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睁开眼睛,却见二人笑咪咪的看着自己,那挤压的快成一条线的眼睛里流露的都是智慧啊。苦笑一声道:“谢谢两位的高义,我已经好多了,灵丹给我自用吧!”
见杨夜醒来,如诗递来一颗灵丹,说道:“这灵丹专治肉体损伤,可是见你吐血不止,器斋小姐叫人送来的哦。”杨夜接过丹药,不禁想起心上人那哀怨深情的眼神,久久不语。如画见他又在磨蹭,说道:“夜公子怎么还不服用?不会真的想要我……我帮你吧。”说完还装出一幅害羞的模样。恶心的杨夜差点再喷出一口鲜血来,赶紧的吃下丹药,闭目调息。却听见如诗说道:“夜公子安心养伤,奴家姐妹为你护法。”
丹药化入腹中,很快就修复经脉,滋润内腑,肉身的损伤倒是很快就复原,内视丹田,见超小型黑天灵甲正在用平时聚集的灵气帮元婴疗伤,只不过进度缓慢,知道短时间是无法复原的,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元极门和天南剑宗都要防备一二,就拿出仙石开始快速吸纳,这样是非常浪费仙石里的灵气,也无法为元婴疗伤,但是有黑天灵甲就不一样了,仙石里的灵气被杨夜快速的注入黑天灵甲里,补充着黑天的损失。然后再让元婴缓慢的吸收。一口气吸了上百枚中品仙石才停了下来,够黑天用上一段时间的了。然后宁气归元,站了起来,顿时觉得轻快了许多,想到如诗的话‘曲折后的真正的幸福生活’。自己现在却是受伤后才感觉到真正的轻松啊,如诗如画二姐妹虽然体态肥硕,面目可憎,还经常开些恶意的玩笑,但不时闪现的智慧光芒的确不同凡响。现在又在屋外护法,着实让杨夜有点感动。心里下个决心,一定要把她们的师傅找到,看看是一个怎样的师傅,居然教出这样的一对‘宝贝’。
走出屋外,夜色如漆,天上没有一丝亮光,谢过如诗如画后,问起后面的情形,如诗如画一人一句的把经过讲了一遍。除了杨夜的这一场获胜,其他的两场早早的就输了,不过听如画的嘀咕,她们并没有尽力,反而有点埋怨杨夜,吃这么大的亏也是白赢一场。杨夜也有点后悔,真是冲动心也能害死人啊。然后她们也没理张非崖直接离场,把杨夜带着自己租的小院。却有人跟着送来丹药,杨夜昏迷也无法使用,等到醒来才演出刚才的一番闹剧。
正说着话,就见有人闪身进来,双姝刚要动手,来人连声道:“慢着,是我!”
却是张非崖找上门来,杨夜给双姝暗递一个眼色,示意让她们小心注意,如诗如画仿若没有看到,两人都回敬似的给杨夜抛去一个大大的媚眼。本来杨夜多少有点适应了双姝的恶搞,见到一双如此惨不忍睹的媚眼,也不禁恶心了半天。
张非崖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动人’的情景,本来张嘴准备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半天才还过阳来,再也不敢看如诗如画,对杨夜道:“夜道兄的伤势恢复的如何?”杨夜知道他的心思,故意皱着眉说:“伤势才刚刚有点起色,现在还不能妄动真元。”收回刚才戒备的神念,对如诗如画传音道:“他刚才体内气息深沉,心脉平稳,绝对不会如此失态,定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而装的,你们多加小心,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张非崖还不知道阴谋败露,对杨夜说道:“道兄这次为本门受此重伤,真是过意不去,这是田长老珍藏的几枚灵丹,送于诸位,还有着应承的二件灵器,也请三位收下,我就此代表元极门感谢各位的帮助!”说完先施一礼,再取出三枚丹药和二件灵器,杨夜神念扫过丹药,却也是货真价实的疗伤圣药。也不客气,取过丹药分与双姝,并把八品飞剑递给如诗,自己却拿着九品灵扇假意把玩。
张非崖见他们各种注意着手里的灵器,阴阴的一笑,正色道:“那我们之前的协议到此结束,还请诸位道友毁去手里的长老令牌,也好了结,我们元极门也要回清涧山了。”
知道是戏肉来了,如诗如画也都取出令牌,杨夜还想给他个机会道:“我们都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不知道贵门能否正式收纳,我觉得当个长老也还不错嘛。”张非崖听完略有些犹豫,转念说道:“一派长老只能从本门弟子中提升,这次是特殊情况,如果道兄真的有意加入本门,只能从普通弟子做起,这……这实在是委屈了道兄了。”
杨夜继续说道:“如此也就算了,这令牌还是你自己销毁吧。我现在浑身乏力,真元全无,如何能毁的了。”说着就把令牌递于张非崖。
如诗如画也说:“你们的东西你们自己去毁,要不留着给别人也好。”
张非崖到是象早有说辞:“这个……本门的长老令牌我却不敢动手,这是对长老的不敬啊,诸位销毁令牌也是正式退出元极门,这个形式还是不要免的好,以免以后有什么瓜葛呀。还请诸位自己动手吧。”说完,退后一步深施一礼,不再言语。
杨夜却也不在客气,挥手把令牌仍向张非崖,紧接着打出一块攻击玉符,当令牌刚刚触及张非崖的身前,玉符就撞上令牌。张非崖脸色大变,转身想跑,可惜两人近再咫尺,只见令牌被打的粉碎,令牌里隐藏的法阵启动,瞬间就禁锢了张非崖,灵寂期的真元也被封印。
如诗如画呵呵笑了起来,也明白杨夜叫她们小心的原因。元极门也是倒霉,在炼器大师面前玩这种把戏,杨夜也懒的再理脸色发绿却动弹不得的张非崖,示意如诗如画,自己就进了屋,没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这两个家伙也不避忌一下,夜半时分玩这种游戏总要注意别吵到邻居啊。正想继续练气疗伤,却听见屋外传来几声清嗬,接着低沉的阴雷砰砰响起,只见屋门猛的一下被撞飞,如诗如画冲了进来,连门框带墙壁都被撞塌,外面的情形也就一目了然。六个黑衣蒙面人站在院中,其中有一人已经背起张非崖御使法器消逝在夜色之中。
杨夜苦笑着道:“我都说你们这样玩法,肯定会招来狼的。诸位是谁也不要自我介绍了,大家心里有数,人已经带走了,你们请回吧。”杨夜探察到面前的五人,居然都是元婴期的修真,如果真是元极门的人,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招聘临时长老呢?唉,关我什么事啊!这种游戏在书上看的太多,自己也不想重复,跟着老天爷的意思走,岂不是无趣的很。
那六人其实是来接应张非崖,在远处等着信号却听见惨叫,知道不好,在院子四周各插下一面小旗,阵法启动,在外面看小院像消失了一样,即隔音又能隐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