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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吕旺忽然心中一动,道:“我有法子了!”周吕旺向族长微微一笑,“请族长下令,让各位都回去休息,我们自然有办法的。”
族长道:“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么?”
周吕旺笑道:“那就请族长多多地准备美酒为我们庆功吧!”
族长欣然而去,岸边只留下周吕旺于丁丁两人。丁丁问道:“你说你有办法,是什么办法呢?”
周吕旺笑道:“风笛比较容易做些,竖琴要弦,就做风笛吧!你召唤一根适合做风笛的木头出来,其他的,交给我。”
丁丁依言而行,周吕旺又问过风笛的形状和具体的细节,施展异能,过不多久,一支不伦不类的风笛做了出来,由于无法做出簧片和风袋,最终,还是做了一支似笛而非笛的四不像出来。
丁丁试了试,却是发现,笛子也一样拥有广阔独特的音域,试着吹奏,只觉余韵悠长,令人心旷神怡。丁丁露出欣喜的神情,一曲已出,如同月光下喷泉汩汩涌出的奇景美感,音色淳朴悠扬,弥漫着诗样的气氛。
周吕旺听得呆了,想不到,丁丁不但能召唤出植物,还有着这么神奇的音乐天赋。
一曲已罢,周吕旺拼命鼓起掌来。
丁丁却是惭愧道:“丁丁吹得不好,已经有五千年没有吹过风笛了,生疏了很多,囚牛兽喜好音乐,只要听到优美的音乐就会出现在奏乐者的身边,可是它没有来,这说明我还差得很远啦。”
原来囚牛还有这样的嗜好啊!周吕旺啧啧称奇,安慰了丁丁几句,忽然想,丁丁的这支曲子已是犹如天籁了,囚牛不肯出来,是否因为自己站在丁丁的身旁呢?
“丁丁,你再吹一次,我相信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它才不出来的,我去躲起来,你再试试!”说罢,回身离去,才走出不远,只见篱笆后人头攒动,以族长为首的女真人竟是躲了足足好几百人正如痴如醉地回味着丁丁刚才吹奏的曲子!
见到被周吕旺发现,众人均是尴尬异常,族长更是老脸通红,没等周吕旺开口,族长一声令下,所有人一连退出老远。
悠扬而悦耳的笛声再次响起,众人在笛声中退到再看不见丁丁的地方停了下来。
族长忽然道:“宋先生,令妹的才华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乌古乃冒昧地问一下,令妹芳龄几何啊?”
乌古乃?他问丁丁的年龄做什么?难道他想求婚么!年纪太过悬殊了啊!不过不是乌古乃太大了,而是丁丁太大了,一百四十岁,至少也比乌古乃大了一百岁了,这中间的代沟可大了去了,哈哈哈,周吕旺感到荒唐。
“她,舍妹今年十四了!”不能说她一百四十岁,不然会把人家吓傻的。
乌古乃忽然面上泛红,期期艾艾地道:“这个,这个,乌古乃今年三十二岁了,这个,我想问问,令妹可曾有婆家了?”这话一出口,粗壮汉子的脸上立时红云密布,忸怩得象个害臊的小姑娘。
旁边有些耳朵伶俐的听了去,登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人们纷纷笑道:“族长想女人了!族长要讨婆娘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酷爱音乐的法拉利
第一百二十六章酷爱音乐的法拉利
第一百二十六章酷爱音乐的法拉利
“胡说什么呢!都给我闭嘴!”乌古乃一声大喝,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模样,“你们全给我回去睡觉去!”
族里的小伙子们纷纷闭了嘴,乖乖地向各自的帐篷走去,只是依依不舍地小声嘀咕着,显得不情不愿的。
乌古乃又向周吕旺瞧了过来,刚才一脸的威严,马上又变成略带腼腆的笑容,“宋先生,他们都是粗人,宋先生可别见怪,这个,这个”犹豫了半天,忽然鼓起勇气道:“乌古乃喜欢宋先生的妹子,乌古乃想,想娶她!”
周吕旺一惊,呵呵一笑,心道果然是如此啊,正在想着该如何回答他时,乌古乃又红着脸道:“这个,那个,宋先生的妹子乌古乃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
周吕旺笑道:“她叫阿拉丁。”
乌古乃惊道:“她叫阿拉丁?那便不是汉人的姓氏了,怎么宋先生是汉人,阿拉丁却又不是,难道?”乌古乃忽然尴尬道:“宋先生莫怪!乌古乃粗人一个,随口胡说八道,宋先生和阿拉丁姑娘珠联璧合,郎才女貌,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乌古乃多有冒犯了!”
周吕旺哈哈一笑,知道他误以为自己和丁丁名为兄妹,实则情侣,也是心喜他的爽直,便道:“族长误会了,丁丁和我虽非亲生兄妹,但也决不是族长心中所想的那样,我也很喜欢族长您的豪爽耿直,如果丁丁愿意的话,我也很高兴叫族长一声妹夫的。”
乌古乃喜出望外,欢欣无比,象个小孩一般拖着周吕旺的手臂傻笑个不停。
这时笛声忽然停了,周吕旺吃了一惊,正要冲将上去,远远地又听笛声响起,却是换了一支曲子了,只闻得这优美的笛声犹若来自遥远的热带森林,时而断断续续地停顿了一下,时而又如云絮绵绵,笛声婉转处,又如小溪潺潺,渐渐的,仿佛将人引入一个奇妙的绿色世界,鸟儿鸣唱,溪水涓涓,遮天蔽日的茂密森林中,花朵在空中飞扬
周吕旺听得痴了,这笛音,竟然好像在虚幻的云端缭绕,完全没有丝毫的尘垢,清泠而绝美,不由自主地让人产生共鸣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周哥哥!”
周吕旺一愣,恍如从梦中惊醒,只见丁丁骑着囚牛兽,已来到自己的面前,月光下,囚牛身上金黄色的鳞甲闪烁着亮丽的光芒,就那么闲庭信步来到人前,周吕旺心中叹道,好一个美女与野兽啊!两者一则柔美,一则凶悍威猛,却是搭配得相得益彰,丝毫不显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