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么螅竟然带异界中人来祝福大殿意图不轨,若不是我运气好,估计就此倒在地上了,你说,让我如何宽恕你?”
哈达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大护法,牙齿咬得作响,冷氏兄弟自他坐上王者之位便一直追随左右,虽然不是亲人,可比亲人还要亲,更何况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一瞬间的功夫自己就折损两员大将,即便是哈达有心要放过白芍东,现在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他静静举起手中的宝剑对白芍东道:“念在你是我侄子的面上,给你一个痛快死法。”
在他地剑就要落下之时,冷如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对着哈达就是一剑,这一剑当然不会刺中哈达,只听见扑通一声,冷如霜重重落在地上,鲜血将她雪白的衣襟染成艳丽的红色,白芍东扑到她身边,将这位冷如冰霜的女子抱起,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于娜娜早就来到郝伟身边,将已经奄奄一息地郝伟紧紧抱在怀中,等待着哈达的致命一击。
哈达的剑挥舞了下来,时间在这一刻停滞,就在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一剑一定要了白芍东及冷如霜性命之时,事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掉落在一旁的斩魔剑不知何时已经悬浮起来,而郝伟手腕上的鲜血正一点点地飞向斩魔剑。
哈达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一个可怕的名字出现在他眼前:“盘古!”只有盘古才可以用鲜血带动斩魔剑,发挥出全部威力,面前这个年轻男子,难道是盘古转世?幽冥珠发挥全部威力之时,哈达的力量绝对可以和霸天相提并论,可是对于盘古,依然没有任何办法。
郝伟并没有站起身来,站起身的而是落风,他看着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的宝剑,咬着牙,一股悲伤涌在心头,这一招使出,也就意味着盘古的元神将不在郝伟身上,现在的郝伟就是郝伟,而师傅已经融入剑中,也就是说从今以后,盘古再也不会出现“哈哈,好,将元神融入剑中,没想到我哈达能逼迫盘古那个老家伙用这一招,两大护法死了也值。落风,出手吧。”哈达长长的头发飘起,用宝剑指着落风,道:“多年以前就传说斩魔剑天下无敌,今天老夫就来领教领教这绝世的剑法!”
落风紧闭双眼,左脚踏前一步,势申道:“领教?不,我要你死。”
话音未落,人已非起,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击的速度,也没有人能想象剑术竟能达到如此高超的境界,没有剑气,没有法术,只有一柄血红色的宝剑在半空中写下绚丽的篇章,哈达饿眼前出现了一朵又一朵美丽的鲜花,美得让人心碎的鲜花,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样绚丽的花朵,或许,都忍不住起身惊叹,因为,这花并不是虚像,而是一朵朵真正的鲜花,散放着芬芳的鲜花。
哈达出剑了,剑,就像人!那么地霸道,那么地犀利,搜遍所有的词汇,你也不能形容他这一剑的霸道,就像一声惊雷响彻在静谧的冬夜,让人的心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这气势让于娜娜瘫坐在地上,不能言语;这气势,让于娜娜彻底放弃求生的意志;这剑气,就是郝伟,都忍不住打了两个冷战,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黑暗的空间中,两股巨大的力量对峙着,半空中,两柄剑碰撞的火花将众人的面庞照亮,金属的鸣声让空气都发生了波动,大殿外的众人,包括气势汹汹赶来的圣城士兵,都眼巴巴地看着颤抖的大殿,不晓得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落风哈哈大笑,在半空中翻转一下身子,笑道:“好!不愧是哈达,多少年过去了,剑气依然如此霸道。”
“哈哈,知道就好,只要盘古不出现,落风,你就必死无疑!”哈达口上说着,手中得剑越发快捷起来。
“是吗?我看倒下的是你吧,难道你以为刚刚我使出了全部实力吗?”落风说着忽然向后飘起,静静落在地上,一正身,将斩魔剑回归鞘中,对着急速飞来的哈达冷声道:“这一剑下去,一切都结束了。”
战得正好,又将剑回归鞘中,落风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哈达皱起眉头,将灵台内的冥力全部集中在剑上:“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杀我。”
落风浅浅一笑,大喝一声,直直地向着哈达冲去,他没有飞起,有力的脚步一下下砸在大理石铺就的路面上,砰砰砰,石板废碎,石屑飞舞,在哈达的剑距离落风一公尺之时,落风又是一声大喝,斩魔剑出鞘!
这就是一把剑,没有鲜花,没有剑气,硬生生的一拔剑,可没有人怀疑这一剑的速度,因为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这一剑,包括哈达,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威力,因为这一剑能将任何事物劈作两半,包括天和地。
落风静静地收剑,而哈达的宝剑距离他的灵台依然是一公尺,时间似乎在他出剑的停滞,黑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亮。
“我说过,这一剑让你死!”落风直起身子,从哈达的腰间将幽冥珠拿在手中,转身离去。
哈达额度剑落在地上,当啷一声,是那么地无奈,无奈中又包含着悲哀,费尽心机,为的不就是冥界的一统吗?可现在,出师未捷身先死,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情吗?鲜血从他的灵台一点点流出,这是金色的血液,这是生命的血液,他的身子在一点点地消化,就像灰尘,在即将销往的那刻,他深深地看了白芍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