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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项涛毕竟是接受了十余年欧洲贵族教育,慢慢走到满脸是血的年轻人面前,脱下白手套,很不屑的丢在年轻人肮脏的脸上,“时间,地点,方式,全部由你选择,到时候通知我。记住,叫上证人的同时,最好联系罗马最好的外科医生在身边。”
年轻人从小到大就是家中的娇子,又何曾受过这般待遇,捂着红肿的脸颊,死死盯着走远的项涛,也不知在喊叫什么。
“少爷,那个小子会是个什么身份?”打人之后的迪迪兀自有些兴奋,手舞足蹈的问道。
“呵呵,还能是谁,一定是格里高利家族的那位公子哥,从小被当作下任法皇培养的大少爷。”稍稍冷静下来后,项涛就知道事情不会太简单,在罗马城内能一口叫出他的身份,还可以继续如此嚣张跋扈的人,简直是屈指可数。
听到项涛的话,迪迪与温**一齐傻眼了,“小涛,你,你竟然打了格里高利家族的继承人?万一法皇厅追究下来可怎么办?”温**至今记得,当初项涛一怒之下毁掉图兰机场,杀死几千人后,法皇厅发出的惩罚指令,菲利普家上下无人敢出来抗辩,可见法皇厅的威严,现在得罪了法皇厅庇护的人物,项涛岂不是会比上次更危险?
“怕什么,”项涛混不当作一回事,“他不怕丢人就去说吧,再说了,他调戏我的未婚妻,这个官司就是打到法皇面前,也有的打。”
正说着,菲利普家的魏斯勒匆匆迎上来,“少爷,刚刚从城堡得到消息,腾蛟上人给您传来了一个口信。”魏斯勒本是跟随项涛一起出海的战士,负责情报统计和消息传递,干的比较出色,这次项涛来罗马,也就将他一起带来,还是负责情报的统计。
“我师傅有消息?”迪迪闻言大是惊喜,急忙拉住魏斯勒追问:“师傅他现在可好?”
倒是项涛并不在意的道:“这个老家伙,去了东瀛如此之久,终于肯露面了,如果他再不递消息回来,我就准备去东瀛看看。”
魏斯勒面色不大好看的道:“腾蛟上人说,他在东瀛遇到一些小麻烦,主要是星宗和日宗的纠纷,如果没有他到来,星宗真的会吃亏。还好现在事情大致解决,他很快就会与道满诗惠小姐,望月千代小姐一起来法兰西。”
腾蛟与道满诗惠一起回来,项涛虽然并未想到,但也没太过于吃惊,东瀛的事情诗惠必须给他一个完整的报告,诗惠既然回来,腾蛟一个人留在东瀛也没什么作用,自然也是要回来的。可是,项涛皱眉了,为什么望月千代也要来?难道说,土御门内部的事务还未处理妥当,当诗惠离开时,必须拉上望月千代一起离开么?
“腾蛟老师就没说土御门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项涛奇怪的问道。
魏斯勒摇摇头,项涛也只得作罢。
菲利普家族在罗马有自己的别墅,回到这里,项涛刚刚将温**送回房间,就见魏斯勒通报,法皇厅有人来拜访。
微微皱眉,那个格里高利家的少爷动作未免太快了吧,项涛有些稀罕,才不过两个小时,就能够惊动法皇厅,看来他真是小视了格里高利家族的潜力。
,慢慢走下楼梯,只见客厅内站着一名神父打扮的教士,年纪不大,身材纤细,尤其是一脸腼腆的样子,配合他精致的面孔,稍不留神只怕就会让人生出这是一个美女的感觉。
在项涛面前微微鞠躬,教士用清脆的嗓音开口道:“在下是法皇陛下的侍从,受法皇陛下所命,前来通知菲利普子爵·亚历山大阁下,明日上午,法皇将要接见阁下!”
第四十九章法皇的赏格(上)
\t不仅是外貌和举止,这声音也好似女人一样,法皇大人身边带着竟会带着如此人物,看来现任法皇大人人老心不老啊。心中不住的腹诽,项涛竟一时并未回答,好似呆立在原地。
“菲利普子爵?”年轻的教士见到他失态,试探着出声,“子爵阁下,你不同意么?”
迪迪赶忙在身后推了推项涛,才令他从不健康的揣测中回神出来,连忙道:“怎么可能,得到法皇陛下的接见,是在下一生难以企及的荣耀,请回复法皇陛下,亚历山大·菲利普一定准时到达。”
送走了年轻的教士,站在客厅中并未回到楼上,项涛立即叫来魏斯勒,“梵蒂冈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么?”
“没有,梵蒂冈一切正常。另外,有件事要向少爷汇报,”魏斯勒看着手中的一卷字条道:“张翦先生并没有回去图兰,就在刚才,他坐上了前往德意志的火车。”
“德意志么?”项涛背着手,心中暗骂一句,张翦这个老家伙,还是没有对他说实话,就如不久前温**所说的,符箓宗的那道上五品九幽宝清符,他才不信,中土宗门那些家伙没有在第一时间使用这道灵符。“盯紧张翦,如果发现他与天剑道长接触,立即将两人抓捕起来,我要他们出现在菲利普城堡。”
魏斯勒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天剑的实力如何尚无定论,但是张翦的厉害,他今日总算见到了,如果要想将张翦毫无损伤的抓住,并带回菲利普城堡,其难度可是有些大。
项涛不管这些,他要注意的事情还很到,就比如说格里高利家族的那个花花公子。
“那位公子名叫朱诺斯·格里高利,是格里高利家族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已经具有了主教的头衔,同时还是罗马城内有名的花花公子,传闻,与他有暧昧关系的贵妇影星模特不下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