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给许瑄点乐子了。”南宫笑握着‘无悔’,眼中闪过狡诈的目光,笑道。
“怎么?怎么?”阿诺更加兴奋了。
南宫笑并没有答话,‘无悔’长枪急动,一击一根,把所有的铁栏都给刺断了,却还笑嘻嘻道:“再加把火吧。”将长枪架住铁栏架,用力一掀,整个铁笼便向天上飞去,直接砸在南宫笑住的那间房子上。
“轰!”沙尘飞扬,山谷震动。这一砸,完全把绝情谷的平静给打破了。
鸡飞狗跳,自然也把绝情谷中的女人们给惊动了,不一会,南宫笑旁边就围着数十个年龄不一得女子,只是,这些女子中,除了恨男和侯小厌之外,南宫笑是一个也不认识,南宫笑也不想认识,因为那些都只是些寻常的女子,根本便不是战士。
“果然是这样,只是……这也夸张了点,呵呵。”南宫笑心道,他早便猜到许瑄所说的什么高手如云,还有什么圣级的十大高手都是胡吹,自己住在那间房间那么久,整天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却不曾见到有人查探,刚开始,南宫笑不敢用神识查探,怕惹怒了那些绝世高手,而刚刚,南宫笑再次查探,却发现周围仅仅恨男和侯小厌是战士级别,其余,只是普通的老百姓罢了。十大高手的虚构在南宫笑的猜测之中,仅有两个战士,却是出乎南宫笑的意料之外了。
这般场景,南宫笑也不多说,只是笑嘻嘻地盘膝坐下,他还不想走,他始终惦记着那枚狼胎果地来源,放置这枚狼胎果的人究竟是友是敌,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来绝情谷,若是敌人,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想害自己,那么阿诺吞食苍狼的事情定是让他知道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转个方向想,一个人如果有能耐弄到狼胎果,却又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对付自己?一切一切,都像打乱的毛线,纠缠在一起……
第五十八章突变
南宫笑闭着眼睛,他一直在思索,他想理清思路,将一切都连起来,对于周围的目光的议论,他都毫不在乎,只是,南宫笑能不在乎被数十人围观,但却不代表围观他的也不在乎。恨男便耐不住性子,首先站了出来。
“南宫笑!你……你想怎么样?”恨男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南宫笑会如此做,在她心中,南宫笑一直都很好说话,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是,比起逃跑,他现在更像是在挑衅。
南宫笑闻言,张开眼睛,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嘻嘻地望着恨男,望得恨男浑身不自在,脸又是涨得通红,才笑道:“我?我没事就在这呆着啊。”
“我就是问你为什么在这呆着,有什么目的?”恨男逼迫自己躲开南宫笑的目光,咬了咬牙,道。
“那便怪了,当初让我在这呆着的是你们谷主,如今我好好呆着,你们却一大群人将我团团围住,是想以多欺少吗?还是说,这也是你们绝情谷的规矩?”南宫笑侃侃而谈,颠倒黑白而面不改色,自是南宫笑的拿手好戏。
恨男被南宫笑这么一说,微微一滞,但想了想,便又出口道:“但你不应该……不应该把铁栏给砸了。”
南宫笑一听,心里不禁苦笑道:“女人果然是奇怪的动物,无缘无故把人困起来,人家弄坏了铁笼子,却还气鼓鼓的,倒觉自己有理了,呵呵……”心里如此想,嘴巴却不会如此说,南宫笑故作严肃,道:“在下当初误闯贵地,是在下不是,我甘愿受罚,在此地一呆便是两年,再者,当初许谷主说过,让我无聊的时候,可以攻击铁栏试试,在下闲得无聊,便动了动身子,却惹得贵谷之人前来兴师问罪,试问天底下,哪有这般蛮横的道理。”南宫笑洋洋洒洒一席话,说得似乎入情入理,仿佛天底下的委屈,都让他一人担去了。
果然,恨男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心里觉得南宫笑胡说八道,但又像每句话都有道理,硬是无法驳斥,只是说不出来,却不能任由南宫笑就这般坐在这。
人一觉得无能为力的时候,便会向比自己强大的人寻求帮助。恨男自然也是如此,许瑄不在,比恨男强的,便只剩下只有十五岁的侯小厌了,只是当恨男将求助的眼光转向侯小厌的时候,却发现侯小厌并没有半点帮嘴的意思,反而笑嘻嘻的,像是在等看好戏一般。她不知道,侯小厌是乐得南宫笑惹事,她想出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出去,更怕走没几步便被许瑄逮了回来,有南宫笑这个外来人带路,自然是最好。
正当恨男干着急的时候,却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呵呵……南宫小弟你说得没错,如今,你便可以走了罢。”声音由远及近,正是许瑄无疑。
许瑄自后方飘扬而至,宽松的衣服随风飘扬,虽不是飞,却如同蝴蝶一般,盈盈落地,对南宫笑展颜一笑道:“小弟你不是说来当我绝情谷的客人么,怎么现在反而说得跟受困一般。”许瑄的笑依然那么动人,只是这次却笑似乎笑得有点牵强,竟像是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恨男见到许瑄,便如溺水者见到救命稻草一般,重重地松了口气,但看到许瑄的伤态,心里又紧了几分。
南宫笑自然也看在眼里,却没有道破,笑道:“小子本是来当客人的,只是今天一活动身子,便被一大群人团团围住,小子生性胆小,硬是受不得惊吓,一怕,便口不择言了。”心道:“我倒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许瑄如同料到南宫笑会如此说一般,也不辩驳,直接道:“如此便是我绝情谷不是了,招待不周,便再也不敢强留阁下了。”许瑄此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直接点,便是“你现在厉害了,我‘招待’不起,你走便是了”。许瑄却不知道,南宫笑若是想走,连影子她都看不到。
南宫笑闻言只是笑了笑,道:“谷主言重了,今日的事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定是一场误会,你说对吗?恨男姑娘。”南宫笑说着,便转向了恨男,心道:“一开始想少爷我想走,你却不让走,现在却像送瘟神般,巴不得马上消失,其中定然有些猫腻,我不看清楚,又怎么舍得走。”
恨男本性淳朴,自是不知道两人话中有话,还道真是自己误会了,赶忙道:“对!对!一场误会而已,我们只是过来看看。”
恨男答得极快,许瑄想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俏眉微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旁的侯小厌却是扑哧地笑出声来,大眼珠子转来转去的,一会看看南宫笑,一会瞧瞧许瑄。心里最乐的自然是奸计得逞的南宫笑了,只是他却没什么明显表情,仍是微微笑,笑得如春风般温暖,却教人看不穿,猜不透。
隔了一会,许瑄咬了咬牙,道:“南宫笑!别给脸不要脸,你马上给老娘滚!再废话老娘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