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圣骑士们吓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斗气防护罩已经弥散解体。
我欣喜若狂:只要我突破这个境界就可以破碎虚空,彻底摆脱万有引力的束缚,宇宙星空任我遨游,回家简直是小菜一碟。
天神降世形容我也毫不为过,体内的赤紫炎已经发生了质变,转化成传说中的三昧真火,把我的骨骼,经络和肌肤彻底改造,只觉得浑身舒畅轻松,有使不完的劲,大喝一声,响彻云霄,象一颗洲际导弹轰了下去。
下方的马儿受惊的嘶鸣声、惊诧声搀杂在一起,场面极其混乱。
艾力奥斯虽然面色难看,但他不愧是久经沙场,有大将风度,号召部下再次集结。九千骑士在外,一千名法师守内,共同支撑起巨大的淡黄色防护罩,加上九级骑士艾力奥斯深红色的强横斗气,象一只浴血凤凰振动着翅膀等候我惊天地泣鬼神的雷霆一击!
两道光芒激烈地碰撞,爆炸波瞬间膨胀百倍,方圆数十里的森林化为灰烬。我如同一只灌满气释放的气球,被那近乎原子弹威力的冲击波气流抛出数百里。
弥烟消散,惊魂未定的艾力奥斯满脸的灰尘,双手象麻木了似的不听使唤,他环视四周,部下们伤的伤,死的死,残肢断臂触目惊心,血流成河。
他没有哀伤,而是笑了笑,眺望我飞逝的方向,自言自语:“无聊的生活终于结束了,和我匹敌的你!我的对手,我好期望同你的再次重逢啊!呵呵…”
法师们伤亡惨重,他们物理防御力更低,又不穿盔甲,遍体鳞伤,哀嚎遍野。
艾力奥斯不晓得我被轰到了哪里,但他清楚地知道我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于是安心收拾残局,撤军回城。
鲜血染红了溪水,大地趋于平静。下游的小溪很浅,我庆幸自己没有淹死,划向岸边。吃力地抬起右手紧紧地抓住岸边的大青石,歇了口气。
刚才拥有排山倒海力量的右臂此时却超乎寻常的绵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翻上了岸。
路漫长,我的路还在进行。
我盘膝端坐,内视奇经八脉。金黄色的斗气在经脉里乱窜,幸好改造后的身体抗性极好,控制住了斗气的蔓延,使其只在胸腔内徘徊。可是,憋的我难受,吐出一口溪水,我扶住地面,呕吐不已。
我打坐了半天,艾力奥斯的斗气象冤魂一样趋之不散,他的黄色斗气和我的三昧真火,象两条巨蟒纠缠不清,谁也斗不过谁。在我胸口的经脉内翻江倒海,丹田提起的真气一到胸口就化作无形,没有半分的作用。这两条巨龙就成了禁锢我的牢笼,我的力气丝毫使不出来。
强行运功导致我走火入魔,我疯癫地乱吼乱叫,在郊外狂奔数十里。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月上枝头,可恶的乌鸦又开始唧唧喳喳了。
我无奈地面对现实,暂时成了废人。
第二天早晨起来,惺忪睡眼的我用溪水洗了把脸,定睛一看。呀!这水中的俊男是谁啊?火红的头发,晶莹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富有挑逗意味的嘴唇。哇塞,酷毙了!
护城河下的圬水在泛滥,我稀里糊涂地跟随着人群走在进城的桥头上。
门口两个笑容满面的士兵在盘查证件,我心中凉了,幸好我衣衫褴褛,大不了说我是要饭的,逃荒到此。
一个手持长枪的卫兵拦下了我,跟我要帝国的身份证。
靠!我谎话连篇,胡诌海扯,说我家乡闹荒,走投无路,到城里来混口饭吃。
那个卫兵和同事商量了一下,拿长枪顶着我的胸口面无表情地说:“不要抵抗,我们怀疑你是奸细,带你去见治安官!”
靠!这应该是我的口头禅,怎么让你们翻版了,还串改了不少。气死我也!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一个兵继续站岗,另一个去叫了一群服饰与他们有点差异的士兵来押送我去见什么狗屁治安官,不就是派出所长吗?
这所城市很有古代美国的风格,各色人种都有,各式各样的都有,还有不少阿拉伯血统的百姓,拉丁美洲血统的最少。
中世纪的建筑群很有特色,绿色黄的,花花绿绿,有荷兰的风车,有欧洲的古堡,竟然还有阿拉伯的帐篷。那可不是一般的帐篷哦,占地有几千平方米。难以猜测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是什么血统,应该是白种人吧。
正当我东看看,西瞧瞧的时候,那些非亚洲血统的家伙开始向我投掷各种营养食品,什么萝卜啦,苹果啦,西红柿啦。知道我好几天没吃饭了,呵呵,真是一群良民啊!不过我听他们骂我龙帝国鬼子!我吐出嘴中的苹果,也还嘴大骂:“八国联军鬼子!”终于我寡不敌众,让他们打得遍体果汁。
哎,看来统治者的愚民政策很牛啊!竟然让群众这么仇恨敌国。
第一卷警校肄业第七章城堡
更新时间:2009…2…811:34:46本章字数:2495
我拭去了额角的冷汗,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空间内,象个屋子,不过空荡荡的,除了蓝色帆布的围墙,圆拱形的天花板,就是我所坐的铁制担架搭起的床榻,白布条包住的上身有点火辣的疼痛。
我揪起雪白的被单,想出房弄清现在身处何地。可是在我找鞋的时候,满地绿油油的青草让我委实吃了一惊--这里是野外。我正惊诧地瞪着野草发呆,这时一缕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莫名其妙地不太适应明亮,伸手挡在眼前。
帐篷的一角掀开了,一张熟悉的笑脸探了进来。
“艾力奥斯!”我两眼看到了“怪物”,尖叫道。
是的,千真万确,进来的这人正是那个和我打斗过的艾力奥斯,也是化身为我梦中魔龙的艾力奥斯。我狠狠地掐了下手臂,疼痛让我清楚地意识到现在不是梦。
“你醒了!”他脸上那融化人心的微笑减轻了我的敌意,我应了一声。
他立刻厉声道:“躺下!你伤得不轻,需要休息。”稳健的步伐显示出他领袖的风范;转眼来到床边,把我按倒,揭起被子给我盖上。
我轻微地咳嗽了两声,觉得浑身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