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韦曾玄和李花仲这时已带着人马围在了方问天傅登桥等人的身后,做好随时接应的姿态。
黄大润早就预料到会这样,不以为意,目光转动,盯在了方问天的脸上,眼中寒光一闪,淡淡地说道:“请问阁下是谁?有如此高明的身手,当非是无名之辈。请恕我孤陋寡闻,实在是想不起天下还有你这么一个少年高手!就我所知,就算是夜天太子也已经二十几岁,不可能像你这么年轻!”
方问天真气在体内运转了几周,胸口那种沉闷的感觉已然消除,微微的一笑说道:“既然我们已经为敌,待会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对于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有何必知道他的名字呢?”
黄大润冷森森的一笑,说道:“说得好,对于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是不必知道他的名字的。”说完,他又对着方问天身旁的傅登桥说道:“可惜!可惜!”
这个黄大润长了一个方形的脸,个子不高,却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正气,这时候这么冷森森的一笑,那种阴冷于他脸上固有的正气有机的结合在一起,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傅登桥好像根本不受这种气氛的影响,淡淡地说到:“可惜什么?”
黄大润摇了摇头说到:“我可惜的是,你不知那里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后继人才,却要在这里死在我的手里了。”
李花仲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哼!你以为你就赢定了么!”
李花仲与韦曾玄一样还没有出过手,因此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黄大润淡淡地说道:“好!我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所说的话!”说完,向前便跨出了一步。
这一步看起来与他先前的步伐一样,悠闲自在,但是就这么一步,使得黄大润竟然轻轻松松的越过了三四米的距离,一下子便来到了方问天的面前,平平的推出了一掌,庞大无比的掌力奔涌而来。
同时,黄大润身后围得密密实实的重甲步兵一声呼喊,挥舞着巨斧就冲了上来。
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是站在一起的,虽然黄大润这一掌是向着他们两人推来的,但是两人却都觉得这一掌只是攻向自己,庞大的压力让人觉得非人力所能抵挡,不由得同时往后退了两米,来到了李花仲和韦曾玄所站立的位置。
只见黄大润脸上依然带着他那平淡的神色,又向前跨出了一步,推出去的那只手掌并没有收回来,仍然平举着,但是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却觉得那庞大的压力随着黄大润前进的步伐接踵而来,丝毫没有因为两人的倒退而减弱。
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知道自己已经退到一个退无可退的位置,如果再退下去,先不论能够逃脱黄大润掌力笼罩的范围,身后的一群兄弟手足就已经先伤亡在黄大润的手中了。想到这里,两人再不犹豫,同时一声大喝,想着黄大润猛地劈出一掌。
轰!
这一声巨响比起刚刚的那一声,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直震得周围的人两耳轰鸣,头晕眼花,劲气如狂风般的横少开来,三四米的范围内无人能站稳身子,这样的威力,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人力所为。
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首当其冲,庞大的力道使得两人都立足不稳,蹭蹭蹭的连退了四五步,要不是身后的人撑着,只怕还不止如此。两人定下神来,想着黄大润望去,却见到黄大润仅仅退了三步而已。
两人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事前怎么也想不到,黄大润以一敌二,居然还可以稍占上风,这么说来,黄大润的功力几乎可以相当于两人的总合。
就在这时,两边的其他人马已经接战在一起,喊杀声弥漫了整个天空。
黄大润站稳了身子,一声不响的又扑了上来。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只得迎了上去,在自己这一方,也只有自己这两人可以与黄大润相抗衡了。
这一下接战已刚刚有不同,由于已经形成了混战的局面,无论是方问天和傅登桥还是黄大润,都不敢像刚才那样全力以赴,必须留有余地随时准备应付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攻过来的兵器。
转瞬间三人已经交手十余招,竟然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其实如果方问天和傅登桥不是两人联手,早就输了。
但是登云七寨这边由于少了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之力,虽然曾根旭、李花仲、常委和韦曾玄四人同时出手,但是也渐渐的顶不住压力,一步一步地往柳叶谷中退却,同时,也有七八个山寨下属倒在了血泊中。
虽然画月的重甲步兵的伤亡更重,却依然源源不绝的扑了上来。
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起初还能和黄大润相抗衡,只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身旁的重甲步兵越来越多,只觉得压力大增,只好也向着柳叶谷中退去。幸好这柳叶谷口只有这么宽,一时之间能冲上来的重甲步兵也只有七八人,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倒也没有受伤。
众人且战且走,画月人却步步进逼,只退了十余步,身后豁然开朗,却原来已过了谷口,到了谷中。
重甲步兵间冲破了最艰难的谷口,兴奋得一阵呼喊,蜂拥而入,在谷中立即散了开来。片刻时间,那几百打着火把的重甲步兵也随之而入,火光映在无数的巨斧上,反射出缕缕的寒光。
方问天和傅登桥两人猛地向着黄大润劈出一掌,趁着黄大润招架之机,同时向后跃了出去,站在了登云七寨下属的身前。
登云七寨的人这时候已经排成了一线,与面前的重甲步兵遥遥对峙,但是众人都知道,在柳叶谷口那样有利的位置都没有抵挡住敌人的进攻,现在在谷中地势开阔,那就更 ', ' ')