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孔明就坐在许海风身边,听后冷笑道:“匈奴既然如此腐败,可见其命数不长矣。”
许海风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军师大人啊,我们汉廷的那些高官们可是比他们还要不堪呢。”言下之意是,如果他们命数不长,那么大汉早就该灭亡了。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蒋孔明低语道:“汉廷地域广阔,人口众多,纵然奢侈浮华,终究也不会灭亡。但匈奴所处大草原,种族繁多,战乱频起。如果匈奴人学了汉朝的那一套,不出百年,必定灭亡,而且还是亡族大祸。”
许海风听他说得如此肯定,倒也不敢反驳,正在思考他的话。蒋孔明就在他肩上一拍,道:“时辰已到,主公可按计行事,学生也要告退了。”
许海风这才醒悟过来,现在是关键时刻,又怎容分心,连忙收敛心神,道:“军师放心,我必定做到,只是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啊。”
蒋孔明为之失笑道:“主公放心,学生可曾让你失望过么?”
爽快地摇了摇头,许海风亦是笑道:“是我多虑了,就此别过,我在这里恭候你的好消息。”
蒋孔明默默点头,伸手与许海风重重一握,然后不动声色地离席而去。
西京城西首恺撒使臣所居住的庭院内,奥本宗师刚刚用完晚膳,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憩。
整个恺撒使团中的高级人员都前往匈奴皇宫为冒顿贺寿,唯独奥本一人留守。也唯有他的宗师身份才能独立特行,不去凑这热闹。而匈奴人自然也不会因此怪罪,纵然是以冒顿的自负,也不愿为此得罪一位宗师级数的绝世高手。
他推开房门,随意地扫了一遍屋子,顿时发觉有异。武功到了他这个级数,所修炼的方向已经不仅仅限于强横的肉体,那神秘莫测的精神世界同样重要。
就在他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就发觉到空气中留有一丝异常的波动。如果是在人多嘴杂的场合,他肯定无法察觉,但此刻仅留他一人在此,自然就瞒不过他那已达入微境界的神识了。
他闭上眼睛,体悟了一番,仿佛被什么力量牵引似的,笔直走到桌前,捻起一张绢布,上面被人用恺撒文写了几个大字。
午夜时分,城西十里,围猎林前,不见不散。
这竟然是一封邀战。
奥本宗师消瘦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他几乎就快忘记被人挑战的感觉了。
如果是普通人,奥本未必就会理会,但是此人竟然能够瞒过他的神识,潜入庭院留下战而不被自己发觉,可见必有特殊之处。如此人物,又怎能轻易错过。
皇宫内院,小公主刘婷虽然面无表情,二只小手紧贴胸腹,谁也未曾发觉,在她的这二只小手之中,隔着衣服紧紧地拽着一只特制的木哨。
昨天晚上,她从许海风的手中接过这只木哨之时,便被告得知,这个毫不起眼的小东西就是能够救她逃离皇宫的关键所在。
许海风的容颜再次浮现她的脑海中,昨天晚上,他轻拥着她动人的身躯,解开了她贴身的亵衣,将连着木哨的金链挂在她洁白如雪的脖颈上,然后在她耳边郑重地交代:“婷儿,这个木哨你要拿好了,等到冒顿退席之后。所有的匈奴侍从都会离开你的房间,那时你立刻拿出哨子,将它吹响,然后闭目等待,我保证会有神迹发生。”
她疑惑地看着这个做工粗糙的木哨,实在想不通会有什么样的神迹与它有关。
不过许海风千叮万嘱,告诉她必须掌握好正确的时机,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她看了眼周遭忙碌的匈奴侍女,平静地闭上眼睛。自从许海风迹般的连胜三大一品高手,她就对他充满了盲目的崇拜之心。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她自然是深信不疑。
大殿之上,宴会举办的隆重而盛大,气氛极为热烈。各国使臣纵然有相互仇视的,也都满口甜言蜜语,显得亲如兄弟,宾主相当融洽。
酒过三巡之后,许海风举起酒杯,高声道:“今日是单于双喜临门的大好日子,末将借花献佛,敬单于一杯,祝单于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冒顿面含微笑的满饮此杯,说道:“那就承将军贵言了。”
时至今日,许海风的身份地位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特别是在角斗场上力挫四大高手之后,更是赢得了所有人的敬佩之心,就算是以冒顿之尊,也不敢对他有丝毫小觑之意。
许海风喝了一口酒,眉头微皱,张嘴欲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返身坐回。
他的这番做作自然满不了有心人,哈密刺大笑道:“许将军有何不满,不妨直说,我们匈奴人豪爽好客,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许海风看了他一眼,心道不让我失望?那我向你们讨要刘婷,不知你们会否满足于我。当然这番话心里想想可以,要是宣诸于口那就要惹起滔天大祸了。
他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想了一下,还是一叹道:“算了,末将没有什么事情。”
这一次就连冒顿都被他勾起了好心,说道:“许将军有话但请直言无妨,何必藏藏掖掖,学那婆妈妇人之举。”
许海风双眉一扬,豪气干云地道:“好,既然单于动问,那末将就直言不讳了。这里的酒过于平淡,末将有些喝不惯而已。”
哈密刺心中一动,想到了他用来招待利智的酒正是在草原上千金难得一见的醉月酒,不由脱口而出:“醉月酒?”
许海风一拍大腿,一副乍逢知己的表情:“想不到大人也知道此酒之名,末将平日里所喝的正是此酒。喝的多了,其余的酒就有些难以下口。”
“徐兄说的是,自从喝了你的醉月酒,利智口谗的紧哪。”
随着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利智高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