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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你怎么过的?”
和木有些难以启齿,主要还是怕羽雪知道后会有什么反感,不过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将自己高中后辍学的事以及后来经过母亲的介绍去了那家妓院工作的事说了个明白。
羽雪听到他竟然是在妓院工作,还是专门研发那些催情药,立即粉脸涨红地骂了一声“淫徒!”心中再次不愿地想到昨夜那段让她生不如死而又极乐销魂的交媾经历,期间自己竟然那么配合地做了这么多想想就要面红耳赤的“淫荡”动作,不禁耳根一阵烧烫……
羽真华亦是有些尴尬,只是僵笑着说:“呵呵……呵呵……年轻人多学点是好的,好的……”
之后一路无语,一直到了和木的家,一间二层楼的老式楼房,爬山虎将楼房的一壁遮盖,生锈的铁门打开了一扇小门,一个看来相当苍老的妇人坐在院子里,正在用针线缝补着一些衣物。
和木兴奋走下车,往院内走去。妇人听到车声,也好奇地转过身来,当见到和木时,露出了异样的惊喜!
“和木,你怎么回来了??”母亲欣喜道,沧桑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头发有些稀疏,但是那对眼珠却光彩焕发。
“妈!”和木也是很激动,上前抱住了有写佝偻的母亲。毕竟每年都没回家几次,工作中的他是不容易抽身的,不过今天一早,他就把妓院的工作辞去了。老板娘很不舍得,所以和木就把几个新的药方给了老板娘。他们的制作方法很简单,只要有了配方和需要的药物,就按图索骥,将中草药磨成粉,再放进交囊就行了。这么一来,也算对老板娘有个交代。
“我是……回来看看您的。”和木不想立刻说明去意。
母亲有些不信地道:“是吗?那怎么还和那两位先生小姐一起来?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和木有些为难,正思考着怎么开口,就听羽真华道:“哦,夫人,我们是北京医药厂的人,由于您的儿子太出色了,我们想让他去我们厂工作,所以才来征求您的意见。”
母亲一愣,眼神复杂地看着和木,又望了望门外的,和羽真华诚恳的面孔,沉思一下,随即欢喜道:“真……真的吗?!太好了,我家和木终于有好日子过了……”
和木向羽真华投去感激的目光,羽真华摇头微笑。和木又对母亲道:“妈,你让我去吗?”
“当然!傻孩子!”母亲乐地眼角盈出了泪花,“妈妈怎么会碍着你的前途呢?让你在那种地方工作,妈妈一直很过意不去,现在好了,我这个有出息的乖儿子自己让大公司找上了门,妈妈一定支持你,去好好干,妈妈这里不用你操心的。”
和木虽然早就知道母亲会这么说,但还是心头温暖,眼眶一红,妈妈还是只为自己着想啊……仿佛又见到年轻的母亲为自己出卖身体时的那段悲情时光,不禁潸然泪下。
“唉……孩子你哭什么……妈妈……妈妈都没哭……你……”母亲早已忍耐不住,见到和木竟然流泪,自己那不舌的泪花也成了汹涌的泪水。唯一的孩子就要离开自己去遥远的北方,怎么能不难过呢?
在一旁的羽雪见到默默流泪惜别的母子二人,不禁鼻子一酸,想到了自己那早亡的母亲,立刻回头走向车子,不愿看下去。羽真华难过地看着自己女儿,毕竟只是个孩子啊……
良久,母子俩将很多事都交代完后,才依依道别。临走时,母亲在和木耳边轻声道:“儿子,等工作稳定了就帮妈妈找个儿媳妇吧,妈怪想抱孙子的,啊!?”
和木脸一红,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目光情不自禁地瞄向车内的羽雪,心中默叹:你儿子我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呢……
正在往车走去的羽真华露出古怪的笑意,似乎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八大户人家
第二天,和木与羽氏父女坐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这是和木第一次坐飞机,没想到就坐上了贵宾区。波音777载着和木离开了自小生活的温润江南,前往了北京,是首都,亦是和木新生活开始的地方。
刚刚走出首都机场的国内到达出口,就有两个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老人穿着一袭灰色老式长衫,一头银发,却红光满面,尖挺的下巴,鹰钩鼻,身材高大偏瘦,乐呵呵地张着嘴,一脸和蔼。另外一个年轻人身着黑色西装,身体壮硕,三七分的黑发油亮,一张略显稚气的圆脸尚数英俊,腼腆地抿着嘴。
羽雪一看到老人就欢喜地冲了上去,也不顾老人能否承受,就飞似地扑了上去!甜甜叫了声“忠叔!!”
老者竟然轻松地将羽雪抱在了怀了,凌空抱着转了一圈,欢笑道:“哎哟小雪啊!你可回来了,快想死忠叔了!呵呵……”
“呵呵,看这个丫头,羽忠啊……怎么还麻烦你亲自来接啊,让小山来不就完了?”羽真华带着正推行李的和木走了上来。
羽忠放下羽雪,微道:“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总让这个小子一个人干事啊,怎么说这个管家还是我在当的,就算是欢迎老友归来我也得来接接啊。”
“是啊,伯父,爸知道今天你们要回来,早就向东来顺要了一桌国会宴席,现在就可以为你们接风了。”一旁的小山憨笑道。
“哦……你还真是,不就是去南方一趟吗,干吗这么隆重。”羽真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