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伟眉头微皱,眼中的杀意让正在旋转发招的张无恨心头就是一震,单单眼神就如此可怕,面前这名男子地修为深不可测,难道他真的是传说中的葵花真君转世,这是他最后一次心理活动,因为在这个念头闪过之时,他的眼前闪过一道金光,这金光似流星,如惊雷,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胀大开来。
他看到金光的时候,灵台处就是一凉,半空中旋转的身子停滞下来,如无线的风筝一样,向下落去,眼睛再闭上之时,还残留着一道绚丽异常的金光,那一瞬,成为了永恒。
原来人生就是如此脆弱,经不起任何打击。
李逍遥本来应该上前助战的,可出于身份考虑,便让师弟打了头阵,在他看来,区区一个五阶,张无恨还摆不平,这真还是别修了,可以说,开始的他是不屑动手,可看到郝伟面对师弟的攻击竟然不躲闪,直接承受威力如此巨大的华山一剑,毫发无伤,受到的震撼难以用语言表达,这牛叉的修为,即便是自己的师傅九剑惊雷夏雨,怕是也做不到吧,所以说,后面他一直没有出手,是因为震惊。
难道这个叫做郝伟的家伙真的是传说中的葵花真君转世,看着张无恨的身躯掉落在悬崖中,李逍遥眼中愤怒与震惊交织,刚刚那一击是怎么发出的,自己怎么连郝伟用什么武器都看不出来?
他没有冲动地出剑,镇定一直是李逍遥最值得称道的优点,也正是为此,夏雨才暗透讯息,次仙界华山掌门一职在自己飞升仙界后,便交给李逍遥,对于这个他亲自栽培的弟子,夏雨非常满意。
“现在,你信了吗?呵呵,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呢,反正咱们还是要交手,你还是要死!”郝伟浅浅的一笑,面对着脸色发白的李逍遥,现在的他有种做强者的快感。
李逍遥浑身上下一片冰凉,看着一脸笑意的郝伟,他突然单膝跪地,一脸的凝重:“晚辈李逍遥,拜见葵花真君前辈!刚刚冒犯之处,望责罚。”说着,像模像样地双手托起手中长剑,颇有负荆请罪的派头。
若李逍遥大骂一句“贼人,杀我师弟拿命来”之类的狠话,或者二话不说,挺剑就刺,郝伟不会这样吃惊,可现在的状况让他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看身旁的席若尘,道:“你说现在怎么办?是要了他的命,还是放了他?”
席若尘摊摊手,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杀了他吧,就相当于宰了一个束手就擒的平常人,面子上终归不好看,不杀他吧,又有放虎归山的嫌疑,这真让人郁闷。
突然,郝伟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凑到席若尘的耳根笑道:“老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是什么吗?”
席若尘当然不知道,她丢给郝伟一个卫生球,没好气地道:“你赶紧下决断啊,这个时候提玩做什么?”
郝伟笑而不答,向着李逍遥走去,边走边道:“好孩子,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得罪我的事情,已经随着你的师弟命丧黄泉消失了,你站起来吧,正所谓不知者不罪,我葵花真君好歹也是个成名人物,不会和你这小辈一般见识的。”说着,郝伟就拿起长剑,要李逍遥起身。
这个时候,郝伟的身体距离李逍遥之有一步之遥,这样的距离最适合干的事便是偷袭,即便是修为在高,也很难躲得过这样一击,凝集全身灵力的一击。
李逍遥眼中凶光大盛,手中瞬间出现一把小剑,冲着郝伟灵台刺去,下手之快,超出席若尘的认知范畴。
“郝伟,小心!”席若尘花容失色,不过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因为郝伟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这个时候还能做鬼脸的人,怎么会轻易死去?
郝伟紧紧地攥住李逍遥的手,冷笑道:“小子,和我要玩这个,不觉得太老土了吗?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快些说,否则,当你粉身碎骨之时,想说已经晚了。”
本以为偷袭能得逞,谁料却被人一手攥住,李逍遥眼中满是绝望,从这一点来看,眼前的这个郝伟,修为进入仙界不成任何问题,身上传来的阵阵热力更是让他瞬间醒悟,郝伟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真君!
自己怎么可能是葵花真君的对手,他的眼泪流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男人在一种状况下,也会流泪,这就是绝对恐惧和绝对绝望。
“既然你没有遗言,那我就动手了。”郝伟牙关一咬,手中的灵力加剧,松手,冲着李逍遥的腹部就是一脚,这个绝望的泪人儿的身子立刻像足球一样向天空飞去,电光火石间,郝伟手中五针岂非,那道道金光就像是少女手中的刺绣线,将李逍遥紧紧包裹,转瞬间,支离破碎。
郝伟重重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走到席若尘身前,气呼呼地道:“靠,和我玩阴的,也看看对象是谁。”
席若尘咽了口唾沫,瞥了郝伟一眼:“他要是知道你是谁,怕是也不敢这样做。”
想到刚刚惊心动魄的场景,她掐住郝伟身上的一块肉,嗔怒道:“你可真够坏的,知道人家与哦暗算,应该提前和我打声招呼,你看我刚才被你吓的,出了一身汗。”
郝伟唉吆一声,满脸痛苦模样,席若尘心下不忍,松开手,瞪了他一眼,谁料郝伟这厮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小声道:“老婆,你若是真的出了一身汗的话,就下这潭水中洗浴一下,为夫好好地服侍服侍你。”
“讨厌!”席若尘俏脸通红,一脸的娇态,那模样简直比少女还要少女,郝伟咽了口唾沫,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