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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笑紧紧扣住,再也动弹不得了。
“服了没!?”南宫笑笑骂道。
慕容植不说话,要他说“服”字,那比要他死还难,他心底虽然已服了南宫笑,但要他说出口来,却是绝无可能。
南宫笑也知道,所以他放手了,展言一笑,道:“陈广龙和孙倩呢?他们回来了没?”南宫笑已不担心他们,因为慕容植在这里练拳,便是他们安全回来的最好证明。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回来了,但孙倩……孙倩好象受了伤。”慕容植叹道,眼里露出一丝愧疚,他觉得自己不该走的,但那时却什么都没想,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去冷静,等他冷静后再回去,却只找到白冉冰冷的尸体。
南宫笑心底一颤,道:“受了伤?很重么?”他瞧见慕容植的神情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但他却没猜到慕容植只是自责。
“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她似乎很痛苦,一晚上呻吟声不断。广龙在房间帮她疗伤,我不敢进去,只好在这练拳,不过刚刚你回来之前,却忽然静了下来,我也不想贸然进去,就在这等你回来。”慕容植道,他本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但这次却不得不说,他总将事情的过错归在自己身上。
南宫笑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走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房间,打开门,走进去。
与此同时,他又走出来,关上门,速度竟比刚才还还要快上不少。因为他看到他从没想到过的东西。
陈广龙和孙倩如今赤裸着身子。拥抱在一起,已经沉沉睡去。他们很累,因为一场激烈的战斗,更因为一夜云雨。白冉酒中的东西,竟是一种药,一种能让人唤醒本能的药,药性猛烈,白冉本指盼望孙倩能喝上一两杯,好让自己享受温柔乡。可孙倩却是喝了大半瓶,剩下的那些,却也被陈广龙一饮而尽。白冉苦心经营,却是便宜了陈广龙,更让白冉死不瞑目的是,陈广龙不会把这事当成便宜,反而会认为是一个麻烦。
“怎么样了?”慕容植急切道,他外表虽然冷酷,但却并不是他所愿,只怪他长相实在太俊美,若是他话说得多些或者温和些,只会让别人当他是女子,他不是女子,也不想做女子,所以他一直是冰冷的。但他,却是个善良的人,他以为孙倩受了重伤,心中满是自责。
南宫笑强忍住笑,道:“伤是好了,但现在却不能让人打扰他们,不过孙倩的伤是好了,陈广龙的头却是该疼了。”南宫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也知道这事情绝不正常,一个常把女人是老虎般话语挂在嘴边的男人,一个从天底下最绝情的绝情谷出来的女人,竟一夜之间发展迅速,成了有实夫妻,更是一夜风雨,怎么说,这也绝无可能。虽知道其中有因,但南宫笑却不去想,因为他知道陈广龙一定会迫切地想让自己知道,比南宫笑自己还要迫切得多。
慕容植不明所以,但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南宫笑本以为他会去好好休息的,但竟想不到,慕容植又去练拳了,原因更是令南宫笑哭笑不得,“昨晚的是昨晚的,今天计划好要训练的,不能拉下。”少年有拼劲总是好事,南宫笑叹了一声,也不阻挡,转念一想,自己也才二十来岁,怎么感觉却像个老头。摇摇头觉得不对,也应该拼搏一番才是,但想是想的,做的却不一定要跟想的一样,这时候,南宫笑要睡觉去了,但床已被别人占据,只好来院子中,晒着太阳,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早上的阳光,暂时不去想任何东西。
很快,这种享受就变成了受罪,因为现在已经是中午,太阳很毒,像要把一切蒸干一般,南宫笑看了看还在汗流浃背练拳的慕容植,苦笑地摇摇头,便走进屋去,他要去看看陈广龙醒来了没有。
陈广龙已经醒了,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在发现这种事情之后的反应就是起身,穿衣服。衣服穿到一半,孙倩也醒了,跟所有女人一样,发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就是,扯起那张本来就遮住自己身子的棉被,再次遮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失声尖叫。似乎每个女人都会不例外的做这反应,仿佛这是潜规则,意外失身之后要用有意失声来弥补,好让自己心理好受一些。
孙倩好受一些了,陈广龙却不好受了,不因为孙倩的尖叫声,却因为看到这一切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南宫笑。南宫笑总觉得孙倩那些动作是很没必要的,既然昨晚已经一场欢愉,陈广龙该看的也都看去了,现在再遮却也于事无补,但转念一想,走进来的还有自己,当即转过头,才转过头来,却又觉得刚刚是听见叫声才走进来的,应该不是自己才对,便又忽然转过身子。孙倩正在穿衣服,被南宫笑一望,又是一声尖叫。
南宫笑很聪明,但聪明的范畴却覆盖不到女子这一块,女孩子的心思方面,南宫笑跟弱智没什么区别。
第一二八章尴尬
南宫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身为这间屋子的主人,扭头便走总是不太合适,所以他装做一个无事人一般,走了进去,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陈广龙脸色像是一口气吞了十几个鸡蛋那般难看,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也坐在了桌子旁。
孙倩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多二十岁的女孩,昨夜初经人事,又刚刚被人发现,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又怎么能说出话来,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她也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陈广龙和孙倩不说话总在情理之中,白冉的药药性很猛,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刺激神经,让神经灵敏性加强,对人的记忆力也有极好的帮助。因此,他们两人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而且记得很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也是白冉要的,不过现在却是苦了两人,想要当没事发生已经不可能,想忘却偏偏忘不了。
三个人就这样坐在那,总该有人说话的,那个人,是南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