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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赏回过头来,打量了她一下,无所谓地耸耸肩,并不答话,跟着之前的那名贵妇人的脚步走出了舞厅。
“哼!又是一个不怕死的人。”女人咬咬牙,对着花赏的背影不屑说道,有自顾地回到自己的男人群之中。
贵妇人自个儿地静立在倚栏之处,下午的风很淡,吹起了她的发丝,也撩拨着她的心思,稍稍地叹了口气,贵妇人用手轻轻地挠了挠耳际那略显杂乱的青丝。
花赏慢慢地走到贵妇人的背后,也不出声,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后面看去,视线很好地欣赏着贵妇那完美的曲线。
蓦然,贵妇人回转过身来,惊讶着为什么之前的那个俊美的男子还会跟着走来。
花赏看着贵妇有些惊异的面容,把水晶高脚杯举到了两人之间,透过那浅红色的酒液,循着阳光继续观看那这个贵妇。
须臾,水晶杯对着贵妇稍稍举高了一点,之后就一直送到花赏的口中,咕噜咕噜地从他的喉咙之中滑落,稍显凹凸的喉结很有规律地抖动着。
“酒好,人更好。美丽的夫人,你有心事吗?”花赏依然优雅地说道,一如那些贵族般的虚妄。
贵妇人的视线稍稍从花赏的喉咙移到他的眼睛之处,淡淡地说道:“你是新来的吧?”
“这有问题吗?”
“既然你是新来的,那么也许你不会知道,接近我会有什么后果。”贵妇人依然平淡如水地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花赏一步一步地走到贵妇人的跟前,手上的水晶杯缓缓地轻轻地碰触着她的鼻子,从鼻梁之处一直柔柔地刮向她的嘴唇之上,看着呼吸有点急速的贵妇人才轻笑着说道:“不过,这有问题吗?”
水晶杯之中残留的酒味,强烈地刺激着贵妇人的大脑,她有点木讷地道:“你不怕死吗?”
水晶杯继续从贵妇人的下巴,一直轻柔地滑落到她的胸前,稍稍在那个美丽的曲线之中盘旋了一下,最后停落在她的小腹之上,花赏才对着她说道:“花儿在绽放之后,不一样会凋谢么?”
看着贵妇稍稍有点急促的呼吸,花赏迷人一笑,嘴爬上了贵妇人那丰润的双唇。
有一瞬间,贵妇人失神了,她很久没有尝过如此甘甜的吻,柔柔地舌尖在她的空腔之中搅动着,或轻或重。她下意识地迎合着,不知道了时间,也无所谓那个背后的男人,如同甘霖一样,就像是甜美的毒药一般,使她沉陷了下去。
舞厅之中,人群开始减少了,午后的阳光下,很少人注意到偏远的阳台之中正有一对男女在忘情似的拥吻着。
不过,并不是代表着就没有人知道,比如说花赏之前拒绝过的那个艳妆的女人,只见她手指紧紧地抓着那水晶杯,出现了轻微的抖动,蓦然,她开怀一笑,对着身边的一个男伴说道:“你去给丹尼斯子爵捎封信,就说格丽夫人又忍不住了......”
第二十八章阴谋进行中
呼吸声渐渐变得浓重一些,温度也开始爬升起来,房间其实很静很静,因为只有一种类似于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声而已。
格丽夫人举得自己今天是走了运,或者真的如身上的这个男子所说的那样,花朵在凋零之前的绽放是最美丽的,也许是冲着这一份压抑的快感,也许是为了报复她身后的那个男人,而且,既然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怕之后的事情,她又何必要苦苦地安奈自己的欲望呢?
反正如何她自己也不会死去,最多是被毒打或者软禁而已,想到这,她的心放得更开一些,身体不住地迎合着,那不知道空虚了多长时间的身体出现的阵阵地潮红。
良久之后,花赏很满意地躺在格丽夫人的旁边,手上还在玩弄着那一手不能掌握的丰满,而眼睛却是瞄向了床底下那一块薄薄的肠衣,一种不知名的魔兽的内膜做的异界版的安全套。
本来花赏还在苦恼着要不要冒着滥交而带来的风险去和格丽夫人接触,不过想不到异界的性健康还是挺先进的。虽然他曾经听说过,以前世界中世纪的欧洲大陆上,那些人也是用动物的肠脏做的避孕套,但是这次见到了着异曲同工的肠衣,真的不好说啊。
肠衣是格丽夫人提供的,所以花赏用的非常开心。
良久,格丽夫人的意思从余韵的高空之中飘荡着回到了身体之中,低头看着那犹自坚挺的地方,不禁叹了口气说道:“你,会死的,你真的不怕吗?”
“我不是说过,花朵在凋零之前的绽放是最美丽的吗?”花赏的眼睛瞄向了房间侧面的窗户,轻笑着说道。
“虽然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却给了我很好的回忆。”格丽夫人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花赏那近乎妖异的笑容,没由来一阵的悸动,下意识说道:“那么,在你死之前,再给我一次美好吧。”
“如你所愿,我美丽的夫人。”
房间依然很安静,只有那一种使人欲罢不能的呻吟。
……
丹尼斯现在的心情很糟糕,他早就警告过那个女人不要再做出超于自己底线的事情,虽然他是靠着这个女人才爬上了奥卡特城财政官的位置,但是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人们只记住了他的名字,而不是那个女人身后的家族。
刚刚因为某些事情而在城里的议事厅之中,和那个粗暴的团长吵了一架,本想回去家中找那个刚刚买回来的女奴好好地调剂一下身心的他,就收到了那个地方,一个讨厌的女人的消息。
大怒之中,丹尼斯只带着身边为数不多的几名护卫就冲了过去,在他的护卫头子,泰利近乎粗暴的开路方式之下,风云兽一路疾驰。
不过当人群看到了那是丹尼斯子爵大人的车厢之后,吆喝的大骂顿时变成了不甘的嘀咕。
风云兽很快就在车夫的躯干之下来到了目的地,那间偏远的大屋门前。
一个贵妇人早早就等候在那,一见到丹尼斯脸色深沉地走下来,就迎了上去,笑声着说道:“我的子爵大人,你是不是来迟了一点呢?”
“哦?那个贱人走了吗?”丹尼斯的情绪平复下来,皱着眉地对着女人说道。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想大人你还是迟点在进去比较好,我怕大人你会受不了刺激啊,呵呵。”女人轻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