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梁山军已将缴获而来的弩弓全部装备下去,这几日,人多力量大,箭矢也造了不少,应付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却也够了。只是如果官军不顾伤亡昼夜不停地攻打的话,那便危险了。
叹息啊,如果能得到建造先进战船的技术就好了!不知不觉中,周吕旺又想起老赢来。是了,不能多想了,眼前这一仗,不能有太大的损伤,不然如何震慑朝廷!
周吕旺向众将望去,林冲和王伦将养了几日,也已恢复过来,坐在最前面,虽已痊愈,但气色还不是很好。这一次的防御行动,周吕旺其实并不放在心上,马其诺防线所修建的地点,距离岸边可供登陆的地方,刚刚好在箭程之内,也就是说,只要官军上岸,迎接他们的就是漫天如下雨似的箭矢了,而且城墙虽不算高,但不借助工具却是无法攀登上来的,居高临下的,只要拉开弓弦射就好了,还怕什么?
布置完后,周吕旺高呼道:“下面,就看你们的了!好好给我打!把童贯老贼给我打怕了,打得他晚上不敢睡觉,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第一百八十九章自欺欺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自欺欺人
漫天的雾气蒸腾,今天是偷袭的好日子,假若拥有李俊、张横和阮氏三兄弟这样的水军将领,来一次水战,准保这些家伙哭爹喊娘地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惜阮氏三兄弟现下不知跟着晁盖在二龙山混得怎样了,其他的张横张顺兄弟、李俊、童威童猛兄弟还不知道在哪里。
当童贯军征集百姓小船渡河时,周吕旺已身着龙鳞铠,脸上照样戴上了银面具。说起这林冲的祖传宝甲龙鳞铠,因苗子岭那一战,周吕旺独力斩杀敌兵六百余人,已是沾满了鲜血,后来在嘉祥县城头以冰雪飞尘重创童贯军万余人,中间始终没有脱下来过,不知何故,后来脱下铠甲刷洗时,那上面的血迹竟是无论如何也弄不掉了,黑褐色的宝甲竟然泛出淡淡的血红色,更显得杀气腾腾。林冲醒来时,周吕旺将龙鳞铠还给林冲,林冲却死也不肯再要回去,周吕旺想想若等铁匠们用飞碟上的未来金属制作出新的铠甲时,那铠甲将会更加坚固,也就不再客气,到时候,自己也要换了新式铠甲了,所以这龙鳞铠就归周吕旺了。
再说童贯大军,趁早间雾大,已经亲自领了五万大军逼近梁山泊,原本还担心梁山军会和自己水战,谁料想都快到岸边了,也不曾看见有一条船的影子,童贯不禁得意。
身边的陈翥忽然指着前方岸上道:“枢相你看!岸上那是什么?”
童贯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整个岛在雾气中影影绰绰,而那条青褐色的土墙因为环绕了整个岛屿,显得十分显眼。“不会是城墙吧?”童贯疑惑道。
酆美点头道:“确是城墙,不过好像不高,大概两丈多些。”
童贯惊讶道:“酆将军离得这么远就能看得出贼寇的城墙有多高么?”
酆美笑道:“卑职从小的视力就较常人更佳,只是却从未习过箭弩之术。”
童贯微笑道:“若是酆将军学习箭术,定然是李广将军在世!”
船上诸人说笑了一阵,船已近岸,当第一双脚踏上岸的一刹那,就见一高台上一箭射来,那双脚的主人登时倒毙。
只见城墙后的高台上,现出一面旗帜,上书“梁山”二字,旗下立着三员将领。一将白眉白须,气概豪迈,正是双鞭呼延灼;一将白衣白甲,玉树临风,小李广花荣是也;中间一人玄甲长戟,以银面遮脸,宛如温候在世,正是令童贯军闻风丧胆的周吕旺!
这梁山大旗迎风招展,城头立时传来惊天动地的呐喊声,而童贯军却是俱吃一惊,居然有如此严密的城墙!这如何能敌!原来,城头处并不像古代的样式那样建造,而是在上面加建了一层好像屋檐的防护层,如果要用弓来射击的话,从远处抛射就正好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了。
就在敌军震撼之时,周吕旺大喝一声,道:“童贯!此乃梁山,你若来岛上喝杯水酒,本将军欢迎,你若妄想剿灭我梁山军,今日此地便是你埋骨之地!”
童贯这厮手无缚鸡之力,想要喊几句开场白,却怕人家听不见而失面子,便转头嘱咐了几句,身旁的陈翥朗声便道:“梁山贼寇!汝等聚众造反,攻城略地,不怕祖宗蒙羞么!”
周吕旺哈哈一笑道:“何谓造反!我们只是聚众,却未造反,反倒是童贯,童大师,搜刮民脂民膏的大师,你这一路前来,可曾看到沿途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知道为何大宋境内烽烟四起呢?为何这些百姓不做良民要去做贼寇?为什么本将军在此能一呼百应?”
陈翥喝道:“休得胡说!”
周吕旺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有句话叫官逼民反,只要能吃上一口饭,哪怕是你童贯府中连狗都不屑一顾的狗食,他们也不肯去做贼寇了,我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