围着校园逛了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情人坡。?陈雪没在意,继续向老张灌输她的积极人生观。正当她龙飞凤舞地谈到卢梭时,老张盯着她跳动的大胸脯。搓着手说:“雪儿,我们打个平伙吧
“打平伙。是制的意思,但在老张字典里,那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其实就是“一夜情。的代名词。我一直搞不弄,陈雪为何如此草率地答应了他,而且用老张的话说,是“轻而易举”;要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两人很恩爱,那男的高大威猛。如果有性生活的话,论床上功夫。老张绝对敌不过他。更荒诞的是,事后第二天,三人在食堂相遇,还脸不红心不跳,谈笑风生地吃了一顿饭,这是后话。
再说我认了妹妹之后,看她穿着朴实寒碜,便从老张那儿拿了两百块钱,说是要给她买件像样的衣服。
当时的吴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良久才红着脸说:“何为哥哥,谢谢,谢谢你。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两百块直接给我啊?。我当时愣了愣,心中对她的好感打了个折扣,但还是把钱给了她。
其后不久,重庆的下午多伦多的凌晨,白叶从恶梦中醒来。给我打电话。两人肝肠寸断地聊了半个多小时,临结束时依依惜别腻腻歪歪这又算是破镜重圆了。再后来,在我们出第六期《扬帆》的时候,上面有人找到我,说这种杂志不能公开售卖。众人的热情被泼了冷水,加上老张准备退出考研,我有心无力,独木难支,便把大权交给陈雪与“保守派”拍拍屁股走了人。却不得清闲。隔三岔五的电话打得我烦不胜烦,最后迫不得已,换了手机号?从那以后,我失去了许多酒肉朋友,文学社也只剩下陈雪还联系。而一面之缘的吴双妹妹,从此杳无音信,渐渐被遗忘在那个,令我生痛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