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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惊呼一声,随即嗔道:“我又不是柳依依那样的弱女子,为何不让我帮你对付这些兵卒,却将我弄到天上来了?”君自傲笑道:“你我二人比翼齐飞,岂不远胜于并肩苦战?”天涯脸色一红,微笑不语。
出尘子一咬牙,双手一圈,他那已成铁疙瘩的长剑复又飞向君自傲,左右将领见状立即号令弓箭手放箭攻击君自傲,一时间箭雨漫天,箭网又至。
君自傲冷哼一声,战枪横扫而出,立时将飞来的铁疙瘩斩成两断。那东西本是长剑缠结而成,此时从中断开,立时散成数截掉落地上,出尘子手中气劲猛然暴发,将自己震得一晃,急稳住身子,怒道:“好个君自傲,竟能毁我法器!”
面对箭网,君自傲只微微一笑。他虽只用战枪出手两次,但对它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两次出击,已让他感觉到了这战枪的力量,此时他手腕轻轻一转,对着袭来的箭网一枪刺出。
一道无形的气劲顺枪而出,钢箭一遇这股气劲,立时便失去了强劲的冲势,无力地跌落向地面,这以数千钢箭组成的箭网,竟如被风折断的老树枯枝一般,自天上无力地坠落地上。
君自傲长啸一声,猛然俯冲而下,直向出尘子袭去,出尘子不由大惊,急跃离战马,向后飞纵而去。与此同时,他身旁的十几员大将,均各持兵器,迎向君自傲。
君自傲不愿与他们多做纠缠,振翅而起,直追出尘子,出尘子方一落地,便见君自傲从空中追来,立时从身旁兵卒手中抢过一杆长枪,挺枪向君自傲刺去。
君自傲冷笑一声,身子一斜,立时自长枪右侧滑过,一枪刺向出尘子,出尘子身子一缩,就地向旁滚去,再起身时忽觉左肩吃痛,却是已被君自傲刺中。
数名巨盾兵见状立即冲上前来,挡在出尘子面前,君自傲凌空而至,战枪横扫,立时将那些兵卒连同其手上巨盾斩为两段。
这战枪本身拥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不但无坚不摧,使用起来还不耗费主人一丝一毫真气,就算君自傲真要与这数万大军血战到底,也不会因此而耗费多少内力,实非人间寻常利器可比。君自傲骤得这鬼印战枪,心中不由豪气大长,暴喝一声,一枪向出尘子刺去。
出尘子向旁一闪,身子被鬼印战枪带起的劲风扫到,身形立时一缓,君自傲并不将枪收回,而是顺势横斩,逼得出尘子矮身贴地一滚,狼狈地逃了出去。
身后劲风吹动,君自傲头也不回,反转手臂,抖腕将战枪向背后轻轻一撩。数支袭来的长枪、朴刀被战枪撞上,不但自己的劈、刺之力立时全数被战枪吸走,连自己主人的内力也不能幸免地被战枪吸去,在背后袭击君自傲的数名兵卒全身一软,无力地摔倒在地。
君自傲战枪不停,顺势拧身转腕,战枪自下而上向刚刚站稳的出尘子撩去,出尘子此时的姿势极不利于闪躲,只得怒喝一声,拼尽全身力量,提起右掌劈向长枪。
掌方触及枪身,掌力和自身内力便源源不断地被战枪吸去,出尘子不由大骇,惊出一身冷汗,未及他撤开手掌,战枪已势如破竹地穿入他右肩之中,自其背后透出。君自傲战枪后撤,抽离出尘子肩头,出尘子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众兵卒见国师命悬君自傲枪下,均不敢再行险前冲,只怕君自傲就此一枪结果了国师性命。君自傲枪指出尘子,冷冷道:“你毕竟是我师叔,今日我若杀你,实属大逆不道。带上这些兵卒,快给我滚!”出尘子长叹一声,道:“不愧为岳岩崖看好的人,贫道输得心服口服。罢了,我撤兵就是。”
君自傲冷哼一声,携天涯转身而去,那些兵卒见国师已说出撤兵二字,但不再拦他,任由其离去。
正当二人走到队伍中间之时,出尘子的声音忽又响起:“众将士,给我杀!”众兵卒先是一愣,随即跟随着那十几员大将高声喊着“杀!”,纷纷向二人冲来。
君自傲怒火上升,双目寒光闪动,拉起天涯便要向出尘子杀去。天涯扭身挣开,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你去快杀了这贼道!”君自傲点点头,一挺长枪,如虎入羊群般杀入敌阵之中。
眼见敌人围拢过来,天涯猛然沉腰坐马,一拳击出,然后人便平空消失,众兵卒看得目瞪口呆,正不知所以,便有数人莫明其妙地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君自傲回头看看,放心地一笑,他知天涯用起了那可隐去身形的第一拳,此拳用之于群战之中,确是极具威力,便是面对这数万敌军,也绝无危险。
他放开手脚,以最快速度向前疾冲,鬼印战枪划出道道黑影,将敌军杀得人仰马翻,片刻间便杀出敌阵,直冲向出尘子。出尘子未料他一枪在手,竟能在万人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顷刻便杀到自己面前,惊慌中急向旁闪去,想绕过君自傲,冲入兵阵之中。君自傲哪来还会给他机会,长枪如灵蛇般疾刺而出,正中出尘子左胸,立时穿胸而过。
出尘子身子一震,终软软地倒了下去。
入京
君自傲以气运音,高喝一声:“你们的国师已死,还不投降么?”声如洪钟,震得众兵卒气血翻腾,那十几员大将见国师已葬身君自傲枪下,不由全怔在原地,一众兵卒不知所措地望向将领,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