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塞纳痛苦并快乐地笑起来。
第二天清晨,一群长相奇怪地动物来到安第斯山间的小溪边,它们先探头探脑地四处扫视,等为首者发出一阵类似鸟叫的鸣音后,这些动物们慢慢走近溪边,开始畅饮溪水。
说它们长相奇怪,是因为它们的脖子奇长,三瓣嘴像骆驼,却又长了个羊头。
“驼羊”,山坡草丛里发出一阵低语:“这就是‘安第斯山走动的黄金’——驼羊。”
“为什么不捉一个呢?”一个女声询问。
先前的低语声来自罗亦安,后面的女声来自露丝。
“肉不好吃”,安鲁在后面插话。
“驼羊,是忠贞爱情的典范,雌羊对雄羊异常忠诚”,罗亦安苦笑地回答:“每群羊都由一个成年雄羊作头羊,如果领头地雄羊倒下,其他的母羊不会跑掉,而是围着雄羊,用咀去推它,希望它能站起来一起走。”
“啊!那就别杀了……好可爱地羊啊”,露丝两眼冒出无数的星星。
“当初,西班牙人就是利用它们地这个习性,成群地捕猎,现在野生驼羊已经灭绝了。”罗亦安补充说:“一头成年羊驼每年平均剪绒量3kg,高产个体年产羊绒量可达10kg,而羊驼毛每公斤在500美元左右。
也就是说,每只羊驼每年能为主人带来至少1500美元的收入,相当于半辆汽车钱。所以,在安第斯山,没有那群羊驼是无主的——这一群羊有十只,这是笔大财富,它们的主人必定在附近。”
“嘘——”安鲁长嘘提醒。
“被发现了吗?”露丝无知地反问。
“幸好我们在下风头……幸好这群羊驼是被驯化的,早不怕人了,否则,我们今天会一无所获”,罗亦安低声廊囔:“打猎带着女人,尤其是带着个抹香水的女人,真是!斯蒂尔怎么想的?”
露丝吐了吐红润的舌头,这次她管住了自己的嘴。
对面的雄羊驼耷拉下耳朵。竖起了尾巴,昂着头向远处张望。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地臭味,安鲁轻轻地嗅了下,一皱眉,悄无声息地在草丛里移动了几步。
“狐狸”,罗亦安轻声说:“这是狐臭。安鲁,这肉不好吃。”
“你们……”。露丝狐疑地说:“你们打猎时,从来就是这么挑三拣四的吗?”
“从来如此”,罗亦安诚实地回答:“我们从不为杀戮而杀戮,既然不想吃它的肉,那就饶了它吧。”
“呀,狐狸会不会袭击驼羊?”露丝担心地问。
“这不是我们关心的问题,它的主人就在附近。”
“你肯定?”
“肯定。因为即使死的驼羊,对它的主人也有用。3岁以下地驼羊皮还可制作高档皮具与手工艺品、地毯、毛褥、皮鞋等等,每只驼羊能卖1万五千美金左右。它的主人一定在附近看护着,比如。某个岩石上,或者某棵树上。”
不一会儿,一群小狐狸在母狐的带领下来到溪边,它们与驼羊各霸一方,彼此相安无事的饮着溪水。
“为什么……”
罗亦安知道她要问什么:“动物界都有一个潜规则,它们从不在饮水区杀戮……人在干渴的时候,是没有唾液,动物也一样。”
此时,羊群中那只高大的雄羊迈着灵巧的步伐。轻快的走道溪水边。冲着上风头发出一声类似鸟叫的鸣声。它的双耳更垂,短小地尾巴翘得更高。
“你马上会看到一场精彩的表演,驼羊是世界上唯一会吐口水的非人类”,罗亦安轻松下来:“原来,这驼羊不是发现了狐狸而紧张。”
“什么?”,露丝心情愉快:“太有趣了,你是说那驼羊摆出这姿态是要吐口水吗?”
正说着,山坡那头出现一只雄壮的雄驼羊。它也耷拉着耳朵,翘起尾巴。眦开三瓣唇,冲溪水边那头雄羊喷出响亮的一团口水。
“噗”溪水边那头雄羊回击了一团口水。两头雄羊你来我往开始了一场口水战。这是真正的口水战。
罗亦安拽着露丝转移阵地。此时安鲁的身影已消失在草丛里。
“吐口水,驼羊真逗,这能有什么危害?”露丝边走边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罗亦安解释说:“驼羊肉很膳,这团口水带有它们肠胃中的消化道气息,如果我们还呆在洲才的那个下风头位置……”
“咦”,露丝一脸憨态地皱起眉头:“快走快走。”
才走没几步,空气中一团团浓烈地恶臭袭来,露丝连忙掏手帕,用香气扑鼻的手帕捂住鼻子。
“呀咕”,后来那群驼羊出现的地方传来一声人的喊叫,紧接着一个手持长矛的印第安人出现,他完全无视溪水边那群狐狸,只冲那只驼羊喉了一嗓子,挥手做出驱赶状。
“嗬啾嗬”,原来那群驼羊的主人出现了,两印第安人友好地打了个招呼,彼此收拢了自己的羊群,后来的那个印第安人递上一个玉米杆烟斗,在烟雾缭绕中聊起天来。
也许,云山雾海这个词语是为这种情况预备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