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来了之后还有其他人来过?”梁夕微微皱眉。
“应该不会。”拓跋婉婉往前走了几步,指着脚下一些枯萎树藤一样的东西道,“这些东西和我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就连我动过的痕迹都没有变,来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找它,要是有人来过,它们不可能没有一点变化的()。”
梁夕走过来听着拓跋婉婉的分析,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道:“你要找的药就是这个?”
“嗯!”拓跋婉婉俯下身子开始用真力切割地上的枯藤,“这就是我需要寻找的药草,而且必须是在人迹罕至的环境里枯萎了至少两千年才有用,只要把它们切碎了煮成汤喂我爹爹喝下,他就能够醒来了。”
“然后你上次就是在切割这些枯藤的时候遭到袭击的?”梁夕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是的,我切割到一半的时候,这台子下面的地下水突然暴涨,都快淹到台子上了,一开始我还没有在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黑影已经扑过来了。”说道当时的场景,拓跋婉婉依旧觉得有些心有余悸,不过有梁夕在身边,她安心不少,没过多久手里就已经切出来了一大捧药草。
梁夕一边小心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变化,一边从拓跋婉婉手里接过药草装进空间储藏戒指。
拓跋婉婉所说的河水上涨没有出现,黑影也没有出现,只有石台上的光源静静散发着光芒。
拓跋婉婉心中虽然也存在诸多疑虑,但是现在这些都比不上采摘草药来得重要。
救父心切的她现在只想着能多切割一些草药回去救治父亲。
而且有了梁夕在身边,拓跋婉婉根本就不要顾虑自己的安全,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要和梁夕在一起,她就感觉自己无比安心,好像一切都不是困难。
又切了一把枯藤,拓跋婉婉手中紫光闪耀向下割去,突然传来叮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拓跋婉婉真力凝聚而成的光刃竟然没有办法再往下去了()!
“怎么回事?”梁夕也听到这声清脆的响声,奇怪的凑过来问道。
“不知道,这枯藤下面好像埋了个什么东西。”拓跋婉婉伸手将枯藤拨到一边,这才看到被枯藤埋着的是几截断掉的锁链。
锁链大概有成*人手臂一半粗细,拓跋婉婉伸手将其中一截提起来,惊奇地发现这锁链竟然轻若鸿毛,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不过即使没有发现这一点,梁夕和拓跋婉婉也不会轻视它。
因为这锁链既然能抵挡得住拓跋婉婉光刃的切割,就一定不是凡品,但是既然不是凡品,又怎么会断掉的呢?
梁夕从拓跋婉婉手中结果锁链,也注意到它没有重量,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梁夕握着锁链的两头甩了甩,这锁链自己碰撞的时候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而且蓝光照射到上面的时候不会反光,光芒好像都被它吸收了一样。
梁夕也惊奇地注意到,这神秘的锁链被取出来后,光源的光芒更加闪耀了,似乎很是欢喜,流光的闪烁也更加平凡。
一阵细碎的声响从脚下传来,梁夕耳廓转过,心头猛地一突:“河水上涨了。”
不过拓跋婉婉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她在枯藤里又捡起其余几段断开的锁链观察着,突然开口道:“悬——情——锁?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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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老娘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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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老娘的便宜
“悬情锁?”梁夕默念两边,摇头道,“没有听说过,只是我看着锁链应该是自己断开的()。”
“自己断开的?”拓跋婉婉好奇地凑过来望到。
梁夕把锁链断开的一头递给拓跋婉婉道:“你注意看这锁链的断口并不整齐,显然不是被利刃切断的,而且刚刚你也试过了,你凝聚出来的光刃也不能将它割断,这就很难想象世上还有什么样地神兵利器能伤到它了,。
这断口应该是自己从内部腐蚀掉的,只是我很奇怪,一条锁链怎么会从自己内部开始坏掉呢?”
梁夕自己迷惑不解,但是听到他的话,拓跋婉婉眼中却是闪烁着越来越兴奋的光芒。
“内部腐蚀、内部腐蚀——”拓跋婉婉喃喃自语几句,猛地一把扯住梁夕的衣袖,大声道,“梁夕,这就更加能证明这是悬情锁啊!”
见梁夕望向自己不解的神色,拓跋婉婉兴奋地解释道:“悬情锁也是很久以前的一件古物了,传说它只能用来锁住女孩子,来证明她们是否清心寡欲。”
“证明她们清心寡欲?”梁夕满头雾水,“用这锁链把女孩子困住来达到禁欲的目的?”
梁夕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妙龄少女全身**,被用这锁链捆住的场面。
“这哪里会起到禁欲的作用,反而更容易让人兽血沸腾吧!再加上皮鞭和蜡烛,绝对能够满足部分人的变态**啊!”梁夕忍不住叫了出来,“还不如贞操带来得实用呢!”
拓跋婉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梁夕说的皮鞭蜡烛捆绑是什么意思,顿时抬起小脚就朝着梁夕踢去()。
梁夕闪了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玉足,将拓跋婉婉的一条腿提到了半空。
这个姿势如此熟悉,正是二人第一次相遇时梁夕戏耍拓跋婉婉用过的动作。
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地底寒潭里再次用到,梁夕和拓跋婉婉都不由自主感觉心弦一荡。
梁夕把手松开来,拓跋婉婉赶紧把脚缩回,脸上红得像是罩上了一块红布。
梁夕感受着手心那细腻光滑的感觉,忍不住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把玩人家的小脚了。
似乎看穿了梁夕的心思,拓跋婉婉白了他一眼,红着脸嗔道:“不许乱想!我的脚才不许你乱摸!”
“哎?”梁夕惊奇地睁大眼睛,心道“这丫头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她是我肚子里地蛔虫?”
梁夕刚刚想完,拓跋婉婉就瞪着眼睛扑过来,在他身上捶打着:“竟然敢说老娘是蛔虫,想死了你!”
被粉拳捶了一顿,梁夕真的不敢再胡思乱想了,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着在拓跋婉婉身上打量。
见到梁夕贼兮兮的眼神,拓跋婉婉俯下头望了一眼,这才发觉两个字的姿势现在有多暧昧。
自己身上本来就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