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战马绕过了枪尖,可中间的战马却不能,有上百匹战马轰地就撞上扶角兵的枪阵,冲力极大,就如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撞到了另一列静止的火车上一样,惨叫声,嘶鸣声顷刻间就响了起来!
上百的战马和它们背上的匈奴兵无一幸免,尽数倒地,他们几乎是同时撞到了扶角兵大阵的锋面上,而又几乎是同时阵亡,匈奴兵损失惨重,扶角军的大阵难以避免地向后面缩了缩,扶角兵同时倒下了十几个,战情紧急,两方士兵部腾不出手来救助同伴,可以说在这个时刻里,只要倒地,就代表着阵亡,没有爬起来再战的可能!
后面的匈奴兵象是大海里的巨浪一样,第二波骑兵又撞了上来,扶角兵的大阵再次后缩,两方士兵的伤亡瞬间扩大。扶角兵再强,可也损失超过了百人,而匈奴兵更惨,只要撞上来的,就全都死掉,两次冲锋,匈奴兵掉下马后,连一个都没有站起来的!
李勤在后面大叫:“弟兄们,顶住,他们超不过五次的,咱们只要顶住五次就成,五次,还有三次!”没等他喊完,第三波的匈奴兵已然撞了上来!
后面的刘九看到了战况,他比李勤还要吃惊,如此猛烈的冲锋,只要敌军步兵方阵纵深不够,没有站够十排,那么一次冲锋就能撕开敌阵,而第二次冲锋是完全可以冲杀进去的,只要有一个小口就成,只要一个小豁口,匈奴兵便可垫定胜局!
可前面的扶角兵不过才站了三排,而锋面还不是全部受击,却硬是顶住了两次冲锋,就算是匈奴单于的亲兵卫队,也无法做到这点!
刘九心想:“要糟,如果死人死马太多,后续士兵冲锋的速度就提不起来了,没有了冲力,还破什么阵啊,只能下马步战,可一旦下马,自己的士兵,哪可能打得过扶角兵!”
关键时刻,刘九豁出去了,他叫道:“空袋子,全部都上!”他一口气把自己最精锐的部队,全都派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假装破阵
李勤和刘九一起大喊,都在让自己的军队顶住!
第三波匈奴兵已经撞到了扶角军的大阵上,这第三次的冲击,远远超过前两次,匈奴兵冲上来的人数已然超过了一千人,几乎把整个最前方的扶角军锋面全给封住了!
扶角兵再强悍,可被连着撞击三次,也实难再支撑得住,士兵列队时的锋面纵深不够,而步兵集团对付骑兵的猛列冲锋,纵深是相当重要的!
呼喊声中,扶角军的锋面崩裂了,出现了一个大豁口,豁口处,数十名扶角兵倒地,当场阵亡,但他们并非是白白牺牲,在倒地的同时把冲破阵营的匈奴兵给刺下马来,豁口处两军伤亡惨重,几乎没有活人了!
匈奴兵一见这边出现了豁口,就如同看到了蜂蜜的狗熊,不要命地往这里冲来,而扶角兵其它地方的士兵,并没有去堵豁口,而是借着压力稍减的瞬间,迅速整队,尽力恢复战斗初始时的队列状态!
阵中的后备队,其实也就是李勤的亲兵队,齐声呼喝,挽弓搭箭,瞄准冲入阵中的匈奴兵,备找目标的射去。;能做李勤的亲兵,箭术自然高超,虽然人数不过几百,可人人箭无虚发,只一轮射击,就把冲入阵中的匈奴兵全部射下马来!
李勤回过头,冲四方空心阵最后面的那个锋面,叫道:“前队击敌,后队放箭,向阵前放!”
后阵的扶角兵,立即转过身,再次拉开大弓,冲过来的匈奴兵大规模的放箭,他们无法做到精准射击,可是羽箭越过自己的兵阵,还是可以射到匈奴兵的。
扶角军最重操演,对于敌军冲入阵营时的操演尤其重视,现在的战况正好是曾经多次反复操演过的,后阵的扶角兵并不去支援前面的,而由阵里的扶角兵去堵缺口,而后阵的放箭。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李勤经常讲这句话,而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
后阵的扶角兵一出手,立即就把匈奴兵的冲势减缓了,而骑兵冲锋最重要的就是冲力,事实上骑兵对步兵的冲杀,就是在战马靠近的一瞬间,如果战马停下来,那就等着步兵杀骑兵吧!
匈奴兵和他们的战马,成批成批地摔倒,几乎把整个阵前全都塞满了,战斗虽然开始不过两刻钟的时刻,但匈奴兵已然损失了将近三干人,而扶角兵的阵亡人数超过了五百,对于两支军队来讲,这样的损失都是巨大的,是让他们难以忍受的!
匈奴兵的第四波冲锋,贴了上来,已然不能用撞来形容了,骑兵冲势大弱,而扶角兵此时,已然再次把豁口堵住,那些冲入阵中的匈奴兵,尽数被斩杀,这代表着匈奴兵凶猛异常的四次冲击,以失败告终!
忽然,匈奴军中号角声大作,一队人数只有七八百的队伍,以比前四次还要凶猛的架势,悍恶无比地冲了过来,马上匈奴兵人人骑术高超,虽然阵前尸体无数,可他们的冲势却并没有多大减缓,仍是迅猛地冲来!
李勤看着冲过来的匈奴兵,叫道:”这是第五次,肯定是最后一次,弟兄们守住!”他回过头来,再次叫道:“弓箭支援,全速放箭,直到弓散为止!”
后阵的扶角兵扯开大弓,不管不顾地放箭,只求射得远,射得密,其它的什么都不管了,就算是这次战斗过后,他们的手指都皮破肉烂,也再所不惜了!
猛烈的,成千上万枝的羽箭射了过去,远处冲来的匈奴兵,虽然人人骑术高强,可是面对无边无际的箭雨,他们仍是论百的掉落下马,而更远处的匈奴兵则开始放箭还击。但匈奴兵的箭雨支援,却远不如扶角兵的了,他们不敢对准前阵的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