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头问号,这家伙现在提爱国教育干什么?!
“那年不是老师带我们全年级的学生参加悼念活动,好象就是在这附近那什么碑跟前,我们不是还一人点一支白蜡烛……”阿伟急急地说。
哎,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印象了,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
小安平静地说:“这附近是有一个纪念碑,那是用来悼念泽城在抗战年代死于日本人鼠疫细菌弹的人们,这一带也曾经因为鼠疫而被隔绝,当时人们用火烧了整整一条街……”
“啊!~~~”惨绝人寰的哀号响彻房间。我和阿伟泪眼相对。怎么就忘了这茬?六子啊六子,你个新时代地流氓也不能忘记国耻家仇啊?!这历史是怎么学的?!还说不是鬼地方。这,这地下面可有多少孤魂野鬼啊?!呜~~~
小红听得嗦嗦发抖,泪珠子挂着就是不敢往下掉,苦着小脸挨在小安身边,她现在倒是一点也不怕小安了。
“你怕什么?!”许立不解地瞪着我问。
“我……”我能不怕嘛,这地方有这么多那玩意……哎?!那个,我好象不但能吸收这些俗称为“鬼”的负面能量,还能化成自己的能量,我有什么好怕的?!哎?!我什么时候怕过?!这不是正常人听到这种事的正常反应嘛?!
“呃,不管怎么样,反正我现在能完全吸收这种能量,只要以后小安尽量少去‘危险地带’,应该就不会吸附太多负面能量了。”我讪讪地一笑,咳,咳,转移话题,“立子啊,咱们诊所生意不错嘛,这几天也有些进帐了吧?!”
许立风清云淡地一笑,漫不经心地说:“诊所的进帐?!嗯,让我算算,刨去药品和器械成本,大概就十几块钱收入吧?!”
我眼珠子差点弹到许立脸上,怒吼一声:“什么?!”余音袅袅,屋顶灰尘瑟瑟而下。
“呃,”许立一皱眉,象是又想起什么:“啊!我想起来了,我算错了……”
呼,这还象句人话,没有万儿八千的,几百块总归有吧?!我含泪望着许立形状优美地红唇,听到他无情地吐出这么一句:“我忘记算房子租金了,这么一来,噢,我们应该是倒赔四百八十二块。”他同情地望着我,不忘补充一句:“我还没给大伙发工钱呢!”
噗!~~~这一刻,我眼前乌黑一片,恨不得吐二两血在许立的小白脸上。
“你,你是许立吗?!”我哆嗦着指着小白脸问:“你是哪来的怪物,居然敢冒充我们辣手黑心刮钱第一的快刀许?!”
许立皱着眉,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抹下一手俺的唾沫星子。
“锐,锐哥,”小红畏缩地为许立辨护,“许医生可是个好人呢!这些日子他,他给我们打工的兄弟妹仔看病,都只收成本费。嗯,我,我不要工钱,我只想给你们帮忙,能吃饱就行了。”
“好人”?!天啊?!我无语问苍天。
第三十五章求财(上)
我赤红着眼珠一把拽过许小白脸的领子。Www;
“阿锐!?”小安有些不安地轻喊,我忍着吐血的,转头勉强嫣然一笑,惊起众人鸡皮疙瘩无数,“没事,我就是和咱的好哥们商量商量经营方面的重要问题,您说是吧?!许大医生!!”我呲起白森森的大牙,在某个小白脸的嫩脖子边咯吱咯吱地磨着,拖着他摁到墙角跟边。
“没事没事,大伙别参观了,小安,他俩是‘兄弟情深’,给他们点私人空间马上就能解决。走了!走了!别看了。小红,你帮连娣照顾外边的病人去!”阿伟仰天打着哈哈,贼眉鼠眼地给我打个眼色,半拖半拉地把两个女人哄了出去。瞧他那小样儿,还惦记着那些让许立抽血实验的苦难日子,逮着机会就借刀杀人啊!果然是我“卑鄙无耻宁不利已也要损人门”的中流砥柱、大好青年。
瞅着又开始打哈欠的某男,我忍耐着因贫穷而熊熊燃烧的怒火,从黑暗的咽喉深处逼出一个字来:“说!”
“说什么?”许某人咂咂嘴,有气没力地拿水汪汪的睡眼无辜地望着我。
我满腔的怒火瞬间被这种无耻的眼神给点燃:“说你是怎么贪污挥霍无度只图享乐不思进取地把我们有着美好前途的私人诊所给弄得破了产!”努力把声音下压一个八度,我斜着眼继续逼供。“你截留的巨款藏哪儿了?!”悔啊!当初我怎么就没和这家伙签订个什么股份啊协议啊,也没弄个财务人员好好监督,现在可好,破产!两个血淋淋地大字轰然压向我的头顶,压出黑线满额。
许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瞄瞄我,象是老爹在看哭着喊着要糖吃的不听话儿子。
“你。你,你那是什么狗屁眼神啊!”嗷呜。我吼!
他轻轻拨开我揪在他领子上的手,摇摇头:“阿锐,不是吧?!你真以为我们开个这样的小诊所能赚上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